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伊麗莎白換上了夜間作戰服。這件采用最新生物科技的作戰服就像是伊麗莎白的肌膚,緊密的貼合在她的身體之上。它可以讓伊麗莎白的動作更輕盈,為她減少行動時的阻力,也可以擋下幾乎所有高速度的襲擊,無論是子彈還是揮來的匕首。
不過,唯一不好的一點,為了過于追求行動時的輕盈感,這身衣服基本完美勾勒出伊麗莎白的身形。緊實的大腿,充滿力量流動感的手臂,隔着衣物都若隐若現的馬甲線,隻有經曆過千錘百煉,才能擁有這樣的體型。
關閉房間内的所有燈,伊麗莎白從廚房窗台跳入消防樓梯。她幾個跳躍,安靜地落在了地面上然後消失于街角的黑暗中。
根據線索,伊麗莎白來到了冰山俱樂部外。她隻露出鼻子以下的肌膚,上半張臉被面罩遮擋住。伊麗莎白做好了在冰山俱樂部大鬧一場的準備,但沒想到敲了敲大門,兩個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守衛竟然将她放了進去。
“快點吧,你們再不努力點,今天晚上可賺不到錢。”門衛指了指身後。
伊麗莎白看向前方,發現那裡站着不少穿着緊身衣戴面罩的姑娘。而在吧台上方的架子上,還挂着“蒙面女郎之夜”的橫幅。
歪打正着,她省了不少功夫。
裝作新來的姑娘,伊麗莎白融入了人群中。大家臉上都戴着面罩,所以也沒在意突然出現的伊麗莎白。
“今天我得帶一個人回去,光靠俱樂部的收益,我甚至負擔不起我得房租。”
“嘿,姑娘,我勸你小心,俱樂部搞些新點子的時候總會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你别為了那麼一點錢就铤而走險。”
“幹我們這行的,有誰能善始善終呢。我們能找一個靠山,就比其他人過得快樂多了。”
“靠山?你想想珍妮,她……”
“等等!你不想活了嗎?不要說她的名字,你想害死我們所有人嗎?”
伊麗莎白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在她想要繼續旁聽下去時,一個姑娘警覺地停下了話題。耳後,所有人都閉口不談珍妮,而是将話題引向了其他方向。
伊麗莎白記下了那姑娘的模樣和聲線。
過了一會,一個小主管模樣的男人走過來讓姑娘們站成一排。伊麗莎白因為是新來的,她被其他人排擠到了最外側。主管挑了一圈,最後指着身材最好的伊麗莎白說:“跟我過來,不該問的别問。”
頂着所有人的視線,伊麗莎白跟了上去。
“一會進去,你坐在布魯斯·韋恩身邊,有關談話内容,不該問的别問,不然老闆會扯掉你的舌頭,讓你再也說不出來。”
聽到布魯斯·韋恩的名字後,伊麗莎白驚訝了一瞬。但轉而她壓低聲線,裝作害怕的模樣:“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隻是為了糊口。”
男人點點頭,帶着伊麗莎白經過長廊。路上,有三四個保镖攔下伊麗莎白,在确定她沒有藏匿武器後将他們放行。
站在最後的門廳,男人敲敲門,在得到裡面的回應後,他将伊麗莎白帶進了房間。
在屋裡,伊麗莎白看見布魯斯·韋恩和企鵝人分别坐在茶幾兩側。他們的交談看起來并不順利,房間内的緊張氣氛讓企鵝人身旁的陪酒女甚至在打顫。
男人推了一把伊麗莎白,示意她過去。
伊麗莎白盡量模仿電影裡見過的陪酒女郎模樣,她輕點着腳步,坐在了布魯斯·韋恩身旁。
“謝謝,科波特,你很貼心。”布魯斯·韋恩在伊麗莎白坐下後,手掌直接貼合在她的腰肢上,将伊麗莎白向自己所在位置攬了過來,一副花花公子的标準做派,“我該怎麼稱呼你?”
“伊蕾。”伊麗莎白小聲道,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剛來沒多久的新手。
“伺候好韋恩老爺,說不定你能一飛沖天。”企鵝人抽着雪茄,語氣中帶着幾分嘲諷。
伊麗莎白笑笑,然後學着對面姑娘的動作,為布魯斯·韋恩倒了一杯酒。
“好了,科波特,讓我們開誠布公地聊聊。”布魯斯接過酒,放在一旁一口沒動,“你們的人借助韋恩集團的貿易航線,走私了一批嗨//藥。”
企鵝人無所謂地說道:“布魯斯,我手下的人太多了,有時出現幾個不服從管教的,我也無可奈何。”
布魯斯挑眉:“我需要一個說法。”
在企鵝人看來,布魯斯·韋恩純粹是沒事找事。他平時壓根不管韋恩集團大大小小的事宜,怎麼今天為了一個嗨//藥,跑了過來。
“我可以給你說法。”企鵝人沉聲,“但我需要時間。”
“當然沒問題。”布魯斯抿了一口酒水,“我去趟洗手間,回來後我和你敲定時間,如何?”
“請便。”企鵝人面色不善,但還是維持該有的禮儀。
伊麗莎白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她根據自己的觀察,在腦海裡演算自己之後的計劃。
“你是今天新來的?”企鵝人突然開口道。
“是的,先生。”伊麗莎白說。
“以後直接進内場服務,外場那群人能有什麼錢。”企鵝人明顯對伊麗莎白感官不錯,“下次把該露的地方露出來,裹得這麼嚴實,不如去教會做修女。”
企鵝人話音剛落,他們頭頂的燈突然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