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懷特計劃着去領證,吃完早飯之後就抱着蔣秀臻上了車,由于人有點不聽話,被他抱起來的時候鬧騰的厲害,他把系在脖子上的領帶解了下來,把人的手綁了起來,再把人抗進了車裡。
“你不是答應我了嗎!!你說過不會攔着我女兒回國的,你這個騙子!人渣!!!Disgusting rubbish!”她的腿動不了,手也被綁起來了,動作再大也掀不起風浪。
“寶貝,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言而無信的人嗎?”懷特一副自己被冤枉了的委屈模樣:“我真沒阻止小lin回國。”
“不是你還有誰!?slut!Rats spreading plague!”蔣秀臻一個字都不信。
她罵得又髒又難聽,把她所知道的最惡心,最惡毒的詞彙全都用在了此時此刻,這樣做的代價就是她被男人按在椅子上,強迫着接吻。
被親得喘不過氣,整張臉憋得通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特松開了她:“寶貝我不愛聽這些。”
他将手指揉進了蔣秀臻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下次如果再讓我聽到,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昨天晚上還沒有試試嘴巴吧?”
蔣秀臻的身體因為男人的話開始發着抖。
見人安分了許多,懷特将手上沾着的唾液抹在愛人恐懼的臉上,語氣又變得溫和了起來:“這次真不是我,估計是丹尼爾做的。”
“畢竟……”他語氣暧昧不明:“小lin這麼可愛,被小男孩喜歡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親愛的你不是很清楚嗎?你的女兒一直都很受歡迎。”
蔣秀臻的臉色,此時是妝容都遮不住的灰敗。
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你放心吧,丹尼爾這孩子在某些地方和他的母親一樣,他不會強迫小lin的。”懷特似乎是感覺到了愛人痛苦又絕望的情緒,安慰道。
蔣秀臻半個字都不信,丹尼爾是懷特這個賤人的兒子身上流着一半賤人的血,就是個小賤人,怎麼可能是善類?
——
林荷衣在媽媽走之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大顆大顆地淚珠就這樣掉了下來,白嫩的臉上全是淚水,看起來像隻委屈的小花貓。
丹尼爾望了過來,林荷衣連忙把頭别開,然後站起身來。
丹尼爾也順勢起身抱住了她,也不管她抵不抵觸,将人的腦袋掰進了自己的懷裡,他也不太會安慰人,憋了半天就憋出了一句:“别哭。”
林荷衣沒有哭多久,她就是有些忍不住,像是意識到自己在丹尼爾面前掉眼淚很丢人,硬生生地把眼淚憋了回去,然後把人推開。
但小臉濕漉漉的,看起來還是委屈的要命。
丹尼爾隻覺得心尖發軟,覺得她怎樣都是可愛的。
他想和她接吻,今天早上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想了。
好喜歡,好想親,他已經很久沒有再潛入到女孩的房間裡了,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龌龊之處。
在對她的喜歡越變越深的時候 ,欲望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濃,但同時也因為喜愛催生出了些惶恐。
父親已經得償所願的,那個龌龊的男人是用了龌龊的手段得償所願的。
他和那個男人不一樣,他才不會做這麼殘忍又肮髒的事,他是真心地喜歡着林荷衣的,隻要他的寶寶一直乖乖的,他就會一直對她好,永遠永遠不會吓到她。
他會把所有不堪的東西都藏起來。
他才不會讓愛人害怕自己呢。
——
丹尼爾的生日到了,在一個月前懷特叔叔和媽媽舉辦了婚禮,懷特叔叔給整個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發了請柬,婚禮辦得盛大又夢幻。
就像童話一樣。
但婚禮過後她便沒有什麼機會再和媽媽交流了,因為媽媽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和他的新婚丈夫在一起 ,哪怕懷特叔叔出門也會把媽媽帶在身邊,兩人形影不離。
在家裡和她說話的隻有丹尼爾了,其實以前也差不多是這樣隻不過她現在更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而已。
她提前給丹尼爾挑好了禮物,瞞着丹尼爾買到禮物其實挺困難的,因為除了上課的時候,丹尼爾幾乎都陪在她身邊。
她是強忍着社恐去請求一個叫安妮的同學幫自己代購的。
——
安妮是個很熱心腸的白人女孩,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會有兩個小小的笑渦,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這也是林荷衣為什麼選她幫忙代購的原因。
安妮把用白色絲帶和藍色禮盒包裝好的生日禮物遞給了她,林荷衣對她笑着說謝謝 。
安妮用手戳了戳她的臉:“嘿,多大點事,不用謝,畢竟幫助像小lin這樣漂亮的東方美女也會使我感到心情愉悅。”
“是買給男朋友的嗎?”安妮八卦地問道。
“不是。”林荷衣有些不好意思:“是買給弟弟的。”丹尼爾現在……應該算是她的弟弟了吧。
——
傑西卡點了一桌子的朗姆酒,像堆塔似地把這些酒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