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面絕對有些問題,既然桑落已經被作為了實驗對象,她為什麼還會消失?為什麼又會突然出現?那她消失了這麼多年到底在哪裡?她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又是什麼?
準确來說,她到底有沒有消失?
在果酒認識的那一刹那,舉着槍的手就已經被托考伊按下,她還想再有些什麼動作,托考伊的力道卻讓她無法抗衡。
腦中一片混亂,思緒繁雜,憔悴的神情在她憂郁的臉上像是揉搓過的面團,僅僅是微微蹙眉,都讓人感覺此人心中的昏暗。
總之,還是先發消息問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吧。
許安的手機非常不湊巧的響起鈴聲,但她卻沒辦法立刻去查看信息,即使可以猜到發來消息的人,是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果酒。
剛乘坐電梯來到基層員工宿舍的琴酒并不打算直接開門揭穿許安,而是隔着一扇門靜靜的聽着裡面的動靜。
果然是隻小土狗,一點驚吓就露出了尾巴,此刻恐怕是在翻找東西吧。
一陣手機鈴聲在此時突兀的響起,琴酒的神情立刻又變得冷峻,薄唇緊抿,猶豫一下之後還是選擇接聽。
“你還真是好心情呢,幾天沒見就先抱上大腿了,嗯?”尾音上揚,貝爾摩德的話語裡,明裡暗裡都是在調侃琴酒。琴酒也自然知道這女人是在說許安認利口酒為爸爸的這件事情。
她是她,和我無關。
周遭的氣息立刻冷下三分,語氣卻不急不躁:“哼,沒有的事,不過是那群人說的胡話而已。”
“哦?是嘛——”貝爾摩德的紅唇微微勾起,“我還以為是Liqueur愛女心切,想要好好的呵護起來,這不,把我的竊聽器和發訊器都給損壞了呢。”
“這和Liqueur沒關系……”
自己的猜測被推翻,貝爾摩德卻不覺得氣惱,還是好心情的繼續詢問:“不是Liqueur,那是你幹的?”
“她現在人被困在據點,時刻有我監督,或許你是覺得你那桌子上面的監聽器和發訊器會比我還管用?”
“啧啧啧,我可沒有這種意思,都知道琴酒你對叛徒最敏感了。”
一點都不想再聽這女人沒裡頭的談話,琴酒立刻按下了挂斷鍵。與此同時,暫時屬于許安的宿舍門被它的主人打開,一束刺眼的光将琴酒的影子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