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醒酒湯之後梁懷瑾也清醒了。
“私了吧,鬧到派出所就太難看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
“這裡有五十萬,夠賠償貴店的損失了嗎?”他雖然是在對着徐箋川講話,但目光從來沒有從林荷衣身上移開過。
徐箋川陰沉地笑了:“再他媽的給老子看,我他媽的把你打殘!”
——
在梁懷瑾被自己兩個朋友一人一邊給扯走之後,經理也退了出去,整個包廂裡就隻剩下了她和小徐。
林荷衣見小徐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後知後覺地害怕了起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人就轉過頭來掐住她的臉:“你說沒事沒事,這就是你說的沒事?!我再晚來五分鐘,你都要給人扒光了!”
“嗚嗚……”她伸手推着小徐的胳膊:“疼…疼……”
見她說疼,小徐手上的力道也就松了,對方伸手把她的衣服扯了下來,她驚呼一聲想要伸手捂住,但是什麼也沒能遮住,上面那些痕迹暴露在了空氣中。
小衣服的帶子也被人解開了……
“都紅了……”
林荷衣害怕地想要跑,卻被人撈了回來,人在背後抱着她,貼着她的耳朵輕語:
“沒事的寶寶,不要怕,是因為寶寶太好看了才會被該死的畜生盯上的,我一點也不生氣,現在寶寶身上都被畜生弄髒了,我幫寶寶弄幹淨。”
林荷衣在此時看不見徐箋川的臉,但她卻感到了一種刻進靈魂的寒意。
她的朋友,還有男朋友……居然是這樣的嗎?
顫抖又悲切的求饒聲,消散在了唇齒間的厮磨裡。
她身上的痕迹被一層層地覆蓋了。
——
梁懷瑾頂着一臉的傷回家,剛好和站在他家門口等他的溫瀾生撞上。
此時的溫瀾生重新變得體面又斯文,穿着幹淨的白襯衫,耳朵裡還戴着耳機,耳機線垂下來,沒入褲子的口袋裡。
梁懷瑾皺着眉:“你來幹嘛?”整張臉都帶着不爽到極點的沉郁。
“當然是來看喪家之犬的笑話啦。”溫瀾生笑得又溫和又甜蜜,就好像自己是來宣布什麼好消息,而不是來埋汰人似的。
“滾!”梁懷瑾皺着眉罵道。
“啧,這麼生氣幹嘛?”溫瀾生把耳機取了下來:“我才沒那麼閑專門來看你笑話。”他鄙夷地打量了幾眼梁懷瑾。
“幾個月前我可能還有點興趣,現在沒有了,畢竟一一喜歡的也不是你。”見梁懷瑾臉色鐵青,他也馬上見好就收,施施然道:“别跟個動不動就要動手的野蠻人一樣,我這次來是找你合作的。”
“我和你有什麼好合作的?”梁懷瑾嗤之以鼻。
“你難道不想把一一身邊的那條礙眼的野狗趕走嗎?”溫瀾生走近了一些。
“我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