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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許安低着頭,紮針的右手垂放在床邊,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昏昏沉沉的像是軟掉的薯片。
門口傳來門把轉動的聲音。“咔哒——”許安認為走進來的是安室透,結果卻是波本。
真是的,降谷先生為什麼要有那麼多身份啊?偏偏現在要和他最令人恐懼的一面相處一室。
降谷零并沒有走進病房,隻是打開了門,一手垂下放在身側,一手依舊握着門把,與此同時,他上衣右邊内側口袋裡,腰間,大腿處,腳踝處,似乎都有一些很輕微的鼓起。是槍吧。
唉,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我啊,居然會對槍習以為常。特麼的,别拿那種眼神盯着我呀,我會心虛的。
降谷零沒有說話,許安就繼續低頭盯着白白的被子看。這被子的面料并不好,有些粗糙,彌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妥妥的醫院固定搭配。
要說現在的心情嘛,并不好。因為剛才,她所要的任務獎勵,突然被終止了。
就在金色光屏出現在眼前,即使不仔細看,也可以被密密麻麻的文字震驚到的程度時,金色的屏幕突然像是壞掉的電視機閃起了雪花斑點,最後光屏直接消失了。
她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誇張到把眉毛都揚了起來,嘴微微張開,卻呼不出一口氣。
在她準備指天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抱怨天地之不公時,屏幕又重新亮起來。
「風見裕也,郵箱×××……」
另外還有一份文件也同樣被投屏到了光屏上。
文件上的内容非常少,一張孩童照片,和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