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秦福也在看似清辭,之前聽孤影閣的探子回報說閣主請了似小先生出山,沒想到是一位如此水靈的姑娘。
孤影閣的船很大,船内裝修低調雅緻,衆人在船内坐下,秦福給三人倒茶。
“福叔,我們這是去哪?”念澤喝了一口茶滿意地點點頭。
“去城西秦府,花舟節在即,城鎮内人太多,還是走水路方便些。”
“你們孤影閣在揚州還有産業呢?”
“那是自然。”秦福笑呵呵地點頭。
“今年孤影閣那邊是誰過來?”秦逸一邊問一邊給似清辭剝橘子。
“是陸三娘。”
一周前孤影閣。
“今年花舟節,我看還是老夫去吧。”說話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算子。
“你去有什麼用?一身老骨頭别擠散了。”墨之行說道。“還是我去吧,我倒要看看似落雪的寶貝閨女長什麼樣。”
“别吵了你們,陸三娘早上跟秦福已經出發了。”喜婆打斷了衆人的争吵。
“什麼??”鬼算子和墨之行氣的直跺腳。
“什麼??”揚州孤影閣船内秦逸和念澤異口同聲。
似清辭端着茶杯不解地看着他們,秦逸和念澤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秦福在旁邊笑而不語。
秦府座落于揚州城西,依山傍水,飛檐翹角,雕梁畫棟,極具江南特色。衆人跟随秦福下船,走過蜿蜒的青石小路,來到秦府大門前,剛準備推門,門就從裡面打開。
門内走出一位穿着紅衣的美人,美人肌膚如雪,吹彈可破,一雙鳳眼微微上挑,眼角帶着幾分妩媚,目光流轉間,似能勾人心魄。
美人看到秦逸眼前一亮,撲上來捧着秦逸的臉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
“好久不見了,長得更有男人味了嘛,讓陸姨好好瞧瞧。”
“哎呀呀,這不是小念澤嘛,這小臉蛋白的,都快趕上姨了。”
陸三娘一眼瞄到了貓在秦逸身後的念澤,一個閃身來到了念澤面前,身法極快,看上去輕功很好。
似清辭手裡捧着桂花糕一邊嚼一邊看着陸三娘輪流捏秦逸和念澤的臉,念澤一臉無奈加尴尬,秦逸則是非常窘迫,很少在他們二人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陸三娘也看到了一直打量自己的少女,眼睛裡露出驚豔。
“這就是小神仙吧,長得真标志,你就随秦逸他們叫我陸姨吧。”
“陸姨好!”似清辭看着陸三娘甜甜一笑。
陸三娘看着似清辭的笑容甜到了心裡,少女站的筆直,禮數周到,教養極好,長得也合她的心意。
“來來來,第一次見面,陸姨也沒來得及給你準備見面禮,這個你帶着,上号的冰種翡翠。”說着把手腕上的镯子戴到了似清辭手上。
秦逸看着陸三娘的動作摸了摸下巴,看來陸三娘确實是喜歡似清辭,這個镯子可不是尋常首飾,看紋路應該是珍珑閣信物,不愧是自家小孩,果然是人見人愛。
“謝謝陸姨。”似清辭也不推辭,看的出來陸三娘是爽快性子,這時候推脫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了。
陸三娘十分滿意,笑着把衆人引進門。
進門後是一大片荷花池,正是盛夏時節,荷花開的正好。
“田田初出水,菡萏念嬌蕊。這荷花開的當真美極。”念澤搖着扇子說道。
“說道荷花,最近揚州城内有不少關于菡萏仙子的傳聞。”秦福突然開口。
“什麼傳聞?”秦逸問道。
“據說是在每年花舟節前後,菡萏仙子都會顯靈,祝福有情人之人終成眷屬,當然也會對薄情負心之人降下懲罰。”
“還有這種傳聞?為何我之前從未聽過。”念澤皺眉。
“這也是從今年開始流傳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
“興許是什麼節日噱頭吧。”陸三娘在一旁說道:“你說我們珍珑閣也搞一個菡萏仙子同款镯子簪子什麼的,是不是能大賣?”
秦逸無語地看着她:“你怎麼知道菡萏仙子戴什麼首飾?”說着,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似清辭,之間少女正伸手夠一朵荷花,白玉镯子戴在她的手腕上,襯得少女的手腕更加纖細瑩白。
秦逸心想:與其找什麼菡萏仙子,倒不如找這個小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