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動嗎?”
“我可以到浴室裡洗漱換衣服嗎?”
“我可以到樓下去拿早餐嗎?”
“我可以打開筆記本打字嗎?”
“我可以幹别的工作嗎?”
琴酒對于這些問題一律不做回答,不做回答,就當是默認了,即使這毫無人性的老哥,好像因為組織破滅,所以破産了,需要在這裡蹭吃蹭喝,但并不能影響到許安的正常工作。
組織好像倒閉了,沒工資發了,那證明什麼呢?證明她要好好掌握那一份翻譯工的工作,寫作也要發展起來了,再不行,時間很閑的話,再去找一個端茶倒水的服務生的工作。
總不能來這裡白白走一遭,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吧。
她原本是打着把錢撈夠了就去給地府沖業績,這樣也就不用活到自然死亡那麼長時間了,況且感覺自己也活不到自然死亡,在這什麼鬼組織裡。
但現在組織好像崩了,那她不得更加努力的搞錢?
當然,身為站在陽光裡,正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好公民,許安在确定孟帝和姜璟都已經出門之後,端了兩份早餐上樓。
自己留一份,另外一份放在了琴酒右手邊靠着床的書桌上。
就把飯放那,為啥不喊他吃??
呵,他吃不吃關自己什麼事?好心好意的喂他吃,還被一腳踹在地上,咋的,真把我當傭人使喚?
愛吃吃,不吃别吃。做你的神仙去。
許安在發覺自己的工資可能沒底的時候,對于琴酒那更是無所謂了,但她很顯然想錯了。
這時候就發揮了兩張書桌的好處,許安不想坐在離琴酒很近的那張靠床書桌上,畢竟天之道的家夥腿有多長,如果再多踹幾腳的話,許安很難不懷疑自己腦殼粉碎。即使琴酒沒有一qiang崩了她已經算好的了。
她坐在琴酒對面靠牆的另外一張書桌,用着孟帝的電腦進行工作,為什麼還是孟帝的電腦?簡單,沒錢。
當她幹了一下午,快要到中午的時候,工作才堪堪完成,轉頭就發給了百貨公司的經理。盡管他是準時給錢,但是那錢隻能維持正常開銷,根本沒有存款可餘留。
毫不避諱琴酒,悠哉悠哉的生了個懶腰,打着哈氣就轉過身,眼睛還因為困意麼糊上了一層水霧。
琴酒估計是把她記錄這段時間教學的本子看完了,所以就像自己家裡一樣,漫不經心的拿起了許安放在書桌上,差不多緊挨着那沓本子的書——《孫子兵法》。
許安其實明顯能夠感受到自己在打字的時候,琴酒那個方向時不時傳來的,極其有穿透力的視線。
嗯……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那個綠本子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寫了點qiang的信息,還有關于格鬥的基本訓練方式,以及最近零零散散教的一些其他的東西。
都是跟組織有關的東西呀!
哦不對,自己好像有在本子的封面,或者是犄角旮旯的地方寫一寫紅歌,或者是勵志語錄的習慣。
難不成……琴酒被這些勵志的東西熏陶感悟了?
Oh my god ,那自己豈不是很有當心理醫生的資質?這種毫無人性的人,都可以被她一兩句寫在本子上的話給感悟?!
哦嗚,她又找到了發财之路!
但琴酒很顯然不是,那些勵志的話,在他看來和卧底招供的口錄幾乎就差了一句“來呀,我就是叛徒,來殺了我呀!”
那他為什麼沒有一槍崩了他妹,以表忠貞?
這又得說了那位奇怪的先生了,那位先生親自下達命令吩咐琴酒好好的帶着許安,不能殺了她,要好好培養為組織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