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穿越重生,無cp,具體設定看前言。
·
“你們都沒有看到犯人的樣貌,對吧?”佐藤正義詢問工藤優作和赤井務武,“車牌号有看到嗎?”
晚間光照不良,赤井務武當時又是千鈞一發,隻看清了三兩個數字。但早就發現不對勁的工藤“父子”倆可看得清楚。工藤優作颔首道:“車牌号是足立-315……”
“足立-315,94-14。”一個聲音怯怯地和他一同說出來。
一直躲在哥哥身後的赤井秀吉探出頭:“對嗎?”
工藤優作笑着蹲下來,伸出一隻手掌做出邀請擊掌的動作:“完全正确,小朋友,Give me five!”
五歲的未來名人笑起來,小手拍在工藤優作的手上,聲音還帶着奶氣:“ Fantastic!”
工藤新一是知道他過目不忘的記憶力的,接受得非常良好;佐藤正義就有些驚奇了:現在的孩子是不是都聰明得過分了?
先是機智應對銀行搶匪的工藤新一、再是洞察危險的那個綠眼睛少年,又來了一個過目不忘的四五歲小孩?
佐藤正義有點茫然地看着赤井秀吉,又忍不住看了看工藤新一旁邊的諸伏景光和不遠處幫着媽媽安慰受害人的諸伏高明。這兩個孩子應該……應該屬于普通孩子的範疇了吧。
他又想起自己家裡和工藤新一差不多大的女兒美和子,衷心希望自家女兒的水平才是大多數孩子的水平——否則他都不敢想,美和子長大後會面對多麼艱難的社會生活。
“警部,是不是可以追查那輛車了?”目暮十三跑過來,看起來精神百倍。
佐藤正義回過神,點點頭:“通知交通部的同事和周圍巡警,今晚抓住他的概率很大。”
“是!”目暮十三敬禮,頗有幹勁地小跑着走了。
森川綠仍安撫着受驚的好友,她看着目暮十三忙前忙後的樣子,手緊了緊,目送他上了警車,意識到什麼一樣漲紅了臉頰。
“等救護車到了,我們也就回警視廳了。”佐藤正義說,“到時還要麻煩二位到廳裡做個筆錄。對了,這位先生貴姓?留下聯系方式好嗎?”他把警察手冊拿出來,看向赤井務武。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也看着他。工藤新一心想:務武先生不會和當初公車搶案的赤井先生一樣,用真名吧?
雖說無論用不用真名都有道理啦……自己就是那個“原因”的“神秘郵件先生”毫無自覺。
“伊斯特伍德。”赤井務武飛快編了個假名,“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你們是英國人嗎?”諸伏景光看了看赤井務武,又回頭看着面前的“伊斯特伍德”兄弟倆。
赤井秀吉知道如今情勢特殊(爸爸媽媽好像在執行什麼任務),怕說多錯多,沒有接話。赤井秀一則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剛剛這個小弟弟和優作先生擊掌時,喊的是‘ Fantastic’吧?我哥哥說,一般英國人會比較喜歡在表達‘很好’‘好耶’的時候用這個詞。”諸伏景光認真地說。
佐藤正義恰好聽到這番話——很好,這裡果然不存在“普通的小孩”。
赤井秀一眼裡閃過一分驚訝,但仍然一副冷面酷哥的表情:“說得不錯。不過你猜錯了,我們并不是英國人。”
“是法國來的遊客。”赤井務武剛好對着佐藤正義說。
“哦。”諸伏景光有一點失落,但還是笑着說,“歡迎來日本遊玩!”
知曉一切的工藤新一默默拍了拍景光的肩膀。他其實是說對了的。隻是這件事暫時不能說出實情,隻好委屈景光日後再收獲應有的肯定了。
不過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他一定要和小時候的赤井兩兄弟多聊幾句——主要是想知道赤井一家還能編出什麼——于是工藤新一問道:“那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我是工藤新一。”他笑得天真無邪。
“我是諸伏景光。”景光也自報名姓。
赤井秀一僵了兩秒鐘,假裝不耐煩地說:“休斯·伊斯特伍德。至于我弟弟,叫他吉米就行。”
赤井·吉米·秀吉孩子氣地撇撇嘴:他才不想叫這麼大衆的名字。
工藤新一把一切盡收眼底,有點想笑。果然,雖然反應速度很快,但赤井先生也不是從小就會面不改色編瞎話的,都是成人世界的荼毒。
“……我們不是已經說了很多次,研究還不穩定,不能用人體實驗。”
幻聽?應該是宮野艾蓮娜的聲音。
“我們給這種夢幻般的藥物取名銀色子彈,可現在,它卻成了銀色的惡魔。”
這是他們進入組織後,與組織産生曆歧時的場景?工藤新一想着,默默記下這幾句話。
銀色子彈并沒有真正制成,半成品拿去做了人體實驗。而灰原再繼承父母研究、研發的APTX-4869就更加偏離“銀色子彈”的初衷,但又不同于半成品。
前世他們繳獲組織藥物研發資料時千鈞一發,加之局勢危急,工藤新一根本沒仔細看就一股腦給了灰原哀。因此關于“銀色子彈”,他也隻是知道個大概,知道那藥的初衷的确善意,其餘的就不甚了解了。
“你們也是遊客?”赤井秀一問。
“對,是家庭旅行呢,”工藤新一不再琢磨此時還沒影兒的銀色子彈,“說起來,休斯哥哥,你們也是家庭旅行嗎?”
赤井·休斯·伊斯特伍德·秀一:“不,我們……”
“因為休斯哥哥你們和伊斯特伍德叔叔身上都有好聞的香水味,像玫瑰花。”工藤新一假裝聞了聞空氣。
其實他隻能聞見面前赤井秀一身上沾染的香氣,赤井務武身上有沒有純屬瞎說。
赤井秀一沉默了。這讓他怎麼說?現在媽媽的存在最好隐藏起來,可如果他說并沒有母親參與旅行,怎麼解釋他們父子三人身上有同一種女人的香水味?就算父親可以用會情人之類有損道德的理由作借口,但再怎麼有損道德,也不至于帶兩個兒子去見情人吧?
赤井務武打了個寒噤,覺得有臭小子在編排他。
工藤新一終于知道長大後的他們為什麼喜歡吓自己了——确實還蠻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