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天主經常被認成自己的兒子”,響熹若有所思的說。
“我們要做的也很簡單,帶上自己的氣息和對面的,它們會根據我們的古神語陣法去目的地”,安苄搖頭晃腦的炫耀着自己的知識,然後順手把信往外一丢。
……
“欺人太甚,我忍祂很久了!”
安國慶把手裡的信紙捏成一團,頭上的青筋時不時還跳一下,安卡拉竟然用自己工作地方的信紙裝自己兒子才會用的草稿紙,還把字迹模仿得和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的那麼像?
“這就是威脅”,安國慶盯着手裡這團紙陰晴不定,“得去,還得讓安卡拉知道一下我們的實力”
“主人,遵從您的意願”,一旁的神明們紛紛表态,生怕晚一點就被安國慶盯上順手殺了。
“幾位”,安國慶突然轉過身,“你們是最後的舊神,其他愚笨之神的神性都被你們繼承”,安國慶掃視着面前的幾十位舊神,他們或面目可憎,或妩媚動人,都讓人心生畏懼,不過在安國慶面前,他們隻是一群見不得人的小老鼠。
“主人,能陪着您,我感受到光榮”,蘇美爾忙不疊的接上他的話。
“你們呢?”安國慶滿意的放過了他。
“主人,寡人…”
一個古代帝王裝扮的人瞬間被鎖鍊絞成碎肉。
“我給你臉了?寡人?”
在場的神馬上都冷若寒蟬,片刻後,一個穿着古怪印安服飾渾身插着雞毛的人站了起來想說幾句。
然後他就字面意義上的瞬間爆炸了,血肉橫飛的那種。
“我給他臉了嗎?業務能力這麼差還敢說話?”
安國慶眯着眼睛,這讓在場的神感到有點不安,他們已經發現了,這位新的舊神之主和以前那位那是一樣殘暴,不,這就是以前那位,隻不過他可能還有點現實上的牽挂罷了。
現在可沒有人敢說他耽于紅塵,因為這麼說的神被他們給吃了,很香。
“主人,您消消氣”
一個穿着有些單薄女祭司模樣的神谄媚的朝他笑了笑。
“你這樣讓我老婆懷疑了怎麼辦?”
咔嚓一聲,這個女祭司被鎖鍊攪得隻剩下個頭。
“會死的,你們都會死的”,她歇斯底裡的尖叫着,然後百無聊賴的安國慶把她的下巴也拔掉了。
現在所有神都明白安國慶在找茬了,他們紛紛緘默不語,全都跪在地上,沒有神敢擡頭。
“唉,隻有這樣你們才會聽話,何必呢?”
安國慶把身旁的鎖鍊抖了抖,然後又一次開始撸起了毛球,緊接着,他的身上彈出許多光團,那是神性,這些舊神最需要的東西,一個神性就代表着一個神和它背後無數的信仰,越亮,信徒越多,此時,無數螢火蟲般的神性圍繞着這些神,讓他們既恐懼又貪婪。
因為占據了一個新神性,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信徒。
神性無法自然出現,而舊神之主,就是制造神性之神。
“擡起頭來,你們,想要嗎?”
安國慶随手丢給了蘇美爾二十幾個閃閃發亮的光團,在蘇美爾感激的注視下緩緩問道。
“沒人答?要我再殺幾個?”
“想,太想了”,一個穿着古印服飾的人大喊。
“你,太貪了”
啪嗒一聲,這個出聲的神變成了一泡血沫。
“主人,當然想了”
另外一個神見狀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随着安國慶這一聲落下,這個神也散落一地。
“怪物,你隻會喜歡你自己和你的寵物!别以為我們不知道,那隻灰色的狸奴就是你自己,還整天摸自己,你是什麼瓜東西?”
安國慶聽到這個停了下來,“是的,那又怎麼樣?”
然後這個發癫的神就被毛球吞了。
如果安科在場,他肯定會說這個場面就很像無慘同志裁員,安國慶在各種地方瘋狂找茬,一下子就屠虐了大半舊神。
果然,他,才是人類最強的卧底。
直到場上隻剩下十個神的時候,安國慶才滿意的停下,并且把大半神性都塞進來這幾位的體内,最後滿意的看着幾個承受不住原地爆炸的神。
看着這些眼瞳無神的舊神,安國慶點點頭,“這樣對人類就沒有威脅了,而且也能對付安卡拉了”
“主人果然料事如神,他們真是幸福啊”,一旁的蘇美爾望着他四周散落的肉塊露出愉悅陶醉的深色。
“……”
安國慶震驚的看了看他,他預感到這隻奶牛貓有點變态,沒想到這麼變态。
他現在開始反省自己為什麼要給這隻貓保留意識了。
“好了,走吧”,安國慶對蘇美爾招呼一聲就踏出了舊神之境。
然而,他不知道在他走後,這幾個原本應該無意識的神中,一高一低頭上有馬耳和牛角的女人一臉恐懼的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