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釣了很多海貨,宋予禮還跟白鷗合夥釣上來一隻180斤的金槍魚準備做開魚宴,主要是她來釣白鷗來拉線。
然後就換了魚杆鈎子釣小的,遇到稀有的也會留下,但更多的沒有咬傷會投向海裡,她享受的是釣魚的樂趣并不是用這些換旁的東西
又在魚咬鈎上來一條金線魚時,宋予禮收手勾線,白鷗:“好漂亮的魚。”
他腳下堆了很多的海貨,比上宋予禮那邊整整齊齊的幾條,他這裡倒是顯得淩亂。
紅衫魚也叫金線魚,七彩缤紛的顔色在陽光下很是絢麗。宋予禮第一時間想回頭分享,回頭時就發現,原本一眼能看到的人不見了。
她突然就沒心思釣魚了,把魚放出海面打了個漣漪,心生疑惑,又發現那個船上的安全員也不見了,心生懊惱玩的時間太久,她現在擔心出什麼事情。
另外一位是安全員叫陳海哲,宋予禮很不喜歡他,眼神自從上船之後就有意無意的瞥着楚稚,殷勤的很,跟人搭話。
陳海哲隻知道今晚酒店會來一位大客戶,他被挑選來做安全員的時候還不以為然,但沒想到這位“客戶”這麼的,漂亮。
邱藍也注意到了,她見過楚稚身邊太多這樣的熱切眼神了,顯然,這位新來的安全員,也是其中一位。但要是按照之前的做法,已經把人換掉了,但老闆此時沒有發話,她也不好動作。
隻看到宋予禮收了杆,主動詢問:“宋小姐,不玩了嗎。”
宋予禮看了下邱藍,有些焦急:“邱姐,楚稚呢。”
邱藍改口,老闆叮囑過,這次他們是以她朋友的身份,:“楚小姐她,說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回艙内休息了。”其實也隻是剛離開,沒想到宋予禮就留意到了。
是這樣嗎,那陳海哲哪裡去了:“我去看看她。”
白鷗看着此時就邱藍一個人在他身後,開口就有些結巴,俊臉漲紅猶如茄子:“邱,邱姐,要來試試嗎。”
邱藍擺擺手,這都是些年輕活力的人玩的東西,她從來沒嘗試過也不想玩,隻是白鷗每次跟人說話好像都會紅臉,她有些忍俊不禁,難道她是會吃人的嗎。
宋予禮還是沒有看到陳海哲,她心中有些捉急,找到楚稚的房間敲了兩聲無人應答索性推門而入,入眼竟然一片白,宋予禮心中一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楚稚,你在做什麼!”
然後好像覺得不對,她為什麼要躲避。
楚稚瞳孔掩下暗色,神色無辜:“在塗防曬阿,這話應該我問你,姐姐在做什麼。”她的手中是一罐黑色的防曬。
宋予禮也不知道看到這幕為什麼要躲,可能是因為她是彎的,但這兩者似乎沒有必要的聯系,她也搞不清:“那我剛才敲門,你聽到了麼。”
楚稚不緊不慢的穿上短褲,反問:“姐姐跟白鷗玩的不是很開心麼。”是她安排邱藍把人喊來的,但看到宋予禮跟旁人玩得開心,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但她的小氣又不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隻想着先回房間補個防曬然後再找理由把白鷗支開,但沒想到宋予禮已經追了過來,讓她心中升起一絲絲甜意,那是不是說明宋予禮也是在乎她的。
宋予禮沒想到楚稚是反問這個,是她的疏忽:“我剛才釣到了一條金線魚,想拿給你看的,然後就發現你人沒了,擔心你。”
楚稚:“姐姐擔心我什麼。”
那擔心的可多了,宋予禮:“擔心你身體不舒服啊,有暈船脫水的症狀,還有那個安全員,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對勁。”
楚稚也不知道是否該說宋予禮聰明還是什麼,既然能看出來别人的,你怎麼就沒有覺得,我看你也很不對勁阿:“哦,這樣啊。”她并沒有把那個陳什麼的當回事,甚至沒有看在眼裡
宋予禮坐在旁邊,忘記剛才慌亂的波折,“别擔心,我會保護好你的。”拆了個新的暈船貼觀察了下,并沒有身體不适的征兆,但還是低頭撩起楚稚的發絲給人貼上:“那要去海面轉轉麼,就我們兩個人。”是她沒有顧及到楚稚的感受,除了釣魚,也有很多其他的項目可以跟楚稚一起。
楚稚覺得那酥麻感又順着尾脊蔓延至上,耳朵同樣是她的敏感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