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覺得自己有點病,在學校人多她其實睡的不是那麼美,沒想到回家了,竟然還不适應上了,一晚上休息後竟然腰酸背痛。
她呲牙咧嘴起來出了屋,就看到她媽正在打掃院子,看她那樣有些納悶,“念念,你這怪像可醜了啊!”
“媽,我這是屁股酸,才不是怪樣。”許念解釋道。
“嘿,我還以為你咋咯,過兩天就好了你肯定是坐驢車坐的。”說完就催着她趕緊洗漱,一會兒她二姐許樂兩口就來了。
她腦子還在想原因呢,聽她媽說完想想好像是這麼回事,昨天來時那大土路,可不是一般的古墩。
她想揉屁股,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房間,門開着一看就沒人,徐紅旗這是一夜沒回來呀!
她想點啥幹個啥都是磨磨唧唧的,呂梅在旁邊看的心急就又催。
今天中秋明天國慶,隊裡也給大家放了兩天假,侄子侄女還想着吃糖,殷勤的不得了,奶聲奶氣的對着許母道:“奶奶,不能說小姑。”
呂梅都被氣笑了,“你們這小兔崽子,分不清平時都是誰看你們啊!”她嘴上說的厲害,心裡卻高興,哪還有比孫子孫女都喜歡她姑娘更好的事兒。
許念被鬧了一場,腦子總算開機,吃完飯完全滿血複活,家裡似乎無意識的沒指望她幹啥活,就光帶着三小隻瘋就行。
她覺得這是一場陽謀,帶小孩的勞累程度一點不比幹活輕,她喘勻了氣就帶着三個小的坐在了樹底下。
她決定還是動嘴吧,講點故事足夠降着他們了,意義深的不如通俗易懂搞笑的,她放屁大王講一百次那就能換一百個名字,滿院都是小孩兒的哈哈大笑聲。
許母更滿意了,這才是過節的樣兒,想到大兒子昨晚偷偷去河裡逮了兩條魚,那得來點豆腐配着耐吃好看,向來行動派的人直接出門去了代銷點。
許念不過腦子的胡編亂造,眼珠轉來轉去,小孩兒也有樣學樣,此時許慶華正好從後面自留地菜園過來,看到他們四個這樣有着莫名的喜感。
四人也看到了他,“爹,我想吃柿子。”
“爺爺,我想吃柿子。”
“爺爺,我想吃柿子。”
“爺爺,我想吃柿子。”
許慶華也不覺得搞笑了,反而看的眼疼,四人叽叽喳喳吵嚷着要吃,他擡頭看了看他們頭頂的柿子樹,想到他媳婦可是下過指令不讓再摘的。
“昨天不是吃過了?你奶說不讓摘了。”甭管多大的男人都愛推鍋。
許念使了個眼色給小的們,他們沒有比這個時候再聰明的了,“爺爺,我就要吃。”
許念也巴巴的看着他爹,實在是來到這兒她就沒吃過啥水果,你想吃到這個稀罕物不亞于地獄難度,還有不要相信小說中說山上有很多山果,她信了也去了,結果就對舌頭進行了極大的考驗和折磨。
兩方僵持不下,突然又有一道聲音加入,“爹,我也想吃。”
許念聞言看向來人,不,準确的說是三個人,一個男的,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女的,剛說話聲就是女音,圓圓的臉圓圓的眼,一根麻花辮梳在腦後,正……,怎麼說呢,正要死不活的看着她爹。
“樂兒回來了!”許父明顯是高興的。
許念也反應過來這估計就是原主的姐姐許樂,不過她爹是不是有點搞笑,什麼叫‘樂兒回來了’,說的跟樂子一樣。
她可是非常有眼色的,喊了聲“姐,姐夫。”看他們沒進屋的打算,就去搬了幾個矮凳子過來,請他們坐。
許父這時候也不說二話了,不知道啥時候拿上了繞柿子的棍準備去繞柿子下來,隻是明顯不是很好弄。
“二防,你爬樹摘吧,多摘點,晚上我要拿走些。”許樂說完,它旁邊那個男的對着她爹憨憨一笑,就脫了鞋爬樹去了。
不是,她姐夫的這個名字咋也這麼二,還有她這個姐姐的性子也怪讓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