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話說,爸,按照傳統來說,生日是不能慶祝兩遍的,我們隻能說這是正常吃飯,不能說是慶祝生日。”
……
車窗外的景色變化很快,不過一會兒就充綠油油的山間,變成了人頭攢動的城市。
高檔餐廳内,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和一頭銀發,穿着長款風衣的男子,帶着一個穿着白色襯衫,老老實實紮着辮子的女孩,違和感滿滿的坐在那裡。
隻能說三個人湊出了三種不同的畫風,那這樣子的氣氛可就詭異了。
這家餐廳也是組織名下的産物,來這的人大多都跟組織有所牽連,所以琴酒但是也不用藏着掖着。
在等待的時間裡,琴酒單手敲擊桌面,看着身旁将頭趴在手上小眯的許安。
“她為什麼會那麼困?”利口酒脫下了西裝給許安披上,稍微留意了一下琴酒,發現他并沒有拒絕的意思,便又退回了自己的座位是。
哦。
你恐怕要問許安之前穿在身上的風衣跑哪去了?
沒錯,在離開訓練場地之前,琴酒确實讓許安去把他的風衣撿回來。
但是由于扔地上,沾了灰,髒了,琴酒不讓她穿,所以她現在身上就套了件加厚了的白襯衣。
“昨天她太興奮,一個人在樓頂上吹冷風冷靜一下。”
“啊?那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哪裡看出來她太興奮了,我看昨天安安那樣子明明是被吓得不輕。”
也不知道是不是利口酒的錯覺,近一段時間琴酒似乎變了很多。就從對待許安的态度上來說,已經和剛開始有了明顯的轉變。
突然,琴酒朝着許安的腦袋上就不輕不重來的來了一下,把利口酒看得一愣一愣的。
“痛欸,你幹嘛打我!”許安突然驚醒,一臉迷茫的擡頭,看向始作俑者。
“菜來了,我可沒有耐心等你。”
好好好,利口酒要收回上面的話。
揉了揉眉心,至少還能好好的吃個飯。
“從今天開始,你将正式重啟桑落這個代号。”琴酒下來吃飯很快,盡管他的動作是那般的優雅。
許安舀起了一顆豆子放到嘴邊。
“話說能不能改代号啊?我想換個代号,比如說二鍋頭,雪花啤酒,勇闖天涯什麼的,等等……嘶啊——”
琴酒用腳挑起了許安坐着的的凳子的橫杠,輕輕用力,凳子的兩隻腳就已經離地,緊接着許安整個人就已經失去重心向後倒去。
雖然說她反應稍微快一些,不至于後腦勺着地,但是還是發出了咚的一聲,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特麼的,我感覺我骨頭要散架了……
但是下一秒,許安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從地上爬了起來,向着周圍因為聲響,朝她投過來的目光一一鞠躬。
以為這隻是一家普通餐廳的許安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
帶有甜美的音線,憨厚的笑容,朝着衆人說“非常抱歉,不是有意打擾各位的,主要是我的哥哥,他精神方面有些問題,言行舉止多少有些暴躁,還請大家諒解。”
餐廳内,組織内外人員,加上組織聯系合作夥伴等等跟組織内部有聯系的人,幾乎都是滿臉問号。
這姑娘誰啊?她說的哥是誰呀?
啊?她說的是琴酒???她居然敢這麼說琴酒???
不是,她誰啊???
許安是被琴酒掐着臉坐下來的。“你害我摔那麼慘,我說兩句怎麼了?”琴酒掐人的手并沒有力,許安全程也是笑嘻嘻的。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