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我就去一樓大堂拿鑰匙,拿完完鑰匙後看到了八号和九号,其中一個應該是隐匿者,他将另外一個玩家淘汰了。那個隐匿者發現了我,他想把我一起淘汰,不過反而被我淘汰了。”
“所以已經有一個隐匿者被淘汰了,現在場上還剩下兩個隐匿者,應該就是十号說的四号和六号。”
“之後我和五号一直躲在二樓,我們兩個都親眼見過四号和六号追着十号。”
“不過當時我們兩個并不清楚情況,所以也不敢貿然出去。”
“這一輪我建議先出四号,下一輪大家都避着點六号,然後在投票讨論時把六号票出去。”
“下一輪隻剩單個人的隊伍一定要找自己信任的人或隊伍暫時組隊,免得落單被六号淘汰。”
時落說完之後便按下了身前的按鈕。
輪到二号發言,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記錄本。
根據六号、十号、一号的發言,場上還剩下兩個隐匿者,分别是四号和六号。
潛伏者是他和五号,躲藏者是一号、三号和十号。
若是這一輪票出四号,那麼就還剩下一個隐匿者,這個隐匿者能在下一輪淘汰掉兩個躲藏者嗎?
還是說這一輪他投十号,這樣算下來,潛伏者、隐匿者和躲藏者的數量都是一樣的了。
這樣也不保險,剩兩個隐匿者,一人淘汰一個躲藏者遊戲就結束了。
心裡有了決斷後,二号發言。
“我同意一号說的,無論如何,我們要壓縮一下隐匿者的數量。”
下一輪投票讨論時,就算剩下的隐匿者沒有淘汰掉兩個躲藏者,他和三号也可以稍微控票,和隐匿者投一樣的票,票出一個躲藏者,到時候潛伏者就赢了。
接下來輪到三号發言,三号是個長發的小女孩,頭發被她挽在一起,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身材有些瘦弱。
她小小的臉蛋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我聽一号和二号的,我覺得他們分析得沒問題。”
三号發言完畢之後輪到四号,四号先是表情陰鸷的看了場上還剩下的人一眼,他似乎辯無可辯,直接按下身前的按鈕沒發言。
最後一個發言的人是樂九天,樂九天雖然不知道時落為什麼要這麼發言,但她絕對百分之一百相信時落。
“一号的發言沒問題,我們兩人确實在二樓看到了四号和六号追着十号。”
“這一輪我也沒什麼說的,直接投四号吧!四号自己都沒話說了。”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接下來是自由讨論和投票時間,時間限時為五分鐘。沒有票的玩家視為棄票,有票但未在規定時間内選擇想要淘汰的号碼也視為棄票。”
樂九天看時落投票之後她便投了票,她沒有投四号,她把票投給了十号。
之前她和時落商量過這一場遊戲要隐匿者赢,所以她還是堅持把票投給了十号。
很快,剩下的玩家便都投了票。
“投票結束,投票結果請在每個人的面闆上查看。”
時落打開遊戲面闆,看到投票結果時愣了一下。
四号有四票,十号有三票。
除了四号和六号投的十号外,還有一個人投的十号,時落猜應該是樂九天投的。
樂九天想讓隐匿者赢,這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
雖然樂九天這一票不會改變結果,但讓現在的場面充斥着懷疑與不信任。
“四号淘汰,遊戲繼續。”
四号消失在房間裡,消失之前他還不忘挑撥離間,“十号有三票,哈哈哈哈哈,你們應該想想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有一個隐匿者呢?”
四号臉上的表情略微瘋狂,眼裡的不懷好意化為實質平等的分給場上還剩下的玩家。
這一票以及四号被淘汰前的發言讓懷疑的種子開始發芽。
隻有六号老神在在,眼裡的惡意掩飾不住。
他這一輪隻需要淘汰一号、三号和十号就能赢,不過也不用那麼急,到投票讨論環節他也不一定會被票出去。
畢竟場上還有玩家和他一條心呢!
四号淘汰之後,遊戲再次開始。
樂九天和時落約好,誰的出生點位離大堂近,誰就先去大堂拿走所有的鑰匙。
樂九天出生二樓,她從樓梯立馬下樓去了大堂。
可惜大堂裡已經有人,并且鑰匙全部被他拿到。
拿鑰匙的不是别人,正是隐匿者六号。
看見樂九天下來,他二話不說直接對樂九天出手。
樂九天無意跟他糾纏,她本來就是希望隐匿者可以勝利的,于是她連連後退,甚至沒有出手。
兩人追逐的時候,沒淘汰的人幾乎都來了大堂。
現在六号已經徹底暴露自己的隐匿者身份,他毫無顧忌的對樂九天出手,每一次都是死手。
但樂九天應對得很輕松,六号對她來說太弱了。
她輕輕一踢,或者她的手輕輕一捏就能反淘汰六号。
很多次,她的手已經捏住了六号的手腕,隻要她輕輕一用力,六号的手腕就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