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琴酒目前來看打心眼的瞧不上許安,特别是她那一副白癡的笑臉,如果組織裡是缺少這種蠢驢的話,他倒是真的不介意處理完卧底之後,親自去趟貧民窟帶幾個人回來,至少那裡的人好馴化。
各懷鬼胎的情況下,居然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早上。
放在一旁的早餐琴酒是動都沒動,看來這玩意兒還是怕許安下毒,算了,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我隻能祝你早日飛升。
最終,腦子裡的想法還是回到了據點被炸這件事情上,然後就驚奇的發現一大早上,居然都沒有人給她發消息。
别人就先不說了,L I N E 日本的一種類似于微信的東西,許安在上面就加了三個聯系人,貝爾摩德,安室透,果酒。
等等,果酒為什麼沒有給她發消息?
該不會……
“果酒被炸死了嗎?”腦子裡想的什麼,嘴裡就脫口而出了,聲音都帶着顫抖,許安是真的怕,眼尾泛紅,淚水都快從眼眶裡擠出來了,就聽見琴酒連眼皮子都沒擡,語氣裡帶着滿滿的嘲諷:“她要是這麼容易死,就不會有代号了。”
松了一口氣,眼淚被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臉色有些漲紅,許安對琴酒說的話幾乎都是問句。
“那她在哪裡呢?” 沒被炸死,據點卻被炸了,她該不會被警察扣押走了吧?
“新據點。”
“啊,那怎麼辦……啊?!什麼!?”許安剛想果酒被警察帶走很麻煩,好像交保釋金都沒辦法讓她釋放的那種程度,就聽見琴酒說有新據點?
組織不是快破産了嗎?
新據點?
“組織還有新據點?”不可思議,并且大為震撼。
“有。”
“那我的工資呢?我的工資什麼時候發?”也就是說工資還是有着落的,雖然組織沒有崩塌讓許安内心稍微有一些難過,但很快反應過來失去了快樂,她或許可以得到錢的補償!
琴酒擡眸,眼神中的冰冷幾乎藏不住,但許安就好像沒看見一樣,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幽綠的眸子。
繼續看書,琴酒果然是萬能的,中文也能看得懂。随後嘴角勾起恐怖的“微笑”,嗤笑一聲,諷刺意味十足的說:“等到你有資本和我談條件的時候。”
我他媽的,去你丫的,你們組織都有新據點了,還差這一點錢嗎?安室透說好的,起碼100萬的呢?合着現在是打黑工,一分沒有是嗎?
八嘎,Fuck you !!!
許安再一次堅定了總有一天,不光要在琴酒精神上暴揍,還要拿飯盆在他腦袋上倒扣的信念。
琴酒的餘光瞥見許安臉上笑容僵硬了一瞬,然後換上谄媚的笑容走到床邊,剛想坐下,像是想起什麼往後退了一步,但盡量湊得離琴酒近一些。
開玩笑,長記性了,這床也不是非碰不可,沒必要被踹上個十幾來回才記住。
“可是我都沒錢吃飯了,馬上都要吃土喝西北風了,你真的确定這樣子的我,能夠很好的發出自身價值為組織賣命嗎??”
這話絕對是誇大了,許安背後站着的可是兩位大佬,但總不可能吃他們的喝他們的,到頭來還要伸手向他們讨錢吧?這點臉她還是要的。
話題在琴酒一句“你不需要”結束了。
但是在許安清理肯定沒有結束啊。琴酒是要修仙沒錯,許安還隻想當個普通人呢!人是鐵飯是鋼,不吃一頓餓的慌。琴酒怎麼能說她不需要呢?
她非常需要!
這又不得不提到她沒看過名偵探柯南了,不然她就會對着琴酒驚呼出聲。哇靠!酒廠勞工對她有着類似叛徒行為的舉動居然沒有掏qiang。
而不是現在在内心瘋狂腹诽組織壓榨員工,琴酒小氣吧啦,拖欠工資這種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