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不需要這種獻祭,我一般都直接吃世界”,安科無語了。
嶽子青聽了他的話一下笑了,“草履蟲同志,你确認你就是他們拜的那個?”
安科被他這麼一問也有些不确定了起來,“可能…是吧?”
“呀,你們在聊什麼?”沐沐對嶽子青和他的對話内容老早就好奇了,隻是苦于沒有找到地方問。
“他說他是草履蟲協會的草履蟲”,嶽子青言簡意赅的說。
“哈哈哈哈哈,太逗了”,秦沐沐笑得直不起腰來,“小嶽哥,你比秀麗哥還逗”
“嗯,我很有幽默細胞的”,嶽子青這樣說着,臉色卻逐漸嚴肅了起來。
“你信了?”安科好奇的問。
“開始懷疑了”,嶽子青想了想說,“不過你好像沒有要搞破壞,我又有點不信了”
“哦?你怎麼确定我沒有搞破壞?”
“我沒見過一個神做家務這麼熟練的,其實我之前一直把你當田螺姑娘”,嶽子青毫不猶豫的說,他這句無心的調侃真的讓安科感覺自己有被cue到。
然後,還是按照嶽子青的生物鐘,他們解剖完東西後就回去了,這次沒人堵着嶽子青了,他們都很開心。
不過接下來這幾天,嶽子青他們的解剖壓力卻在逐漸增大,而且出現的詭秘屍體都能找出玉質的子宮,這導緻除了嶽子青外的人都有點恐懼。
而嶽子青,他把這個當練手了。
“我們局裡這什麼效率啊,怎麼到現在都沒找出源頭?害得我這幾天都睡遲了”,沐沐有些生氣的拿着電鋸。
實際上,除了嶽子青會用手術刀外,其他人更傾向于用電鋸等大型器械,然後随機切開屍體,找到污染源就是找到了,找不到就繼續,這就是為什麼那個大缸裡的屍體總是破爛不堪的原因。
“因為---嚴重了”,秀麗唱了個廢話。
就在沐沐嘟着嘴想要走開的時候,他又控制着梁秋開始唱歌。
“相公---何解?”
“對啊,秀麗哥,你編一個呗,反正我們聽着玩也不外傳”,沐沐來了興趣。
“其一-----便是心念通達,莫用鬼蜮伎倆”
“其二----”,秀麗唱到這裡詭異的笑了一下,“抓住那狂笑之人”
“什麼樣,根本沒有聽懂”,沐沐不解的看着他,但是他唱完就結束了,反而開開心心的朝安科示意。
“玉娘子-----有法子”
“我有個雞兒的法子”,被點到的安科啧了一聲,“我還能怎麼着?看着那些嬰兒在肚子裡開高達啊?”
不知道為啥,秀麗聽完安科的話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着實有點瘆人,安科都快以為他能聽懂自己的話了。
另外一邊,顧一指同志正在無能狂怒,“一旦有一個鬼胎能夠長到出世,那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小許啊,找到那個覺醒者了嗎?”他最後撒潑似的趴在桌上,“找不到這可怎麼打呀?”
“嗚嗚嗚沒想到在首都還有人這麼勇,我真的愧對百姓”
“局長,别演了”,站在他旁邊的小許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
“廖化,男,□□女下屬,導緻其跳樓,于2018年被收押,同年被無罪釋放”
許秘書手裡的檔案上是一個滿臉油膩的中年人,赫然是嶽子青解剖到的第一具屍體。
“迪邱,男,初中時孤立同學,緻使其割腕自殺,由于沒有證據,且未成年,無罪釋放,後走後門考取我局公務員…”
檔案上,阿迪正笑得歡快。
“嗯,對,我就是故意的”,同樣笑得歡快的還有局長。
“但是接下來可不行了,和笑組商量一下吧,讓他們去找死刑犯孵化,别可着我這個可憐的小局長使勁薅了”
“好的,需要…”,許秘書比了一個碾碎的手勢,無機質的眼鏡泛着冷光。
“不,這事小許你不用管,讓小嶽去做,我記得很多人都不服氣,我這次就要讓所有人服氣!“
這個局太腐敗了,上次的月季魅樹竟然到最後都沒有增援,要不是小嶽,我早就戰死沙場了,真踏馬的,當我是傻逼什麼都不知道啊?”
“唉,那些蛀蟲都是覺醒者,用鬼胎又搞不死,真的煩死了”,局長一邊說着一邊罵罵咧咧的草拟着文書。
……
“什麼,叫我去查?”
大晚上的,嶽子青還以為自己做夢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