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衣是被丹尼爾抱上車的,因為她實在腿軟地走不動路了。
她的整個腿都在發抖,身上燙得厲害。
好…好難受……
她紅着臉,強忍着不叫出聲來。
她上車之後整個人就蜷成一團地窩在副駕駛上,丹尼爾在抱她的時候感覺到她渾身燙得厲害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額頭。
觸碰到冰涼的手掌,林荷衣控制不住自己貼上去,柔軟地臉頰在上面蹭,小臉紅紅的,眼睛也濕漉漉的,看起來很可憐。
柔嫩的臉頰蹭着他的掌心,丹尼爾隻覺得那細膩的觸感順着手上的神經脈絡爬進他的心髒和大腦。
“怎麼了?”他能夠看出林荷衣現在很難受,但他卻覺得對方現在這幅難受的樣子,又漂亮又可愛。
“難…難…難受……”她此時吐出的話都難以連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哪裡難受?”
當實現落在女孩身上的時候,他隻感覺呼吸有些許的困難,仔細看他耳朵都要紅透了。
——
紅暈爬上女孩白嫩的臉頰,就像夕陽打在雲彩上。
濃密的睫毛投在臉上的陰影,是雲朵的影子。
丹尼爾隻覺得幹渴得厲害,明明此時承受藥效痛苦的是林荷衣,但他此時卻感同身受着,覺得每一口呼吸都滾燙的要命。
他能夠透過車前的鏡子看到自己此時的眼神,如果女孩現在還有理智,肯定會被這樣的眼神吓到吧…
“很難受嗎……”他聽到自己這樣問。
女孩恍恍惚惚嗯了一聲。
“要摸摸嗎?”是詢問的語氣。
手指修長,指關節出沒有凸起的寬大,在遠處看,完全就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但并不是這樣的,他的手指和手掌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繭,除了這些還有常年握槍留下的槍繭。
她應該拒絕的,她必須拒絕的……
她現在在幹什麼?
她難受地直接哭了出來。
哭得可憐極了,完全失去了理智似的抱着男人的手臂:“難…難受……”
真像隻可愛的小貓。
———
丹尼爾把門鎖上了,将小貓放在了床上。
小貓很聽話,撫摸它的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但當那人拿出那锃亮的刀鋒給它開膛破肚的時候,那有些舒服似的呼噜聲就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什麼?”
“不是寶寶自己說想要的嗎?”
“不能要一半不要了。”
丹尼爾感覺自己快瘋了。
她好可愛啊,她怎麼每個地方都這麼可愛。
他想起了他最早拍攝的那一組照片。
他有點可惜沒能把他們的第一次拍下來。
好可愛,真的可愛死了。
——
林荷衣因為自己的可愛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丹尼爾抱着她去清洗了,手上價值幾百萬的昂貴的機械表被打濕了,被他随便解下來丢在一邊。
給女孩清洗幹淨穿好衣服,他開始幫女孩收拾帶回來的課本。
打開書包的時候他發現了藏在裡面的禮物 ,上面有用花體英文寫下的祝賀詞。
“Happy birthday, Daniel.”的後面綴着一個很可愛的笑臉。
他拆開禮物,裡面是一款銀白色的男士手表,牌子是個很大衆的潮牌,價格由高到低不等,貴的幾十萬,便宜的一千多塊的也不是沒有。
女孩送的這款價格在中間,花了她一千五百美金,丹尼爾把表戴在了手上。
他覺得這可能是自己這麼多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次生日。
整理完女孩的書包,他又回到女孩身邊,親了親她的臉頰。
”I hope you are happy, my girl.”
但這種溫暖的祝福放在這樣的情境裡,也顯得冰冷諷刺了起來。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林荷衣隻覺得自己渾身痛得要死,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一樣,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丹尼爾幫她清理幹淨之後就給她套了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
林荷衣隻覺得頭痛欲裂,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在藥物作用下她對昨天的事情其實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自己恬不知恥的抱着男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