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病啊!”卡納的話吓到了安科。
這…這一上來就挑釁嗎?
而那個神也是非常憤怒,隻見他臉色一變,像機關槍似的吐出一串,“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我,沒有神器還跟妖魔混在一起的低微小神,除了用一些奇怪的東西幹擾此世外沒有别的能力,蘆屋大人竟然還器重你”
“真是個合格的炮灰,把情況都說明完了”,安科忍不住吐槽。
“不是啊,你先聽我說,你身上帶着菌,已經到很裡頭了,現在情況跟人的菌血症一樣,很危險”,卡納隻能徒勞的解釋,“不過感謝你啊,我現在确定這是菌了,就是不知道是細菌還是真菌”
然而那個人明顯不信,而且表現得很瞧不起卡納,“又用這種小把戲,說出來的話從來沒準過,你說是吧,銀川”
說罷,他手裡的刀化作一個銀發少年,臉上是和他一樣的不屑。
“那是當然,我這個愚蠢的前主人就是鬼話連篇,說好的事情從來沒有實現過”
“白器,你聽我說,之前我沒有分析類的神器,現在有了,所以這個結果是很準确的,你現在也有危險”,卡納說着用手指着自己臉上的單片分析眼鏡,“這孩子還能分析收集大數據,很強的”
“滾,别提這個名字,你這神還有手汗,真是惡心,不知道被你握着的現在這振神器,哦不,魔器,是怎麼想的”,那個銀發少年冷哼一聲,根本不信。
“你這仇家身上的buff都疊成山了啊,這樣還不氣?”,安科湊到卡納旁邊嘀咕着。
“不啊,反正我确實是這樣”,卡納沮喪的回答他,“我們走吧,既然他們不信”
“等等,我要和你打一架”,那個高大的男人攔住身材較為矮小的卡納。
“不打,不打,打不過”,卡納幹笑着擺手。
“嚯,之前還說自己是斬斷疫病的戰争神,現在怎麼了?雞瘟了?”那位還在不斷嘲諷。
“啊對的對的,您說得對”,卡納臉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放過我吧”
“放過你?喲,那我的新神社誰賠?那是蘆屋大人本來要給我的錢”,說罷,他直接把銀川召喚回來揮刀砍向卡納。
卡納見狀竟然以一種驢打滾的狼狽方式躲過了,“饒命,我錯了還不行嗎?”
然而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神職的神還是不依不饒,隻見一道銀光閃過,卡納的頭發就被砍下來一撮,要不是他躲得快,頭都沒了。
這是真的下了死手啊,安科感受着那神的殺氣,這麼強的殺氣,應該殺了不少人吧?
但是和我相比還是差了億點,安科又飄忽着想起自己在安佛那個世界裡弄死的人。
在他開小差的時候,卡納已經與炮灰同志過了十幾招了,他現在在地上滾得滿身塵土,好像剛從工地搬磚回來一樣。
回過神來的安科直接伸手捏住了劈向卡納的刀,“有點過分了哈,他畢竟是我信徒,都讓你這麼多次了,也該清醒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吧?”
而他得到的回應卻不那麼如意,那神憤恨的瞪了他一眼,接着雙手用力抽刀,“沒有理智的東西也敢攔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叫什麼呢?”
“咔吱”,那是銀川的刀刃被安科攥變形的聲音。
“怎麼可能,你一個以女性形态出現的妖魔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那神拽了半天後不可置信的叫出聲。
“骰器,放過他吧”,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站起來的卡納低聲說。
“為什麼?你叫我放我就放,那我不是很沒面子”,安科不爽的攥緊了銀川,在白色的太刀上又留下一圈痕迹,隐隐約約的,還能聽到一些慘叫聲。
“我欠他的,算我求你了”,卡納拉着安科的其中一個手臂蔫蔫的說。
“好吧,你自己去處理”,說着,安科直接松開手,那神一時沒控制住力道,倒退幾步跌坐在地上。
“看看吧,你就是個窩囊的膽小鬼,誰都救不了,你的小女朋友真是可…”
“骰器,混亂起舞者”,話音剛落,安科就化為光劍落下卡納手裡被他揮了出去。
感受着卡納濃重的殺意,安科懵了,說好的别亂殺呢?你自己這不挺起勁的嗎?這都跟炮仗似的準備要double kill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