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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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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琇瑩的母親是盧老夫人的侄女,楊琇瑩和盧奎是表兄妹,二人自小認識,雖然盧奎荒淫無度在洛陽的名聲極差,但盧老夫人依然覺得愛孫的正妻應當是楊琇瑩這樣的出身和教養才行。

楊琇瑩的母親對姑母的這種癡心妄想很是鄙夷,但親戚間還是免不了要往來。

盧奎曾因在老夫人的宴會上調戲楊琇瑩而被祖母責罰,按理說楊琇瑩該對他避而遠之才是。

楊琇瑩卻沒有,她不但在事後把這個表兄哄好,還有辦法讓他對自己死心,恨不得把她當親妹妹疼。

至此,剩下的就無需曹壬自己去查了,他隻是在聊天時,假裝不經意地把一些信息透露給盧老夫人,向來愛孫心切的盧老夫人立馬就讓盧太尉去查了。

在這之前,曹壬還去見了陸妘,他記得前太子妃流産後,楊琇瑩的母親曾動了讓楊琇瑩進東宮的念頭,後來因前太子薨逝,這事才不了了之。

如今楊琇瑩因觊觎太子妃之位對陸氏姐妹設局,并背刺親妹妹楊蓁蓁,那陸妘也可以為了陸萸,設局讓前太子妃也背刺一下楊琇瑩。

轉眼到了六月下旬,曹壬已在盧太尉府上住了一個月,此時正是盛夏時節,盧老夫人身體逐漸恢複,于是邀請和盧氏交好的世家後生到盧府賞荷。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莖孤引綠,雙影共分紅。盧府前幾年也曾舉辦過賞荷會,盧老夫人喜歡熱鬧,所以來的都是年輕男女。

大魏民風開放,男女一起賞荷是常有的事,因為馬上就要迎來七夕節,所以有很多人在私下裡把盧老夫人的賞荷會戲稱為“小七夕”。

今年的賞荷宴和去往年一樣,來了很多身着華服、手持刀扇的年輕男女,在夏日明媚的風光裡,一堆五彩斑斓的錦衣華服甚至讓荷塘中的荷花都淡了色彩。

曹壬安靜的陪在盧老夫人身邊,宴會剛開始的時候,一些膽大的女公子甚至向他抛去媚眼,可他仿若一名入定的老僧,注視着亭亭玉立的荷花,眼中無悲亦無喜。

慢慢的,女公子們自覺無趣,也就不再看向他了。

盧老夫人對此非常滿意,扭頭笑着對曹壬道:“聽聞你許久未見弟弟,我便邀請了他,待他來了,你以茶代酒和他喝一杯。”

曹壬忙雙手合十行禮,“謝姨祖母為晚輩考慮得如此周到。”

盧老夫人聽了,輕歎一聲,“你與他是兄弟,但終歸不是一母所生,也難怪他那般荒唐。”

至于如何荒唐,盧老夫人沒有繼續說,曹壬猜想,盧太尉應該是查到一些真相了。

而他之所以沒有去皇帝面前揭發,也許也是因為前方戰事吃緊加之盧奎已死,世家好面子,他不想再去糾纏。

小兒子是被人設計而死,盧太尉卻被逼着吃下這啞巴虧,士可殺不可辱,他雖然不能在朝堂上揭發真相,卻也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夏日的太陽越來越辣,大家紛紛從荷塘邊躲到了連廊下,僅賞荷太過無聊,盧氏給大家提供了長安城裡最為流行的果酒。

大家忙着在連廊下賞荷飲酒聊天之際,盧氏後院廂房内卻發生了一件大事,當盧老夫人帶着衆人趕到後院廂房的時候,楊琇瑩早就和南安王世子衣不蔽體滾做一團,還未推開房門,裡面就傳來了陣陣不堪入耳的低吟聲。

而更炸裂的事情還在後面,二人被衆人打破好事,楊琇瑩匆忙穿好衣服後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然後陷入昏迷。盧老夫人出于對晚輩的關心,立即請人給她醫治的時候,發現她已有身孕,且已三月有餘。

原本裝昏迷的楊琇瑩在聽到醫官說她有孕且三月有餘時,終于徹底陷入了昏迷,她是被氣的。

一石驚起千層浪,在場的男女有純看好戲湊熱鬧的;有因為之前總被被楊琇瑩打壓,今日終于揚眉吐氣的;也有偷偷愛慕曹善,如今發現他如此不堪後,懊惱不已的;卻沒有真正關心她,想安慰一番的。

或許有,卻在衆目睽睽之下,迫于壓力和面子,不敢主動上前。

曹壬背對着廂房的門安靜地站在院中,身後的鬧劇終于收場,他擡頭看頭頂的烈日,耀眼極了,卻感覺不到溫暖。

盧老夫人從屋裡走出來,喊了聲:“慧悟孫兒”

這是曹壬在盧府住下三天後,盧老夫人對他的愛稱。

他聞言轉身去看她,眼中一如既往的平靜,哪怕剛剛看了一場可以驚動洛陽朝堂的大事,他亦可以如此安靜平和。

他雙手合十行禮,“姨祖母需要回去休息了嗎?”

他就那樣無悲無喜地站在烈日下,僅着一襲棕色袈裟,明明普通極了,卻又如此耀眼,盧老夫人哪怕那般溺愛盧奎,也不得不在心底承認當今世上的少年郎,恐無一人及他。

“讓你見到如此糟心事,是我盧氏不周”

曹壬緩步走上前去扶盧老夫人,“姨祖母多慮了,貧僧是出家人,紅塵俗事于貧僧就如夏日的風、樹梢的葉,來去皆影響不了貧僧。”

楊琇瑩和南安王世子曹善的事僅過一天,就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大魏,這是楊氏所始料不及的。

很快,有朝臣在上朝時提到南安王世子明明有婚約在身,卻行如此荒唐之事,是為毫無信譽之人,不配參與太子之争,更不配繼續在太學學習。

而定北侯陸恭此時也為自家鳴不平,陸烈和士兵們此時還在北境與鮮卑慕容氏浴血奮戰,南安王世子竟然把陸氏嫡女的臉拿在地上踩,懷疑他已經被鮮卑慕容氏收買了,是為不忠不孝之人,不配參與太子競選,更不配在太學入學。

定北侯在朝堂上捶胸頓足地痛罵過南安王世子後,陸奂立即着人去南安王府解除了陸婠和曹善的婚約,之前兩府用于定親的信物和南安王府送的聘禮都被陸氏悉數歸還。

太極殿西堂,曹啟皇帝正和曹壬坐在棋盤前下棋。

曹壬執白棋,皇帝執黑棋,二人厮殺很久一直難分勝負,皇帝便和曹壬說了曹善曾派人去刺殺他的事。

曹壬聽了,卻隻是笑笑,未作任何言語。

曹啟皇帝奇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你這是和他結了多大的仇呀?”

是因為他被曹善追殺的次數太多,所以不在意嗎?親兄弟處成這樣,倒真是奇事。

曹壬拿起一顆棋子,看着棋盤回:“想必陛下也早就聽過有關他的美名,他七歲可作詩,八歲可作賦,甚至當年有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被人傳唱,那年上巳,他在覆舟山,在建業兒郎面前所作的詩更是讓他名聲大噪。”

曹啟皇帝點點頭,“都聽過,特别是上巳那幾首詩,每一首都甚是驚豔。”

手中的棋子輕輕落在棋盤上,曹壬平靜地回,“那些詩賦,皆由我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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