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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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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推開一條縫,諸伏景光一溜煙鑽過,哒哒地跑進來,飛撲上床:“那……新一明天開始就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了嗎!”

工藤新一猝不及防被他撲在床上——景光剛才難道一直在門外嗎——“哎……景光?”

“是嗎新一!”諸伏景光被媽媽往外扒拉了一下,仍然眨着滴流圓的貓眼看他,嘴角忍不住一直上揚。

“是。”工藤新一被他感染,也露出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忍不住逗他,“請多指教,景光弟弟。”

“才不叫哥哥!”

“我比景光大哦。”

“可是新一就是新一嘛。”

“随——随便你啦。”

“新一也不許叫弟弟!”

“……”

“新一?”

“好啦,景——光——,景——光——好了吧……”

諸伏夫婦笑着看他兩人幼稚地吵嘴,悄悄出了房門:“晚安,景光、新一。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就去辦手續哦。”

兩個孩子乖巧地點頭應允,後腳就又在床上拳打腳踢地玩鬧起來。

“反正明天也不需要早起,大不了明天晚點叫他們起床好了。”諸伏加奈無奈地和丈夫說。

夫妻倆一前一後回到主卧,面對面躺在床上,半晌卻誰都沒睡着。諸伏英拓歎了口氣,坐起身,把床頭的台燈打開,屋裡頓時亮起暖色的光。

諸伏加奈也坐起來:“也睡不着?”

“是啊,總忍不住想新一的事。”

諸伏英拓用被子把自己和妻子裹成一大團:“新一不願意說,我們也不能勉強他——而且我覺得,他應該是漸漸想起了些什麼,隻是……隻是可能說出來,他會更難過。我怎麼能去揭開他的傷疤呢?”

“所以你想自己搜集些線索?”

“目前還沒什麼眉目,新一以前的經曆幾乎是空白的,隻能通過他這段時間的應激反應反推……”諸伏英拓慢慢地說,“高明跟我說,新一見到由衣君時反應很劇烈,很可能是以前見過和由衣君那天的穿着很相似的女性。并且這位女性給新一帶去了不好的回憶——失語症可能是綁架案後延時觸發的,那個小木屋後來咱們也去過,陰暗潮濕,确實很令人不舒服。新一以前或許也在這種地方待過。”

“新一還經常做噩夢,醒來時氣喘籲籲,然後就再也睡不着了。”諸伏加奈想着工藤新一剛剛的樣子,“景光前幾天發現的,畢竟他倆一直住在一塊兒——對了,明天就得開始準備給新一布置房間了。”

諸伏加奈從事的是文字工作,思維一向比較跳躍。諸伏英拓也不糾正她,等她興沖沖說到盡興後才又把話題掰回來:“剛剛新一說的夢呓,你也聽見了。老實說,真的很難往好一點的方面想。”

「不要!不要!」

「我不要——别走!」

「——赤井先生!」

“是在拒絕傷害,還是在拒絕分離?或是都有?”諸伏加奈推測道,“不過最後那個名字……那個‘赤井先生’會不會就是傷害了新一的人?他那時候的語氣,實在太無助了。”

諸伏英拓搖搖頭:“線索太少,過度解讀容易誤導。但我今天還發現,新一似乎對燈光和大人的觸碰有所抵觸——但也可能單純是剛從夢裡醒來,有點驚弓之鳥。”

夫妻倆一時無話。諸伏加奈從被子團裡探出手,熄滅了台燈:“先睡吧,英拓——明早還得想着給高明打電話才行……畢竟他要多個弟弟了……”

第二日,諸伏家集體睡到了日上三竿,甚至還都是被急匆匆回家的諸伏高明叫醒的。

“高明?”諸伏加奈的長發亂蓬蓬的,打了個哈欠,“你怎麼回來了?”

諸伏高明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身為長子,怎能繼續安心地留在夏令營?”

諸伏加奈一愣,才想起來外守一的事,瞧見自家冷靜沉着的長子都開始咬後槽牙了:“啊……這不是,尋思高明你好不容易去一次夏令營,這事情也都解決了,就不擾你心思了……”眼見諸伏高明臉越發黑沉,諸伏加奈連忙又端正态度:“那什麼,這事兒是我跟你爸的錯——兒子?”

真是的,她為什麼在自家兒子面前這麼心虛?

諸伏高明看見一家三口——啊,現在是四口——都平安無事,其實并沒有生氣,隻是後怕。

萬一新一沒有撞開外守一呢?萬一外守一的刀子再快一點呢?

諸伏高明不敢細想。

“早安……哥哥!”諸伏景光和工藤新一從閣樓往下走,看見諸伏高明拉着拉杆箱回家了,興高采烈地拉着新一跑下來撲進哥哥懷裡。工藤新一條件反射一樣掙紮了一下,然後無奈而僵硬地半靠在諸伏高明身上。

“哥哥跟我們一起去‘辦手續’吧!”諸伏景光故意當做沒看見諸伏高明的嚴肅臉,“哥哥要不要一起?”

“高明哥。”工藤新一打招呼。

諸伏高明拿他倆沒辦法——尤其拿景光沒辦法,隻好和無奈的新一對視一眼,莫名有點“同病相憐”的感受。隻好點頭,臉上也沒了不虞之色。

五個人收拾完畢,吃了頓遲到的早餐,就浩浩蕩蕩地前往福利院了。

諸伏英拓跟長子并肩走着:“高明,你怎麼知道家裡的事的?”

一提這事諸伏高明就郁悶:“是敢助。他跟甲斐警官通了一次電話,然後轉告我的。”

“哦。”諸伏英拓點點頭,“敢助君跟甲斐警官的關系還是那麼好啊。”

“是啊。”

“新一?”諸伏景光走在工藤新一旁邊,“你在看什麼啊?”

工藤新一受驚般縮了一下脖子,然後無事發生一樣笑着說:“沒有啊,就是心情好,看看風景。”

其實是昨晚噩夢的影響還在持續,工藤新一忍不住觀察四周警惕,以尋求安全感。不過這話當然不能說就是了。

諸伏加奈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但沒說話,而是輕聲和丈夫商量了些什麼。

感謝日本如今并不嚴格的收養程序,否則已經有兩個男孩子的諸伏家庭是一定不能收養工藤新一的。因為工藤新一背景一片空白,來福利院也不過四個多月,手續辦得相當迅速,當天下午,他的ID就正式挂在了諸伏家名下。

工藤新一的行李已經基本上都搬到了諸伏家,幾人無事一身輕,高高興興地開車去吃了一頓烤肉大餐以作慶祝。

“新一生日是哪一天啊?”席間,諸伏加奈問,“你昨晚說比景光大?”

“啊,是啊。”工藤新一正吃着一塊菠蘿牛肉,“是五月四日。”

“五月四日啊……現在已經七月了,”諸伏加奈有點遺憾,“早就過了呢。”

是啊。工藤新一心想。不過這個日子其實不适合慶祝,畢竟他剛來到這個年代的那天就是五月四日——也就是前世決戰的最後一天,他的“祭日”。

那天也是許多戰友、長輩們的祭日。他怎麼慶祝得起來。

工藤新一笑笑,隻說自己不過生日,略過了這個話題。

茶足飯飽,諸伏英拓問三個孩子,想不想出去進行一次家庭旅行。

“高明的夏令營都沒參加上幾天,正好這次咱全家一起去,放松放松。”諸伏加奈說着,眼神一直瞄着工藤新一,“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旅行?

諸伏高明看母親眼色就知道她是想讓新一做那個決定者,以更快地融入家裡,于是搖頭,示意自己沒所謂,哪都行。諸伏景光也大概猜得出媽媽的意思,努着嘴、小眉頭皺在一起,也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工藤新一則下意識想到了東京。

他一直想找機會去東京一趟,倒不是全為了懷舊或者見故人,而是二十年前的東京,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情。最近也最緊迫的,就是宮野夫婦進入烏丸集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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