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硯初微微阖上雙眸,他與燕甯雖有數次親密,卻未曾如此坦誠相見。
若燕甯怪罪他,他也不得不那麼做。
靈力失控,是相當危急之事,他絕不能出一點差錯。
司空硯初睜開雙眼,輕輕褪去周身衣裳,僅餘赤/裸的上半身,他緩緩步至床榻之側,輕柔地将燕甯扶起來倚靠在床頭,他正欲解開她的衣裳,手指剛一觸及,卻見她眼眸陡然睜開,嗓音沙啞地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的臉色失去了往日的紅潤,蒼白如紙,一陣猛烈的咳嗽過後,她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在了一起。
往日風情萬種的她,此刻宛如一朵在風雨中搖曳的嬌花,顯得那麼脆弱,仿佛随時都可能随風而去。
“你...我...”司空硯初乍見她忽然醒來,一時語塞,低頭見自己這般模樣,内心更是慌亂不堪。
他赤着上身,又恰好正準備寬去她的衣衫,怎麼看都如同一個趁火打劫的輕薄之徒。
但見她甚是難受,司空硯初還是決定先和她好好解釋一番。
“你的元丹剛凝聚便靈力激增,導緻你的身體在短時間内無法承受,從而靈力失控,若再不盡快幫你調治,你随時會有爆體而亡的危險,恰好我的九曜功法能幫你渡過此難關,而若你我能肌膚相貼,我體内的神力能在調治過程中幫你安撫失控的靈力。”
他的嗓音低沉,隐約透着不易分辨的沙啞,當他望向她,眼中滿含深情的同時,又顯露出堅定的目光,“阿甯,不論你怎麼看我,我必須得救你。”
燕甯見他那副嚴肅模樣,不禁微微上揚了嘴角,輕笑道:“你難道忘了?我豈會是那種介意此事的人。”
“我明白你的好意,來吧。”
司空硯初的心弦在此刻微微顫動,帶着幾分歉意,他輕聲說道:“阿甯,冒犯了。”
随即,他目光凝重,仔細地用雙手解開燕甯的衣裳,直至她身上僅餘那件鮮豔如血的小衣。那小衣緊貼肌膚,凸顯出她曼妙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在豔紅小衣的映襯下,更顯得如羊脂白玉般純淨無瑕,使得司空硯初不禁喉頭微動,心生漣漪。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啞:“就到此為止吧,也不礙事的。”
隻是他話音剛落,就見燕甯自己将那最後一絲束縛輕巧地解開了,如此這般,倆人果真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目睹此番美景,司空硯初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旋即立刻閉上雙眸,“阿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