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靈穩他們和安倍的神器糾纏不清的時候,卡納已經刷完了最後一間廁所。
“…”
安科真的無話可說,他現在不是身體累,是心累。
我這到底契約的啥?廁所神還是科學神?還是科學的刷廁所之神?
剛剛卡納給他示範了刷廁所的一百種姿勢,還給他演示如何刷廁所才能更省力,真的,安科覺得自己不需要這些知識。
“總算結束了,我們走,去看看安倍的新實驗室”,卡納長舒一口氣,邁着歡快的步伐把拖把什麼的往旁邊一丢,然後跟脫缰的哈士奇一樣竄了出去。
“行吧”,安科已經沒有什麼好要求的了,他被漫長的刷廁所生涯折磨得眼裡失去了光。
話說啊,這個家夥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有活力?
就這樣,安科墜在卡納身後,用自己的一隻金屬觸手拉着他的衣腳,跟晚上十二點下班還要遛比格犬的狗主人一樣絕望。
“先生,您不能進啊!”
“啊,為什麼?”
遠遠的,安科就聽到一聲更絕望的聲音,還有緊接着的靈穩溫吞的詢問。
他心裡一緊,這是怎麼了?誰被靈穩給害了?
于是,在接近目的地門口的時候,安科一下變成人形把卡納提起來,不顧卡納的反對率先打開門。
門裡是茫然中帶着疑惑的靈穩和被綁起來的安佛和安苄,一個已經倒在血泊中的神器,另外一邊則是一個渾身發抖努力阻止靈穩靠近的紅衣神器,看到這個場面,安科有些不理解。
“安佛,安苄,你為什麼讓他們困着啊?”
安佛聞言把手變成刀刃直接劃開繩子站了起來。
“你竟然…我還以為我們都是打不過才被捆起來的”
安苄看他的動作都傻了,見安苄看過來,安佛默默的過來用刀把捆他的繩子也切斷,然後扶起他走到安科旁邊。
“你…你不要過來啊!”那個紅衣女人在安佛掙脫束縛後就一直驚恐的往後退,直到靠在一面牆上。
那牆上貼着幾個字,安科有點懵,“那個是你說的細胞房?”
“對啊,不過現在我們有點不妙了”,卡納無奈的攤手。
“卡納木心,你竟然契約女妖魔,還把白虎搞成這樣!朱雀吓壞了!”
安倍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蹦了出來,她現在坐在一個狐狸神像上面低頭看着卡納。
這棟建築說實話還是挺奇怪,它的外面是朱紅色的神社建築,房頂上,屋檐下,到處趴着石雕狐狸,一走進來,裡面也是用朱紅色的木闆和形狀不一的石闆拼成的牆壁,上面還有一些和歌什麼的,看上去非常古樸,在房梁,角落也趴着形态各異的石雕狐狸,中間則是香燭和神像。
按理說,一扇金屬大門和黃得晃眼的生物危險标志應該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吧?
“這又不是我搞的”,卡納無奈的叫起來,“我不管,你答應我的,我要先去看你的細胞房”
“你個混蛋,先把這事情解釋清楚!”安倍得理不饒人,話音剛落,她身下的石雕狐狸就變成真的帶着她跳下房梁。
“幹嘛?”卡納臉皮子相當厚,他見安倍不依不饒竟然直接坐在地上翻着白眼看她。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生物标準間嗎?有我好看嗎?我都好久沒去關注那個了,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留這個東西!”她指揮着火紅色的狐狸憤然的欺身而上。
然後就因為身高差被卡納拎了起來,他是直接攥住這個小女孩的頭把她提起來的,此時的他臉上陰晴不定,黃綠色的眼珠子是不是閃動一下,給安科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他好像一頭瘋狂的狼犬啊。
“好痛!”
小女孩顯然受不了他這樣對自己,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但卡納并不關心這個。
“你什麼時候開始就沒去看過這個建築了?”
“從…我這次轉生有意識了以後”,她被卡納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回答。
卡納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他一把把這個小女孩丢到一邊,“骰器混亂起舞者”
下一秒,他拿着安科變成的刀一把劈開金屬門走了進去,而旁邊的紅衣神器朱雀緩緩的滑倒在地,剛剛她靠在門上,差點被卡納一刀砍死。
“這可是幾噸重的門啊…”,她口裡喃喃道。
另一邊,在卡納的帶領下,安科和他的崽們也進入了這個神奇的地方。
“哇,好多營養艙啊”,安苄就像在參觀博物館一樣好奇的看着四周。
“都是神”,安佛用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
“神?天主,這個不是…”,安苄的臉色也是一變。
“嗯,卡納,這就是你說的細胞房?”安科懷疑的聲音從卡納手裡傳來。
“我們這是到了什麼科幻現場嗎?”靈穩沒心沒肺的張望着。
“mama…吃…香”,維洛洛開心的拍着手想要安科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