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真?又是幾分假?
自言自語,無人回答。
“嘟……嘟……”
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安安?怎麼了嘛?我聽琴酒說你突然頭疼住院,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波本和蘇格蘭帶着你還好嗎?等爸爸回來,爸爸要好好問問他們是怎麼帶人的……”
“爸,我沒事,頭疼肯定是被哥摔的,和波本,蘇格蘭他們沒關系,這不,過兩天就好了。”許安對于自己的情緒控制向來很好,盡管眼淚已經順着臉頰一滴一滴的滑落,卻沒有發出一點點抽咽的聲音。
聲音裡的幹啞被她故意揚高的音調掩飾過去,這倒并沒有引起電話對面利口酒的懷疑,畢竟許安一直都是這種樂天派的性格。
“爸,你能把哥的聯系方式發給我嗎?”
“你找琴酒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着還沒有他的聯系方式,心裡有些不舒服。”
“爸爸現在在路上,等一會兒就忙完了發給你可以嗎?安安。”
“我沒有打擾你吧爸爸?”
“沒有,我現在正開車前往彙合地,就算安安沒有給爸爸打電話,過一會兒爸爸也會找時間給安安打的。”
眼淚滑到脖頸上,有一點黏,讓人不舒服,許安用手掌沿着下颚線輕輕地拂去,主要是手背太涼了,不然擦眼淚的動作會更順手些。
“爸爸一定要小心,千萬别受傷。”
“會的,爸爸不會讓安安擔心的,安安也不能讓爸爸擔心哦。”
……
“她……是在哭嗎?”蘇格蘭沒有看站在他身旁的降谷零,但就是能夠猜到降谷零同樣看着許安。
“可能是吧,畢竟我這副樣子,确實挺吓人的。”
蘇格蘭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但就是覺得許安這副模樣有些可憐,盡管他知道許安是組織裡面的人也一樣。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可能直接危及到zero的生命,他甚至沒有辦法把許安看成一個一定要受到法律制裁的罪大惡極的犯人。
畢竟她也算是受其迫害啊。
組織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