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翊谷.
“少主,那貴客昨夜并未回來”。侍衛接過祁久脫下的外衣,放于手上。
祁久剛從酒樓回來,沾染了一身的酒氣。詢問着李歸舟有沒有回來。
“知道了,給我整些醒酒湯過來"。祁久聲音低沉富含磁性。
“好的,少主”。
祁久這副模樣看上去累極了,他自己感到昏昏沉沉的。很想去睡一覺,強忍着酒氣保持着清醒。
“少主,醒酒湯來了”。
祁久随意拿起一碗,擡起直接喝完。
才感到身體舒服了一些。
不巧的是,弑翊谷谷主來了。
“父親.....”祁久頓時清醒了不少。
“逆子,又背着爹出去喝酒。你是弑翊谷的少主,少主就該有少主的樣子。怎麼一天天都不讓爹省心啊。”
“你看看....,一身的酒氣像什麼樣子嗎。傳出去,别人都要戳爹的脊梁骨。”
祁伯軒看着祁久這副模樣。之前他就聽人傳聞自己兒子愛去會青樓女子,愛去聽曲。
祁伯軒從不信外面的謠言,他自己的兒子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前慣着他少年嗎,該出去闖就出去闖,但也不能一直這樣啊。
“以後的家主之位都是你的,不能讓他繼續這樣下去”。祁伯軒内心念道。
“父親,我感到好累,抱一抱”。祁久到把那些話語當成耳旁風,還像小時候似的湊到父親面前,抱住了他最敬愛的父親。
祁伯軒本想要家法處置的他,剛才激起的怒氣,早已冷卻了下去。
聲音不免多了幾次柔和“祁久,你還小嗎。”推開了他的懷抱。
“算了,不要有下一次。要是有,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祁伯軒說罷轉頭離開。
侍衛乘上本想用家法的鞭子,“家主,還用嗎”。
祁伯軒擺了下手 ,示意撤了。
“給少主準備沐浴的水,一身的酒氣去洗洗”。祁伯軒吩咐着下屬。
“太好了,還是爹最疼我。”祁久慶幸道。
“從小到大,還是撒嬌管用”。祁久暗自地低語,可算逃過這劫了。
沉重的打個哈欠,打算去沐浴了。
轉角看見熟悉之人,“李歸舟,你回來了”。
剛剛發生的事,李歸舟正好全聽見了。
“嗯,無事幹,回來沐浴會陽光。”李歸舟清冷的臉上輕緩扯起一絲淡笑。
祁久看見了,“你笑什麼”。
“笑某人下次再不聽話,腿就要保不住了。”李歸舟聲音如風過耳,沖擊着祁久的腦海。
祁久摸向身上唯一可以扔出去的自己的玉穗鈴铛,砸向李歸舟。
我早已預料到他的動作,順勢躲過。“祁久...”。
“你......"。祁久有些氣急敗壞,朝我的方向過來。
玉穗鈴铛繞過李歸舟落到附近的竹叢裡。
李歸舟熟練的回到屬于他的房間。
祁久先前本就要準備沐浴的,現在隻好拖着單薄的青衣,光着腳。
走進那個竹叢,玉穗鈴铛是小時候父親給他的。一至佩戴在身上,直到現在。
“蛇...好可愛的一大隻”。祁久以前最怕的就是蛇,面前這一條是他一生中遇到最好看的一隻。
蛇本身呈現黑墨色,富有靈性的綠眼睛閃動着。蛇頭上是祁久的玉穗鈴铛,它特意撿來給他。
祁久蹲下,拿回了玉穗鈴铛。順便拍了拍這條小蛇的頭頂,表達謝意。
接着祁久沐浴在桶内,享受着水流的溫暖.
“少主,我是新來的侍衛,特意來給少主梳洗頭發。"一道清冷磁性地聲線傳來。
祁久面前這人身穿黑色緊衣,夢幻紫的發絲錯落在衣裳前。頭上頂着龍角,似是蛟龍之身。
最特殊的是那雙眸子,襯現清新的綠色。富有生機和靈性,攝人心魂。
“這不就是那條小蛇嗎”,祁久心裡不由想道。
“新來的...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祁久耐人尋趣望向他,他不敢直視我,低垂着頭。
“我....沒有名字”。他有些呆愣地走過來。
用手裡的木梳梳着祁久的青絲,沒再出聲。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叫“小蛇"好不好。”
“多謝少主賜名,都聽少主安排”。他規矩地回複着。
祁久笑着說道“小蛇,你不是蛟龍嗎。”
“回少主,我原身是一隻蛟龍。但少主取什麼,我便叫什麼。”
“你倒挺聽話”。祁久回過頭,擡起他的下颔線挑逗道。
“看着我,但作為我的侍衛。你必須有自己的主見,我不太喜歡和一個木頭人說話,你明白嗎。”祁久說着湊近他的臉,仔細地瞧着他的美顔。怎麼看都是喜歡的那一款,對于重度顔控的祁久,面前這人完美合格。
“我覺得你應該叫“青回”,很适合你的名字”。
青回直視着祁久,原先清冷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笑,“祁久,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祁久第一次感覺被别人撩到,臉逐漸燒了起來。起了一些薄紅,撤回了剛才的動作。
青回與之前的自己完全換了個人格一樣,祁久感覺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他。
青回第一次有了姓名,心裡歡喜得很。
“我怎麼自己倒心慌了”。祁久捂着心口,止不住地響動着。
“青回,我不洗了。更衣吧”。祁久起身站起來,裸露在青回面前。
“好的”。
青回拿起凡索地衣物,面無表情地跟我一件件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