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系統說的啥來着的,10萬獎金是吧,10萬就10萬吧。
右腿被描邊,左腿被貫穿,許安感覺自己立馬變成了殘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然後感覺姿勢過于怪異,幹脆一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工工整整地擺出一個大字型。
來吧,朝着頭開qiang吧!我已經做好隻拿10萬元的準備了。
真可惜,還沒在掏一些好處,而且也還沒有拿碗在琴酒頭上暴扣呢,好難過。
話說這人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做到這麼輕松追人的?
不想這些了,自己馬上就準備下線了,身上的疼痛是實打實的,許安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連帶着地上冰冷的瓷磚也蒙上一層白霧。
“白癡,既不勘察地形也不藏匿行蹤。”這是許安最後聽到的,緊接着就是眼前一黑。
我這是在天堂嗎?話說在日本上天堂的話,還能不能看到财神爺?
等等,為什麼周圍一片漆黑?是誰關了燈嗎?哦哦哦,抱歉,是我還沒有睜眼。
好,現在開燈了。有些雜亂的宿舍,喧鬧的舍友剛好從外面回來,還能聞見一陣飯香……不是,眼前的畫面和設想的,不能說完全一樣,隻能說毫不相幹。
“我在哪?”我是誰?我在幹什麼?又是那經典的三連問。
“醫療室,琴酒把你送過來的。”
許安躺在床上,頭都懶得動一下,視線裡就突然竄出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黑發女人。
“哦,替我謝謝他……不是,等等,琴酒?!!”許安還沉浸在以為自己死亡的痛苦中,嘴裡的話剛脫口,就反應到送他來的那個好心人是琴酒!!
好心人?忒!毫無人性!
爆粗口不好,我會反思自己,但在這之前,我想先變成一米八的金剛芭比,對着琴酒來一頓暴揍。
許安一個機靈差點從床上彈跳起射,硬是被那個黑發女人摁回了床上,然後女人略帶嚴肅的說:“你的傷口并不能夠支持你随意走動。”
緊接着,就聽見門口傳來的另一道陰冷的聲音:“下床。”
好嘛,是誰這麼喜歡背道而馳?哦,原來是琴酒,那就沒關系了,畢竟是毫無人性嘛。
不是,她真的要現在下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