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濃郁酒味的吻落了下來,她被桎梏着完全使不上力,眩暈和窒息感讓她難受地仰着頭,梁懷瑾掐着她柔軟的面頰,将舌頭擠了進去。
這個包廂裡還有另外兩個人……
濃烈的羞恥感讓林荷衣渾身都止不住地發着抖,她想掙紮,但是沒什麼用,在她難受的蹙眉時對方還是不顧她意願地舔舐着。
漂亮的小臉不知道是因為喘不過氣還是羞怯,泛着一種令人迷醉的紅,柔軟的唇珠被下流地□□着,灼熱的呼吸和吞咽聲讓人不難猜出此時的梁懷瑾正在幹什麼……
張傅承和江禮銘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什麼立場上前去把人拉開,但是聽見了林荷衣細弱的嗚咽聲,和她推拒着的手,一副委屈到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完全沒有剛進包廂時的那種拒絕和别人溝通的冷淡。
看起來可憐死了——
但是好漂亮,看起來好可愛。
江禮銘咳嗽了一聲,張傅承便接收到了他的訊息,和人一起上前去把發酒瘋的梁懷瑾拉開。
“好了好了好了,幹什麼呢?發酒瘋也有個度。”
“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親得太下流了,分開的時候小漂亮那看起來就很好親的嘴巴變成了水豔豔的紅色。
喘過一口氣後,林荷衣驚懼地往後挪了幾步,就想要爬着站起來,但很顯然,被自己兩個好友一人一隻胳膊拉開的醉鬼并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倆人一松手,他就又抱了上去,攬着人的腰又親又摸,那小漂亮粉撲撲的臉頰和裸露出來的肩膀被親得全是濕漉漉的水痕,那被掀起的細腰被兩隻大手攥着,陷進了那雪白的軟肉裡。
“你還有完沒完了?”江禮銘都愣住了。
剛進着包廂裡的時候拽的二五八萬的是誰?現在這個跟條聞着肉味的狗一樣抱着人舔的又是誰?
張傅承想再次上前把人拉開,但人就是死死地扒着林荷衣不放,掰都掰不開。
最後是包廂門打開,一個陌生的帥哥被總經理領了進來,見到這一幕後表情近乎目眦盡裂,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去把梁懷瑾揪了起來,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
被酒精澆灌過的大腦顯然不怎麼清醒,被揍了一拳都沒有反應過來,又被另一隻手又揍了一拳。
“卧槽你誰啊?!幹嘛打人!”江禮銘和張傅承連忙上前來拉偏架。
被打過後緩了一會,梁懷瑾也回過神來了,見面前人的長相回想起了在球場上一一給這人送水,以及一一那身上玫瑰似的吻痕,頓時怒從心頭起,新仇舊恨,讓他一拳也直直地打在了徐箋川臉上。
兩個人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
徐箋川小時候練武術的,梁懷瑾練過拳,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江禮銘和張傅承完全插不上什麼手,不然就容易被拳腳波及到。
後面整個桌子上的酒都被打翻了,碎了一地。
……
打鬥結束後,林荷衣手裡拿着經理送來的碘伏,用棉簽沾了一點,擦向了徐箋川那帶着淤青的嘴角,徐箋川“嘶”了一聲偏頭躲開。
林荷衣見他冷着臉,知道他生氣了,便也沒有再伸手了。
梁懷瑾臉色陰沉地坐在一邊。
江禮銘和張傅承臉色也不怎麼好,因為面前坐着的這位剛好是這個會所的少東家,徐氏涉及的産業很廣,有娛樂、房地産、互聯網、科技、股份……
剛好這個會所就是徐氏下面的。
要說怕了徐氏那也不至于,隻不過到底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