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硯初見狀,一把打橫抱起燕甯,緊緊跟随在前面帶路的肖千陌,茵茵和星澤亦是牢牢跟在後頭。
好在肖千陌的住處不遠,沒過半晌便到了。
他在雪山的住處乃是一處甯靜雅緻的小庭院,衆人一踏入此地,便感受到如春日般的溫暖,這小院四周設有神秘的結界,将外面的嚴寒風雪完全阻隔。
司空硯初輕輕将燕甯抱到其中一個房間的床榻上放下後,便問肖千陌道:“你說的法子可是什麼?”
“此法成敗,全在于你。”肖千陌直截了當地說出辦法的關鍵。
“硯初,你所修習的九曜功法至純至陽,唯有你能夠調治她體内紊亂的靈力,使其歸正。不過,此過程必将耗費你大量修為。”
司空硯初知曉自己的功法可以救她,心中大喜,“隻要能救她,消耗再多的修為,也不要緊。”
後頭跟進來的星澤和茵茵剛聽到他們的對話,便被肖千陌趕了出去,倆人不解,肖千陌眼珠子一轉道:“你們留在此處,恐怕會影響他凝聚心神施救,萬一他走火入魔了,那燕甯也會遭殃。”
他這話剛一出口,兩人立時噤若寒蟬,乖乖地退了出去。
肖千陌倒是多留了一會兒,他教司空硯初如何運用九曜功法為燕甯疏導她體内的靈力,司空硯初聽得極為仔細。
見司空硯初已然明了,肖千陌遂準備離開。
但是在臨走前,他貼近司空硯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惹得司空硯初滿面通紅地問道:“定要如此嗎?”
肖千陌唇角輕勾道:“你要想救她,自是要的。”
他話音剛落,便轉身離去,輕輕一帶,将門悄然關上。
司空硯初回首一瞥,隻見床榻之上的燕甯面色蒼白如紙,往日紅潤的唇瓣此時也失去了血色,蒼白得令人心疼,她的眉頭緊蹙,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一副忍受着痛苦的模樣。
見她這般模樣,他的心髒猛然劇痛起來。
肖千陌的聲音仍回響在耳畔:“硯初,你在運功救治她之際,若能摒棄束縛,将二人衣衫褪去,必能事半倍功。因為你天生神力非凡,她與你肌膚相親,你的神力能安撫她那失控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