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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在聽……”
手機對面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緊接着獨屬于琴酒的低沉嗓音就傳了出來:“你喝酒了?”
“啊,是啊,喝了。”
許安迷迷糊糊的,對于琴酒隔着屏幕放出的低氣壓毫不在意,語氣裡滿是理直氣壯,不禁令琴酒聯想到高挺胸脯,一臉炫耀的……狗。
“你是想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被人騙到找不到北嗎?蠢貨。”
早就聽膩了“蠢貨”“白癡”這類詞語,現在再聽,許安竟然覺得好笑。
她傻裡傻氣的笑聲,讓遠在德國的琴酒感覺手機對面的人腦子不清醒到一定程度了。
“喂?大哥啊,不能換個詞語形容嘛……天到晚的就是,”許安故意捏着嗓子,學着琴酒的調子說話,“白癡!蠢貨!”
“這樣子明明,明明顯得你更白癡啊,像是,詞窮到隻會說這兩句一樣诶——”
一喝醉,她的智商就開始急速下降,一句話要拆成幾部分來說,句末的語氣詞更是從不缺席。
“按照你的時間,現在已經過淩晨了,你是打算熬夜猝死嗎?我現在可沒時間等回來給你收屍。”
不愧是琴酒,從來不會跟小學雞鬥嘴。他隻會跳出小學雞的圈子,回頭再給小學雞一個腦瓜崩。
小學雞·許安撇了撇嘴,“才不要你收屍呢,再怎麼說……收屍也得爸爸來啊……你收算什麼事?你又不是我親哥。”
琴酒:“但他死了。”
但他死了。
死了……
死——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兩個字,卻在許安腦海中被拆解成無數個小筆畫依舊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