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每次都生生忍了下來。
另外一個潛伏者二号也來了,二号站在一旁焦急不已。
其實他清楚,上一輪投十号的很可能就是他這個五号隊友,所以他認為六号就是最後的隐匿者,把他淘汰,躲藏者就赢了。
所以他看得出來五号并沒有反擊,反而一直在躲避。
“六号,你冷靜,我是潛伏者,你淘汰我有什麼用?”
樂九天兩手控制住六号的兩隻手,并且一隻腳踩六号的腳背上不準他有任何動作。
“剛剛那一票就是我投的,你别糊塗!”
樂九天輕聲對六号說着,但她的音量很低,除了六号,其餘人都聽不到。
六号并不是很相信的看着樂九天。
“真的,不然我早就淘汰你了,我還需要和你在這裡周旋這麼久?”
六号暫時相信樂九天,“那你說我淘汰誰?”
“當然是十号,十号已經沒有隊友了,他是最好淘汰的。他就在你身後,我引你過去。”
說完樂九天松開六号,慢慢的将六号引向十号所在的位置。
看熱鬧歸看熱鬧,十号也不是個傻的,會站在原地不動。
他看見兩人向着他過來,他立馬躲開。
之後六号便追着十号過去了。
十号跑了兩步便停下來了,六号的體力早就已經被樂九天消耗得差不多。
與其一直躲不如正面迎戰。
十号和六号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樂九天也終于回到了時落身邊。
她想知道為什麼時落上一輪投票讨論時會那麼說,于是她輕輕拉了一下時落的衣角,問:“你上一輪為什麼要投四号。隻要我們不說真相,六号和十号互咬,我們順勢把十号票出去不就好了嗎?”
時落低垂着頭,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樂九天。
“之前說讓我赢是因為你的身份很難赢,可上一輪的機會那麼好,我想讓你赢。”
雖然隐匿者赢可以很簡單,可時落還是想讓樂九天赢下這一場遊戲,就算是他們第一場遊戲時他欺騙她,對她的彌補。
樂九天被時落看得渾身不自在,她收回視線沒說話。
時落看着樂九天圓潤可愛的耳朵繼續說:“現在就看六号和十号誰會被淘汰,如果十号被淘汰,我們要麼淘汰六号要麼投票讨論時把六号投出去。”
“如果淘汰的是六号,那麼三号和十号必須要淘汰一個。這時或許我們就應該找二号和三号合作了。”
二号三号也在思考,對于他們兩個來說,如果場上隻剩下六号一個隐匿者的話,六号被淘汰,他們赢。十号被淘汰,他們可以票出六号或者等六号再把一号淘汰掉,他們也可以赢。
隻是,場上真的隻剩下一個隐匿者嗎?二号心裡隐隐不安。
上一輪有兩個被淘汰的人他們自始至終都沒看到,全部的信息來自一号。
但一号上一輪保全了十号,一号應該是可信的,他應該就是躲藏者。
二号将自己心裡的那點懷疑壓下。
很快,六号和十号的淘汰結果出來了,六号本身被樂九天消耗了一波,他對上十号有些有心無力。
最終被十号淘汰。
但是六号被淘汰之後遊戲并沒有結束。
二号和三号兩人面面相觑,有種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感覺。
兩人連連後退,試圖離所有人都遠一些。
現在是怎麼回事?
二号三号是隊友身份肯定沒有問題,五号是潛伏者,二号可以确認,那麼隻剩下一号和十号。
一号上輪力挺十号找出了兩個隐匿者,而十号和兩個隐匿者也是非常清晰的敵對關系。
十号甚至淘汰掉了六号。
現在的局面是,場上還剩下一個隐匿者,兩個潛伏者和兩個躲藏者。
無論是躲藏者被淘汰一個還是隐匿者被淘汰,無論如何,隻要二号三号顧好自己,怎麼都可以赢下比賽。
不是二号潛伏者陣營赢就是三号躲藏者陣營赢。
可怕就怕在那個隐匿者将他們所有人欺騙後淘汰。
十号剛剛淘汰了六号,體力不濟,但也清楚的知道遊戲沒有播報遊戲結束,那麼場上就至少還有隐匿者和躲藏者存活。
隻是誰是那個隐匿者呢?
一号不可能,一号上一輪保了他,如果一号是隐匿者他就不會保他,将他的兩個隊友票出去。
如果一号真的是隐匿者,隻要一号不說上一輪的情形,默默的将票投給他,他們隐匿者就是穩赢的場面,沒有人會這麼蠢,這又不是真的遊戲,這遊戲可是會要命的遊戲,誰會這麼玩?
那這樣的話,二号三号就很有嫌疑了,他們兩個一直躲在人後,投票讨論時也跟着一号的發言,有很大的嫌疑。
十号想清楚之後便下意識的靠近一号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