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盯着房門看了一會兒,周遭漆黑一片,組織到處都是亮堂堂的,唯獨這一層的基層員工宿舍走廊連一盞電燈都沒有。
那天的交易地點在米花町,原本那位先生派琴酒去是萬無一失的,但沒成想卻是調虎離山。
當琴酒處決完失信的交易對象,發現情況不對,準備返回據點的時候,就已經接到尼克羅尼發來據點被炸的信息。
于是他就打算先和伏特加去安全屋稍作整頓,順便等待貝爾摩德那邊的消息。誰料那位先生已經率先派人在安全屋裡面等候。傳口信的人說先生非常不滿意這次的失誤,而琴酒腹部的qiang傷也是那時候留下的。
在琴酒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位先生又親自下達命令,要求琴酒把桑落帶在身邊好好教導,早日為組織效力。
思緒突然被一到嘈雜,甚至可以用刺耳來形容的電話鈴打斷,琴酒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瞬間又變回了戒備狀态,皺着眉接起電話,朝着電梯間走去。
僅隔着一扇牆的許安在沒有窗戶的房間裡磕磕碰碰一頓摸索,卻怎麼都找不到電燈的開關,在她一度懷疑組織摳門到不給員工裝燈泡的時候。
“可算是找到了……等等,怎麼打不開?”
開關是找到了,但是貌似是壞的。
上班就算是喝粥,吃不飽也餓不着,關鍵還得慢慢熬。心裡對着組織一頓腹诽,許安大概知道這是一個類似于酒店基本單間的房間,并不算特别大,也隻有一些基本的用具,比如說一張靠牆放着的床。
如同一個盲人一樣的爬上床,許安感覺自己剛才撞到桌子的腿開始隐隐發疼,恐怕還牽扯到今天上午的傷口了。
“連盞燈都沒有,我怎麼能指望他給我發一百萬的工資呢……”
對于組織的不滿+100
現在是個睜眼瞎,許安也不打算在這個類似小破老的地方來一次刺激的探險活動,畢竟就算她真的摸到了些什麼東西,恐怕也是蟑螂老鼠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