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貝爾摩德是一個神秘主義者,但身為神秘自稱的她,有時候也讀不懂現實主義的琴酒。
就比如現在。
假如琴酒看到許安眼神中沒有往常的純真,反而是算計蔓延,看到許安超出他們預知身手時,男人出面制止,男人掏槍,男人向上級彙報,男人質問等等等等……
貝爾摩德都會認為這是琴酒本色,然後自己背後默默想辦法保下許安。
但是琴酒沒有。
他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站在貝爾摩德身旁,黑色帽檐下綠眸閃爍,像是毒蛇吐着蛇信子般緊緊将平台上“光彩奪目”的許安包裹。
常年握槍的手下意識的攥緊。
為什麼那麼确定她是許安?
就憑她之前和剛才使用的那幾招就可以确定了。
他知道。
隻不過是許安忘了,他,一直記得罷了。
許安是一蹦一跳的跑向貝爾摩德的,但是看到琴酒的一瞬間,渾身還是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瞬。
“過來。”琴酒像是有一些不滿意許安的舉動。
然而貝爾摩德卻率先側身擋在了許安面前,将琴酒冷淡的目光與許安阻隔。
“幹嘛?我要帶小平安的時候也沒見着你阻攔,現在要回去算什麼事兒!”
很明顯的,琴酒在與貝爾摩德對上視線的那一刻,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我和利口酒需要帶她去處理一些事情,更多的事情,我想……我沒必要向你報備吧。”說罷,琴酒就已經将□□的槍口對準了貝爾摩德。
眉心被底上槍口的時候,最着急的竟然不是貝爾摩德,而是貝爾摩德身後的許安。
她立刻從貝爾摩德身後竄了出來,因為身高問題,她微微墊起腳尖,然後雙手握上了琴酒持槍的手。
很好,很好……
剛才和琴酒劍拔弩張的時候,貝爾摩德沒有驚訝,被琴酒拿槍指着的時候,貝爾摩德沒有驚訝。
看見許安和琴酒的手來那個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她一臉驚訝,眉毛上挑,嘴角不自覺上揚。
特别是看到琴酒還沒有嫌棄的反應的時候,她甚至恨不得快速拍照片,然後發到組織内部的網絡上。
配文:震驚,組織的Top killer 居然會跟活人近距離接觸。
“嘿嘿嘿,我過來了,我過來了,哥,幹什麼都不能傷和氣啊,”一邊說着,許安一邊試圖将琴酒持槍的手臂上下般。
看着許安沖着琴酒虛情假意的笑的模樣,貝爾摩德還是很想稍微提醒一下自家小平安……
平安呀平安,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特别像在撒嬌……
但這話她肯定是不會說的,更何況這兩人還是兄妹關系,唉,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怎麼現在滿腦子也是這個東西?
經過幾分鐘的“核平”相處,她最終還是被帶上了保時捷356A 。
“安安,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我和琴酒打算一塊帶你去餐廳慶祝一下。”貌似自從利口酒從美國調到日本之後,伏特加和琴酒的搭檔關系就不那麼牢靠了。
幾乎每次許安做琴酒車子的時候,都是利口酒在開車,那個大塊頭像是被抛棄了一樣。
“爸爸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他說的?”許安坐在後排,指了指坐在副駕駛的琴酒。
利口酒沉默了一瞬。
我靠,還真的是琴酒說的?????
“嘿嘿,”利口酒有一些腼腆的笑了笑,“爸真不知道,沒事,等明年,明年我一定記得,但這一次我找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廳,聽人評價說好吃到哭呢。”
許安抽了抽嘴角,“萬一我沒哭呢?”
原本在假寐的琴酒接話:“那就把你打哭。”
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