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跟你講個故事,假如,我說假如”
一大早,渾身骨頭像被毛球戰争踐踏過的安國慶被王女士搖醒。
“月英,出什麼事了,我在呢”,安國慶看着他老婆花容失色的臉十分擔憂,他不顧身上的疼痛硬是支起身子握住王女士的手溫聲的安撫她。
“老公,我壓力好大,我突然發現我一個朋友,她和這次的動亂有關,她可能是什麼什麼主人”
安國慶聽完心裡一緊,不是吧,被老婆發現我的身份了?
“那她該怎麼辦?她的愛人還會愛她嗎?”
王女士說完就哭了,和平常精明能幹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而安國慶完全沒有關注到這裡面的不合理之處,他緊緊的抱住他老婆久久不語。
“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喜歡你”,在一片沉默中,安國慶貼着她的耳朵小聲說。
“謝謝你老安”,王女士泣不成聲,“但是這人不是我”
“對,我知道,老婆,我永遠是你的支持”
安國慶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讓王女士逐漸平複了情緒,她平靜的站起來去了旁邊,等安國慶再看見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帶上了精緻的妝容。
“老安啊,我還有事情先走了,我給你做了早飯,要全部吃完,不管怎麼說,我會處理好的,謝謝你”
王女士說完就拉開門走了,留下一臉無奈的安國慶。
唉,我好像暴露了身份怎麼辦?
……
“小白啊,你說老安會不會看出來我是你的魂主,你又是深淵主人這事了?他絕對看出來了,不然不會這麼平靜”,走在去深淵的路上,王女士皺着眉頭問停在她肩膀上的小蜘蛛。
“但是他說了會支持你哒,沒關系”,小白,或者說顔姬用相當可愛的語調安慰着她。
“希望如此吧,現在,得趕緊把這片亂七八糟的地方篩清楚,不能讓它們再往現實裡跑了”
“好滴呀主人”
……
“這什麼玩意?兩個勢力的主人都給我發了請帖?”
一大早,在鬼屋的指引下,安科看見了兩封花裡胡哨的信。
可能是要展現自己的威勢吧,這兩位主人在信上長篇累牍的寫了一大堆自家的勢力有多強,希望他能好自為之過來談判,雖然語言很客氣,但是安科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股子虛僞。
媽耶,這麼不禮貌?又要我滅全場了?
“安苄,你來寫,答應他們,就寫個好就行了”,安科用觸手拿着看完的信件給安苄。
“天主,不需要寫多點讓他們感覺到我們的危險嗎?”
“大人,小生願意執筆”,響熹也冒了出來。
“沒必要,寫那麼多反而顯得我們是在虛張聲勢,他們寫這麼多多少有點怕了我們的意思,你就寫個好就行了,嘛,還有一個,既然他們倆都想見我,安苄,再給他們定個時間,讓他們一起來見我”
“好的天主”,安苄接到任務就去寫字去了。
“哦對,響熹,你把安苄的話用普通話再寫一遍,我怕到時候他們看不懂”
雖然這是在主世界,但安科擔心這群不知道哪來的玩意可能還真的會看不懂自己和安苄無意識寫出來的古神語。
“是,大人”,響熹也領命離開,希望他倆合作愉快,安科覺得他們的字還是好看的,這樣在凸現自己的氣勢時還能顯得更尊重,就很不錯。
畢竟自己的中文和書法在去留學以後呈現斷崖式進步,有的時候難看得自己都嫌棄。
解決完這一個小事,安科決定繼續看文獻,畢竟自己還是太菜了,門師兄問一個問題自己卡一下,這樣真的不行。
李導也是欠揍,過年都不放假,每天上班還打卡,他是不是覺得隻有他沒有家可以在實驗室用-80的菌庫冰箱凍餃子?
那玩意真的能吃嗎?不會染菌嗎?
安科對此深感懷疑。
……
“這樣真的好嗎?天主知道我們這樣會不會打死我們?”安苄用小手舉起這封對他來說有點大的信紙。
“大人就是要展現他的霸氣,所以小生覺得這樣是有必要的”
響熹在一旁認真的說。
這兩封信上就隻有幾個字。
好,然後一個地址,一個時間,紙還是安科的科測驗紙,再加上響熹龍飛鳳舞草得有點看不清楚的字迹,再加上安苄如同草稿一樣的古神語,可以說是把敷衍做到了極緻。
“發出去吧”,響熹肯定的點點頭。
“好的”,安苄被他正經的樣子說服了。
他把這兩張紙随便折了折然後塞進了一個随便拿的信封,上面還寫着…官府特殊部門組。
沒錯,這是安科從他老媽老爸那邊順的。
“小生有個問題,信要怎麼寄過去?他們又是怎麼寄過來的?”
響熹接過信不知道往哪裡放
“這個啊,簡單,我們之間的通訊都是靠着氣息的,天主自己沒有任何氣息,但是我們有,所以它們會往氣息最重的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