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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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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前總管宣讀聖旨時的嗓音铿锵有力,聖旨中的每一句話無不昭示着帝後對沈若瑜的愛重,更彰顯了皇家對京兆沈氏這一家族的倚仗。

京兆沈氏在前朝雖為四大貴族之一,亦與皇族沾親帶故,但族中僅出了個貴妃,位列皇後之下。如今沈若瑜被一舉冊為太子正妃,若無意外便是未來的皇後,身份地位顯貴非凡,可謂是沈家莫大的榮耀。

是以沈家衆人面上皆有喜色,雙膝跪地,扶地叩首三次,莫不高呼“吾皇萬歲”。

然而,此刻的沈若瑜卻像是吃了個黃連一般,心中苦澀得緊,絲毫高興不起來。

她麻木地随衆人一同行禮,禦前總管那尖細的嗓音萦繞在她耳際,如同一記重錘在她的心口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聖旨上寫着,她就要和太子殿下成親了,若是她與太子素來情意深厚、兩情相悅那便罷了,心底自然會樂開了花,可事實不是這樣啊!

當今太子姓謝名懷璋,三歲便能吟詩作賦,七歲便武藝超群,可謂是文韬武略。今上稱霸天下後,立其為太子,允其臨朝聽政,而年少的謝懷璋亦不負衆望,多次為聖上排憂解難,舉止投足間有堯舜之風,為世人稱頌。

然而,這位臻于完美的太子殿下,于沈若瑜而言,卻是一個晦氣的掃把星。隻有她知曉,這位外表風光霁月的太子殿下,私下裡卻有着極為惡劣的一面——古闆而又毒舌。

這一切隻因她和太子自幼便是冤家,兩個人勢同水火,可謂是針尖對麥芒——尖對尖。

說起來,沈若瑜和謝懷璋結識之時,今上尚在打天下,謝懷璋那時自然也還不是太子,僅是一個和沈若瑜年歲相當的毛頭孩子罷了。

那時世道混亂,戰火紛飛,今上為護妻兒,便派親信暗中将其安置到揚州避難,而沈若瑜那時恰逢就住謝懷璋隔壁,後來兩人又陰差陽錯之下在同一私塾中進學。

起初,見多了個眉清目秀的小少年和自己一同進學,沈若瑜暗自竊喜。然而,沒過多久,沈若瑜便發現這位少年溫雅的外表隻是個軀殼而已,内裡竟是古闆而又無趣的靈魂,總愛多管閑事,對她管天管地,特别煩!

沈若瑜自幼善商賈,卻不喜詩詞歌賦、四書五經,而謝懷璋卻總是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教”道:“自古以來,從未有女子從事商賈,你不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整天沉迷于商賈之道,如此特立獨行,隻怕勞而無功,如今迷途知返,為時未晚。”

這時沈若瑜便會毫不猶豫地将謝懷璋怼回去,“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就别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年少的謝懷璋自是氣急,面紅耳赤地甩袖離去,徒留下一句故作老成的悲歎:“朽木不可雕也!”

兩人之間本就不對付,而讓他們之間真正結下梁子的是各自的愛寵。

沈若瑜有一隻叫“發财”的貓,謝懷璋有一隻叫“朤朤”的狗,約莫是知道各自主人之間看不對眼,發财和朤朤也常常互不對付,一貓一狗常常在主人于私塾進學之時你追我趕。

那日,朤朤将發财追得四處逃竄,發财走投無路之下,隻得向自家主人求救。然而,慌亂之下的發财竟恰巧不巧地從窗戶跳到了自家主人的死對頭——謝懷璋的桌案之上,并且毫不猶豫地打碎了謝懷璋最心愛的硯台,精準地濺了謝懷璋一鼻子墨水。

沈若瑜見謝懷璋出醜,心情大好,正要給發财豎起大拇指,卻不想這時朤朤又從窗戶翻了進來,朤朤就這般氣定神閑地跳到她心愛的算盤之上,一腳将算盤踹翻,珠子就這麼撒了一地。

一個損失了硯台,一個碎掉了算盤,謝懷璋和沈若瑜倏然起身,就這麼硬氣地杠上了。

從互相指責對方沒看好各自的愛寵,到後來直接對愛寵的主人進行攻擊,一人諷刺對方不學無術,一人嘲笑對方裝腔作勢,二人皆能說會道,從豔陽高照吵到了日落西山,從夕陽西下争執到了月上東牆,最後吵累了,沈若瑜和謝懷璋看着狼狽的對方,眼底火光依舊:“冤家易結不易解,明日再吵。”

兩人誰也不讓誰,這吵着吵着,就真的成為分外眼紅的冤家了。

是以,當書院秋狩之時,沈若瑜偶然發現和她一組的人竟然不是事先商量過的好姐妹而是謝懷璋時,她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腦海中當即便有一道驚雷炸開。

沈若瑜自幼不善騎射,如今她想要劍走偏鋒——靠着捕獵陷阱來拔得書院的秋狩頭籌,謝懷璋這個古闆不得抓住這個機會狠狠數落她一番?秋狩分組一事不知為何出了茬子,此刻沈若瑜還是硬着頭皮去和謝懷璋商量道:“殿下,您權當沒看見,待咱們拔得頭籌,那一千兩銀子咱們五五分如何?”

“荒謬!”謝懷璋居高臨下地嗤笑一聲,迅速翻身下馬,向沈若瑜步步逼近,“你騎射本就不佳,不勤加練習便罷了,如今竟妄圖投機取巧,簡直壞了秋狩的禮法,孤怎能姑息?你且随孤去向夫子請罪。”

沈若瑜就知道謝懷璋這個死古闆想要将她“就地正法”,靈機一動,趁着謝懷璋不注意給他來了一個巨大的擁抱。

她就這般大逆不道地環住了謝懷璋精瘦的腰身,并順帶将他的腰帶給解了下來,随後抓着他的腰帶猶如遭難的小狐狸一般瘋狂逃竄。

畢竟,謝懷璋一直都以溫潤儒雅的形象示人,如今他的腰帶在她手中,他自然不會就這般衣衫不整地去見書院的同窗和夫子。

“沈若瑜,孤要扒了你的皮!”謝懷璋怒發沖冠,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你要先抓到我!”沈若瑜朝謝懷璋做了個鬼臉,繼續狂奔。

于是,一場好好的秋狩最終竟然被他們二人弄成了一場“狸奴追逐碩鼠”的鬧劇。

隻是天有不測風雲,二人都未曾料到他們會遇刺,更未料到他們會同時不慎跌入沈若瑜為捕捉獵物而挖的陷阱。

昏迷前,沈若瑜聽見謝懷璋咬牙切齒地說道:“世上怎會有你這般自家掘墳自家埋的蠢貨!今日情況危急,孤便不與你計較了,若他日你落在了孤手裡,孤定饒不了你!”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而她和謝懷璋恰巧就如同兩隻立場不同、互相争鋒的老虎,兩人恨不得争得頭破血流、魚死網破,是斷不可能和平共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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