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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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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遠沒說話,隻是安靜的跪在戚風驟雨中。

宋祁輕輕擰眉,道:“經曆江太後一事,朝中職位多有空缺,若是春闱舞弊人員衆多,這次考試便算是作廢了。”

虞策之垂目沉吟,他斂了怒氣,沖亭外的秦文遠說:“不必跪着了,進來吧。”

“……是。”

秦文遠步入亭下,虞策之俯身撿起幾張散落的會試卷,似笑非笑道:“今年參與會試的學子有千人之多,這些近乎一模一樣的答卷混迹其中,老師能把它們搜羅出來,定然費了不少功夫。”

秦文遠微微搖頭,“此事多虧了翰林院的安錦挨個比對,這才能讓我們發現端倪。”

“他的确有些才幹,比吏部那些蛀蟲好上不少。”虞策之哼笑,轉而看向持刀靜立的宋祁,“科舉舞弊可大可小,但朕眼裡容不得沙子,宋祁,你按照會試卷的名字把這些人抓了,挨個審問,務必抓出幕後之人。”

“是。”

等涼亭下隻剩虞策之和秦文遠兩個人,他才不緊不慢地問:“老師以為,朝中有誰敢做這樣的事。”

“沒有證據,臣不敢亂說。”秦文遠謹慎道。

“曆來都是先有懷疑,才能順藤摸瓜。”虞策之說。

“是,主考官霍如山有很大嫌疑,春闱之前霍家便廣招賢士,對士人多有拉攏,同時,臣認為也不能排除是江太後餘黨作亂的可能。”秦文遠思索着說,“江音那女人逃走時,身邊跟随數十名死士,臣擔心那些死士會僞裝成趕考士子,通過舞弊進入殿試,在殿試上刺殺陛下。”

虞策之不由一笑,“老師高瞻遠矚。”

伴君如伴虎,秦文遠不敢居功,畢恭畢敬道:“不知陛下以為是誰。”

“霍如山在外大肆招攬門客,為了拉攏,他敢透露會試卷考校範圍,但點到即止,他不敢真的把題目透露出去,甚至有心人連答案都寫好了,供這數十人在春闱上默寫出來。”

秦文遠露出沉思的表情,“陛下的意思是——”

“江音知道朕要借今年殿試,在朝中注入新鮮血液,拔出她留下的釘子,她若想阻撓,把會試題目大肆洩露出去是最好的辦法,朕若取消殿試,則會讓天下人覺得朝廷無能,若一切照舊,江音的死士則會混入殿試,借機刺殺朕。”

秦文遠凝重道:“是臣無能,讓陛下陷入兩難之地。”

虞策之似笑非笑,“的确是老師辜負朕的信任。”

秦文遠滿臉羞愧。

“解局也容易,确認會試題目從誰人口中洩露,查清源頭,将舞弊者一網打盡,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找到江音的藏身之處。”虞策之摩挲着扳指,眼眸微阖,“隻是不知這次,老師會不會再讓朕失望。”

秦文遠立即正色道:“陛下還肯信臣,臣定肝腦塗地,便是拼死也要獻上舞弊者名單和江音餘孽。”

“隻是有件事還需要請示陛下,數十份相似的會試卷不僅意味着試題外洩,同時也說明有人仰仗自己幾分才華,販賣自己的觀點,意圖引起陛下重視,臣找到這人後,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

虞策之輕描淡寫,“沽名釣譽之輩,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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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漸大,夜色昏沉。

宅子裡隻有舒白所居的主屋亮着燭光。

“我身為副考官,審閱考生試卷時才知道出了科舉舞弊這樣的大亂子,數十份一模一樣的答案足以證明試題洩露,雖然陛下已經命令暗中嚴查,但我倒有些拿不準這事和霍家有沒有關系了,世家大族要舉薦官員,直接遞帖子去吏部便是,霍如山又是這次的主考官,吏部定然會賣他一個面子,誰知會試題目會洩露出去,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動機是什麼。”安錦蹙眉思忖着。

舒白披着避風的鬥篷坐在案幾前,她沉吟片刻,提筆在宣紙上寫下幾筆,“霍如山自然不敢鬧出這麼大的事情,近來霍家樹大招風,自負如他,恐怕是被人算計了。”

“你也覺得是有人通過霍如山,拿到了會試題目。”安錦眉頭更皺,“能提前知道會試題目的人,除了我,霍如山,還有一個同樣擔任副考官的皇帝親信外,隻剩秦文遠,的确隻有霍如山這裡最有可能。”

“可幕後那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安錦不解。

舒白想了下,“江太後背負謀反之罪,逃亡在外,但江家根基還在,皇帝固然可以借嗜殺之名處置朝中和江家有攀扯的餘黨,但空出來的位子必然要新人頂上,我想,春闱舞弊,恐怕是江太後在暗中阻撓。”

頓了頓,舒白又寫下幾字,“但我畢竟不在朝堂,裡面或許還有别的貓膩。”

“你在寫什麼,從我來就開始寫。”安錦問。

舒白放下毛筆,“名單,參與春闱的士子中和霍家來往密切之人的名字都在這上面,當然,僅限我知道的,遷移到這處院子後,霍家的事情我就沒辦法探查了,剩下的還要你自己去找。”

安錦大喜,“有此名單,挨個審問下去,足以定霍家之罪,找出江後餘黨也隻是時間問題。”

“定霍家的罪?”舒白笑了下,眼神卻冷了下去,“百足之蟲,狡兔之窟,恐怕難了。我雖然打發走了看門的侍從,但霍耀風水渠的差事了了,定然要來糾纏,我不便留你,雨夜難行,你自己小心。”

安錦收好舒白交給他的宣紙,起身道:“是,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

等安錦離開,舒白攏着衣服起身,她向來畏寒,便是初夏的雨夜對她而言也過于寒冷。

她搓着手,正打算熄滅燭火就寝,耳朵忽然聽見窸窣的聲響,她擰了下眉心,攥着藏在腰帶中淬了蛇毒的短刃,慢慢走到屋門前。

門外的腳步聲靜了,隻剩下戚風驟雨不停地沖刷屋檐。

舒白推開木門,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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