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君度,我認識果酒老師,你也認識她嗎?”
許安在腦子裡想了幾秒該如何稱呼老師的弟弟,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隻能幹巴巴的直呼代号。
畢竟她的學生時代沒碰上過老師的弟弟這種角色,倒是碰上過有人是老師的女兒的。
走廊依舊沒有燈,女醫生原本朝電梯方向走的腳步停了下來。
“認識。”
許安的瞳孔放大了些,眼睛微微睜圓,轉而又感覺果酒老師怎麼說也是有酒名的,出名一點也沒什麼不正常。
真正有酒名又沒錢沒實力的菜雞,好像隻有自己哈。
“我叫許安,期許他人平安,許願自己平安的意思。”
盡管許安黑燈瞎火是看不見的,但她也非常真誠的朝着她認為醫生站着的方向,露出了一個見牙不見眼的笑。
“許願自己平安……期許他人平安……許安。”
女醫生跟着默念了一遍,緊接着許安就聽見前方傳來一聲低笑。
“真是個好名字,很吉祥呢。”女醫生已經沒有了剛才故意的疏離感,不過她的聲音本就是有一些清冷的,盡管是笑着說話時,那種感覺也沒有減少半分。
“嗯嗯,你看我這名字,多适合當個吉祥物啊,準能保佑我們組織風調雨順!”張口閉口說瞎話,卻很大程度上的愉悅了那位女醫生。
“啊~”女醫生帶着氣音的長歎一聲,尾音上揚,勾的許安心裡癢癢的,“我叫赫本千島,你認識果酒,應該知道她曾經和君度一樣是狙擊手吧……”
這句話看似是在自我介紹,實則更像是在回答許安上面一開始的問題。許安感覺赫本醫生簡直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對于她好奇的事情簡直一清二楚。
果酒老師曾經自己說過她和君度以前都是狙擊手,君度死了之後,她才成為了接替君度的尼克羅尼手下的一個不起眼的醫療兵。
然而,赫本醫生又認識果酒,看來他們的關系……還不錯呢!
“嗯呐,果酒的醫療技術都是我教的哦,不然她可沒那麼順利改行的。”赫本說罷,撩了撩蓬松的黑色頭發。
她的頭發也很多,但僅僅在浴室裡匆匆瞥過一眼,許安就知道,她那種美麗和瑪格麗特的狂躁張揚不同。
她的長相偏柔美,如果忽略她現在身在組織,許安在大街上遇到這種人,恐怕都會認為她是哪家千金。
“那你就是老師的老師咯?”
“嗯~算是吧。”可是這個千金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特别喜歡用一些令人難懂的句子,反而很平常,甚至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但是話又說回來,赫本醫生,你為什麼可以住在君度屋子裡面?”許安更關注這個問題。
“噢——啧啧啧,”赫本千島擺了擺手,“這不是個值得讨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