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是早上,反正許安是被一個有些粗糙的手拍醒的。
琴酒?
琴酒!
等等,他怎麼有我房間的磁卡?
“你為什麼有我房間的磁卡?”
“我手上拿了磁卡是可以打開任何一間基層員工宿舍門的。”還是處于一片黑暗之中,許安并不能看見琴酒皺起的眉頭,但許安非常清楚自己臉上皺的眉可以類比山溝了。
“基層員工宿舍?我為什麼是基層員工?”還有,你拿着所有人的門卡是變态嗎?當然後面一句,許安沒說的出口。
“你自己不清楚嗎。”疑問的句式,陳述的語調,琴酒語氣裡還帶着揶揄,手卻按在許安肩膀上,然後一用力把她提起。
許安被迫站起來。站在床上,有着床的Buff加持,她估摸着應該跟琴酒差不多高。
“沒有苦勞也有辛勞吧?”
然後琴酒又回來一句:“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老哥呀,我要不要提醒你一下,你拿的根本不是霸總的劇本耶!!要不是系統說我是在名柯世界,我真的會以為我穿越到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狗血劇本了!!啊啊啊啊!
當然還沒拽上兩句,許安就被琴酒連拖帶拽的坐上了電梯。
“這裡是負三層?”怪不得沒有窗戶,原來這是在地底下呢,話說員工住這裡真的不會長潮發黴嗎?
“嗯。”
許安擡頭瞟了一眼站在旁邊比她高一個半頭的琴酒,驚奇這個人居然沒有用沉默表示默認,然後視線就又放回到了電梯按鍵上。
這個新據點在地面上就隻有三層,地下卻别有洞天,剛好有十八層。
啊?十八層地獄嗎?
“叮——”
電梯門開了,許安被帶到二樓不知道叫什麼的寬敞房間裡,低頭就愣住了。
腳下是玻璃地闆,可以透過玻璃清晰地看見正好在他們下面一層的房間的布局,那烏漆嘛黑的環境,那九曲回腸的通道。
這不就是昨天搞躲避訓練的場地嗎?
但當時看天花闆的時候,不是鏡子做的嗎?
玩球,這特麼的是雙面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