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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
街道上行走的一黑一白兩人引起了這裡不少人的注意。
白澤随意地買了金色的蘋果糖一顆顆的丢在嘴裡面,吃的鼓鼓當當的他說話聲都有些含糊不清:“你自爆身份是又不跟他們一起到鬼殺隊是為什麼?”
身上同樣挂着琳琅滿目各種美食的鬼燈吃相都很兇,“我們的任務是前來這裡找尋能關閉異世界跟地獄通道的辦法,以及調查為什麼隻有諸伏景光才能從通道過來的原因,不是為了跟鬼殺隊的衆人誅殺惡鬼。”
白澤悄摸摸的想要從鬼燈的身上偷吃的,卻被發現的地獄鬼神動作極快的拍紅手背。
不給吃就不給吃。
他肚量大,不跟他計較。
“那也沒必要暴露你地獄鬼神的身份吧?”
“我對能讓人成為鬼的鬼舞辻無慘很感興趣。”
鬼燈兇殘地咬掉雞腿上的肉,那雙黑色的眼瞳裡面出現了隻有他想s人時才會有的光澤,“我想親自解剖他看看身體的構造跟西方的那群吸血鬼有什麼不同。”
“但你又覺着找他很麻煩,所以暴露自己身份,是想讓鬼殺隊在有鬼舞辻無慘的時候通知你,到時候你好去撿漏是吧?”
對白澤會猜中他的心思,鬼燈并不覺着意外。
他們在并肩走了幾步之後,又很有默契地回過頭看着跟在他們身後的靈魂。
視線對上。
“是烤紅薯啊,真的好久沒有吃到了,聞着就很香,可是現在的我吃不到了。”擁有着一頭黃色及肩漸變紅頭發的年輕人說着讓人心酸的話,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很開朗。
對自己被看到也沒有自覺的他雙目炯炯有神的看着鬼燈跟白澤,聲音超大,卻很禮貌地問:“我剛聽到你們在談論鬼舞辻無慘跟鬼殺隊,你們是想利用無慘做什麼?”
嘴裡面在吃着烤紅薯的鬼燈想着他剛才的話,的确在不知情的眼裡聽上去很像是要用無慘做壞事的樣子。
他低頭看了眼腰間沒有懸挂着日輪刀的年輕人。
“我的日輪刀嗎?在我死之前就已經被折斷了。”他不避諱自己的死亡,氣勢十足的講述着事實。
白澤從他這笑容裡明悟了什麼,突然地問:“你認識炭治郎嗎?”
“炭治郎少年嗎?原本打算我收他做我的繼子,隻可惜還沒有向主公報備,我就先一步的死了。”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容讓即使會因為他外表異常心生退卻的人想要相信。
“他還好嗎?”
煉獄杏壽郎擔心那個善良的少年會因為他的死亡而陷入自責。
白澤回想起在分開前的竈門炭治郎:“……精神很好,就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來陪你了。”
人類的時間對神獸來說沒有概念,服用金丹的後遺症在白澤看來也就是轉瞬即逝的時間。
煉獄杏壽郎聽不懂他這話,但他沒有太糾結這問題,而是執拗的追問着最初想問的事。
“所以,你們想利用鬼舞辻無慘做什麼?”
“媽媽,你看那兩個哥哥竟然在對着空氣說話哎。”這時有路過的孩童指着鬼燈跟白澤這樣說道。
牽着他的母親見他們視線望過來,趕緊抱着孩子快速地離開這裡。
那兩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模樣,要是因為孩子的無心之失再找上他們麻煩可就不好了。
煉獄杏壽郎是心性強大的男人,為自己引起他們被誤會的行為感到抱歉,但他也沒有停下想要知道真相的行動。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現在的你隻是靈魂,除了我們,誰也無法看到你。”鬼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我知道!”
煉獄杏壽郎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能告訴我原因嗎!”
白澤:“……”
這性格還真是不屈不撓。
藏起鬼角帶着驅邪面具的鬼燈将紅薯都咀嚼入腹後才開口:“八寒地獄那邊的獄卒抱怨平常勞動力不夠,他們也沒有娛樂活動。”
煉獄杏壽郎臉上的笑容仍在。
“隻要不用日輪刀砍掉頭顱,能無限自愈跟有特殊技能的鬼,讓他們隻是接受審判太過浪費了!”
鬼燈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隻要使用得當,它們就是最好的工具!”
白澤:“……”
這就從他們變成了‘它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