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在場人反應過來,伊麗莎白借助一瞬間的黑暗,直接一個跨步踩在茶幾上跳躍至企鵝人面前,然後轉身抓着他的領子,狠狠将這個男人按在了茶幾上。
伊麗莎白力道很大,桌面上的酒杯全然碎裂。碎玻璃渣墊在企鵝人背後,讓他苦不堪言。
“老闆!”坐在房間角落的保镖們立馬沖上前來,但沒等他們上前,伊麗莎白早就抽出企鵝人的手/槍,三發子彈,擊落三人的手/槍。
“好了,我有事情和你們老闆談,勞請各位将這裡留給我們,如何?”伊麗莎白抓着企鵝人領口的那隻手,手腕上閃了幾下藍色的閃電,哪怕用肉眼去看,都知道被電一下會造成什麼後果。
保镖們不敢輕易離開,但企鵝人挂不住臉,讓他們滾了出去。
“你想做什麼?”企鵝人說。
從口袋馍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裝置,伊麗莎白貼在了企鵝人的太陽穴:“Ruger American手//槍,和你有什麼關系?”
企鵝人愣了一下:“你他媽給我貼了什麼?還有,誰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手//槍?”
對方模樣不似作假,但不排除有意掩飾。但伊麗莎白的裝置沒有出聲,代表企鵝人沒有說謊,除非連他自己都相信他的謊言,
“那這枚子彈,你見過嗎?”伊麗莎白拿出一張照片,幾乎貼在企鵝人的臉上。
企鵝人想要反抗,可伊麗莎白手腕處電光閃起,直接電的企鵝人當場滿頭大汗,渾身打顫。
“嘿,企鵝寶寶。”伊麗莎白的手//槍在男人的臉上拍打了兩下,“我可沒有和你談判的意思。”
槍口對準企鵝人的腦門,伊麗莎白說:“我是在通知你。”
松開保險栓,隻要扣動扳機,企鵝人就能立馬去見上帝。
“是我截下的一批貨!”在生死之間,企鵝人立馬選擇了前者,“一個月前,我在走私船上截下一批貨物,但這批貨來源不明,我打算先在手裡壓一段時間,然後再賣出去!”
裝置沒響,是真話。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市面上流通?”
“我他媽根本不知道,該死!”
伊麗莎白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她用手/槍打碎了不遠處的玻璃,然後卸掉剩餘的子彈将手/槍扔在一旁。
“我給你一個情報。”伊麗莎白說,“作為對企鵝寶寶的獎勵。”
“明天上午,哥譚警局會帶你去錄口供。”
“你為警局服務?”企鵝人皺着眉頭,“蝙蝠俠,羅賓,你們這群人當義警還上瘾了嗎?”
“我為誰服務?”伊麗莎白輕笑出聲, “你會知道的。”
說完,伊麗莎白松開了企鵝人,取回貼在他太陽穴的小裝置,然後從窗戶一躍而下。
不久後,電力系統恢複。
企鵝人的手下們等候在門口,房門從裡面被一把推開。頗為狼狽的企鵝人大喊着:“給我查,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手下們立馬散去,其中一人上前說:“剛才停電,布魯斯·韋恩在洗手間撞到了頭,現在已經回去了。”
“哼,草包,他遠沒有他父親有能耐。”企鵝人壓根沒将布魯斯·韋恩放在心上。
此刻,他的心裡一直想着蒙面女離開前的那條情報。企鵝人倒要查查看,這個女人背後站着的是誰。
伊麗莎白離開冰山俱樂部後,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着她。
她故意鑽進錯綜複雜的巷子裡,但對方對這裡的地況更為熟悉。在伊麗莎白通過防火樓梯的時候,那人直接從高處跳下,擋在她的面前。
對方穿着黑藍兩色的緊身衣,用眼罩遮擋面部。看到伊麗莎白時,吹了個口哨:“晚上好,女士。”
“你好,先生。”伊麗莎白警惕地看向對方。
“能否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從企鵝那家夥的房間内跳出來嗎?”
布魯斯·韋恩今天潛入冰山俱樂部是為了拷貝企鵝人的消息,蝙蝠洞幾乎全員出洞。布魯斯複制資料,達米安關閉電閘,而他則在高處放風,随時将情報傳遞衆人。
但令迪克沒想到的是,今天晚上的行動會出現第三方。
“我想,随便詢問女士的秘密,可不是紳士做派。”伊麗莎白自認為她的身手已經遠超大部分人,但也許不包括眼前的男人。
“那沒辦法了,我隻能通過我的方式詢問你了。”
戰事,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