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他喊的不是我是傻逼,不然安科能飛起來把他揍一頓。
“你咋啦,瘋啦?”即便如此,安科還是忍不住狠狠的戳了他的腰一下,結果嶽子青根本不理他。
“我突然感覺人都是有極限的,所以,我不想管啦嘿嘿”,嶽子青突然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還好嗎?”姜蔣犟有些害怕的問。
而一旁的風翡也被嶽子青這一通操作搞懵逼了,現在連抖都不抖,直接跟個石像一樣立在那邊。
“好,晚上到解剖部集合,我們随便查查,現在大家吃吧,别浪費了這不鹹不淡正好的雞湯”,嶽子青異常亢奮的給這幾個倒黴蛋推薦雞湯。
你這是要下毒嗎?安科忍不住打了他的臉想讓他清醒一下,結果他還是癫癫的完全不理會安科。
“您這是…”,守約也有些看不懂情況,“啊,風翡你在幹什麼?”
“咕嘟嘟…”,這是把頭直接紮進雞湯裡面遊泳的風翡。
一旁的姜蔣犟趕緊把他拉出來,隻見他頂着一隻雞爪,兩眼對着嘎嘎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雞湯真好喝,我下輩子還要當隻老母雞”
完了,這一個包間四個人,還沒開席先瘋兩個,要不是提前知道,還以為是神經病人被兩個護工帶出來放風的。
他選擇性忽略了這兩個人的精神狀态和自己有極大的關系。
“子青啊,讓他安靜點吧,吃點飯我們回去好不好?世界炸不炸跟你沒關系,但是你再這樣我們就隻能去喝西北風了”,安科柔聲勸道。
然而嶽子青還是不理他,安科終于火了,“你要幹哈?”
“你可以暫時留下嗎?”聽到這話,嶽子青一改剛剛抽抽的樣子,非常羞澀的問道。
“怎麼滴,我還能跑掉不成?”安科歎了口氣,“幫你搞完還不行嗎?”
“真不走啊?”
“不走”,安科絕望了,這人好怪啊。
他沒注意到,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他的大腿外側直接出現一幅黑底白紋的新娘出嫁圖,本來應該穿着大紅嫁衣的新娘現在卻穿着喪服一般的白裙,神色麻木的坐在漆白的花轎上,周圍的人都帶着不真實的笑容,仔細一看竟然全是紙人,連拉車的也不是高頭大馬,而是兩匹栩栩如生的紙馬。
隻能說安科這個傻蛋又一次被算計得明明白白,不過他估計也不會太在意來自信徒的威脅,雖然他在這上面已經翻車過了。
嶽子青終于滿意了,“好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得先去看看屍體是什麼樣的,而解剖部晚上才開,風翡别咬那個雞爪子了,惡心”
“是”,被叫了一聲的風翡瞬間恢複正常,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來,大家吃,沒毒”,說完,他就夾了一點其中的一道菜然後吃了起來。
“多是一件美逝啊”
“哈哈哈,嶽哥真有意思”,守約捧場道,然後他也吃了起來。
緊接着姜蔣犟和風翡也開動了,片刻後,桌上就隻剩下盤子和被風翡洗了頭的雞湯。
“一會要不要去捏腳?”他們吃完後,嶽子青建議道,“我們可以玩到晚上”
“不用,嶽副部長破費,我們還有點事情”,風翡幹笑着拒絕了他。
姜蔣犟見風翡是這樣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也有點事情”
所以,最後散場的時候隻有守約跟了上來。
“葬儀師大人,您是要去我們據點獲取情報嗎?”走在路上,守約恭恭敬敬的問。
“嗯”,嶽子青随便回了一聲,安科猜他根本不知道守約在說什麼。
“好的,跟我來”,說着,他就開始帶着嶽子青七拐八彎的在首都走,中途要不是安科給嶽子青打能量他都要撐不下去了,随着微信步數的增加,周圍的景色也逐漸荒涼,安科都懷疑他們跑到郊區去了。
直到一座山出現在他們面前,守約才停下來。
“我們到了”,守約跟嶽子青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上情緒不高。
“我懷疑你在耍我”,嶽子青伸出手拍在他肩膀上。
“對,你不是葬儀師大人,但是身體卻是他的”,守約顯得有些傷心和憤怒,“果然,葬儀師大人被邪祟侵占了身體,今天我就要為他報仇!”
話音剛落,那座山就跟山體滑坡似的往下掉石頭,安科仔細一看,好家夥,那不是石頭,是尼瑪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