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與自己的記憶重合,但是畫面又很快破碎。
“降谷……”
自己好像有一部手機,不,自己哪來那麼多手機?等等,自己好像真的有一部手機,好像有人給她發消息,好像有一個人,有一個人說了很多别人的身份信息。
是什麼,那個人說了些什麼?自己知道嗎?不,她一定知道,她記得自己好像曾經特地記過。
那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還有些什麼?自己還忘了些什麼……
“降谷……”
呢喃的聲音很小,小到隻有在安室透湊近了許安的之後才聽到,然而那一聲“降谷”,卻直接讓了他換上了獨屬于波本的恐怖神情。
“你在說什麼!”一瞬間的沖動甚至讓他想要把許安抓住問個清楚,這可不是小事情,許安她作為琴酒的妹妹,她知道的事情,該不會組織也……
許安卻依舊是縮在沙發角落裡的姿勢,雙手死死的揪着頭發,似乎想要把它們全都揪下來一樣。
心髒處也傳來刺痛,仿佛全身的器官都在宣布罷工一樣,更何況她早就已經被淚水糊住了滿臉,瞳孔又因為疼痛而渙散,根本看不見,不,應該說是看不清安室透。
同樣聽見許安叫出降谷姓氏的諸伏景光,同樣用蔭翳的目光,注視的自己腳下縮成一團的許安,剛才明明還在嬉皮笑臉的人,怎麼就突然……
“不,我忘記了些什麼?我忘記了好多東西,是什麼東西?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許安又動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她拼命的搖頭,像是在否就有什麼想法。
“幫幫我,幫幫我!透……幫幫我……”啪嗒——眼淚砸在地闆上,水漬泛起反光。
“實驗體,她是實驗體,許安她是組織的實驗體!!”一瞬間,默契的兩人腦袋裡立馬反應出來這些信息。
暫時顧上那麼多,見許安排斥安室透,于是諸伏景光就一把從地上抱起來渾身還在發抖的許安。
“波本,先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