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這兒也不是垃圾場,别随便帶東西回來啊”,穿着花棉襖的老人家皺着眉頭說。
給了别人那啥的安科終于遭了報應,自己孩子也被奶奶當成那啥。
“奶奶,他真的算我兒子,你再仔細看看”,安科頂着老太太懷疑的眼神說。
“…這是個你的神格占主導地位的混合物?”安科的奶奶湊近靈穩仔細看了許久才得出這個結論。
“你把自己的神格吞了又拉出來?”她得出了自己認為最貼切的事實。
“不是啊,奶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啊”,安科無辜的說。
安科的奶奶聞言還是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還是放過了靈穩,“行吧,那就讓他在這兒吧,也不差這點了”
“謝謝奶奶”,看老太太同意了,安科急忙點頭哈腰的給她道謝。
“好了,這裡有一個事情”,安科的奶奶拿出一張紙,“你去看看這兩個人熟不熟悉,他們好像是你的附神,有時間就把他倆弄回來吧,華夏的政府可一直把他們當假想敵”
“那他們豈不是很慘?我去豈不是更加重他們的怒氣?”安科拿過紙條後聽到這些,愣了一下苦着臉說。
媽耶,他們肯定跟自己有仇吧?
“不慘,他們讓華夏政府很麻爪,活蹦亂跳的,最後隻能想辦法招一個更強的過來,我恰好跟你簽訂了契約,就把你搞到這裡了”,老太太甩甩手說。
“其實他們也沒什麼危險,隻是華夏政府害怕而已,相當于不可控的核彈吧,不過他們現在做的研究還是挺利國利民的,所以政府正後悔招你呢,隻有少部分人,比如你爸媽,還堅持着當初的想法”
“哦,那行,我過幾天去看看”,安科點頭應下。
老太太走後,安科又在靈穩這裡坐了一會。
“我就在這棟樓的樓上哈,六樓6B,你有事情就上去敲門就行,找不到我還能給我發微信,你也知道我微信的”,安科囑咐他。
“好,但是這個地方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雖然我現在感覺不錯就是了,你能給我說說嗎?”靈穩現在竟然就習慣了,他的心是真大。
“就跟奶奶說的一樣,這裡治安不錯,沒有太大危險的,額…我這裡有幾個我的…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東西,他們可能比較危險,但是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他們不動你的,畢竟你和他們沒有利益關系”,安科實在不知道怎麼描述響熹等一群人和自己的關系。
說是信徒吧,他們其實有點時候是在饞安科的身子,說是病嬌吧,看上去有有點虔誠的意味。
“總之就是這樣,你安心呆着哈,有問題找我或者叫我奶奶”,安科最後總結道。
“沒想到你這還是家族式作案的”,靈穩稀奇的說。
“不是啊,我爸媽不知道這些,别亂講”,安科急忙否認。
“哦”,靈穩還是一臉我不信,你别騙我的表情。
正跟靈穩拉扯完以後,安科回到家裡,家裡這群東西都很意外,因為床上還躺着一隻安科,不過是黑色的。
“大人…小生還以為您碳化了”,響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都掉渣了…”
“我沒事,這不好好的嗎?”安科隻能先安慰他,在等響熹平靜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安科也在觀察這個黑色的自己。
“媽耶,這算我的身外化身嗎?”
“是的天主,您所有的身體都在我這兒”,安苄回答他。
“…整挺好,把這個黑的也收起來吧,不然我要換床單了…算了”
安科把自己在床上的黑色身體挪了挪,看見床單黑了一大塊,他心頭一跳,不好!
他随即無可奈何的把黢黑的身體抱下來,然後頭皮發麻的看着床上黑色的人形。
那些黑色的東西是顆粒狀的,又密又細,根本抹不掉,安科加了好幾次漂白劑都隻能勉強洗掉一點灰色的痕迹。
好像兇案現場啊,原來靈穩洗我床單的時候心裡這麼絕望啊,安科搓洗着床單想。
實在對不起了,自己洗吧,還是别再麻煩他了。
話說啊,女生一起床看見床上一大灘的姨媽血也是這種感覺嗎?
就在安科機械性搓衣服持續性開小差的時候,安苄突然開口了,“天主,您想把這個痕迹弄掉嗎?”
“對啊”,安科看着洗了四五遍都沒什麼太大變化的床單愁眉苦臉。
“小藍可以啊”,安苄提醒他,“或者您叫維洛洛也行”
“啊,也是”,安科想起了維洛洛病嬌的樣子,他準備把手上的維洛洛放出來。
“開門嗦”,門口傳來音東的聲音。
明明自己已經做了隔音啊?安科奇怪極了,不過他也沒多想就打開了門。
“幹啥?”
“你得給我你身上的東西了”,音東若無其事的說。
“這麼快?行吧”,安科把他迎進來然後伸出手讓他咬。
這次他明顯感覺音東在他身上啃噬的時間短了,但是他的手看上去還是血肉模糊的,不過不痛而且會很快長好就是了,因為音東會釋放一些麻醉和治愈的物質,安科懷疑他在安卡拉這裡是後勤大隊長那類的職位。
“好了喲”,音東把他的手舔得滿是口水,手就在這種情況下被治愈了,沒留下一點傷痕。
“你還有啥事沒?”安科随意的說。
“沒什麼咯,就來看看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啊?”音東看着他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