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停住腳步:“阿婉别再打趣我了,此事不可兒戲。”
随後霍去病繼續朝遠處走去,結果走了一半又折返回來,将疊好的衣服放在我不遠處的幹淨石頭上。我也不理他,自顧自的靠在溫泉池邊清洗着頭發,他見我不理他,也隻好獨自抱着劍走到赤焰和黑風處,将他們牽到了不遠處葳蕤的草木之處,而他自己倚靠在樹邊,朝着月光發着呆。
我歎了一口氣,起身穿上了他的衣裳,西漢男女同袍,除了顔色和花紋的細微差距以外,形制上并無差别。
我緩緩的走到了霍去病面前,他的臉冷峻又立體,在月光的明暗隻見顯得更加深沉,他定是生我的氣了吧?我本隻是想逗逗他罷了,沒想到竟是過火了。
我擡眼抱歉的看着他:“對不起,是我......唔!”
霍去病竟然伸手将我的臉捧起,狠狠的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我氣的輕伸手輕輕錘他,他又将我的手死死扣住,更加猛烈的将他的怒火發洩在我的唇上,我隻好輕咬他的薄唇,沒想他卻講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示意我抱着他,他也緊緊将我擁入懷中。他的吻又重又急,似乎他是真的想把我撕碎一般,我毫無掙紮的力量,隻好閉上眼睛将自己交任由他處置。
感覺似乎過了很久,他終于松開了我,他眼眸低垂,俯下身看着我,我也低垂着眼眸,不去看他。
他冷冷的開口,仿佛在下達一個命令一般:“阿婉,以後不許這樣了。”
我點點頭,随後皺着眉毛擡頭看着他:“阿病,對你來說,我是不是很沒有魅力啊?”
“你說什麼?”霍去病被我這話氣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阿婉,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我疑惑的看向他:“看出來什麼?”
霍去病用手扣住我那還濕答答的發髻上,又猛烈的将他的吻落下,這一次讓我感覺到了窒息和疼痛,我不停的拍打他的胸膛,幾乎哀求着想向後倒去,躲過這一切,但為時已晚,我哪也去不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從未見過這麼霸道的他,他似乎才是我們關系的主導者一般,如同在戰場上下令一般果斷的想要把我撕碎一般,又或是想将我融進他的骨血裡,我的思緒一片亂麻,我放棄了掙紮,我甚至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好疼。
霍去病似乎也聞到了,趕緊将我松開,我伸手觸碰到了我的唇上星星點點的血色。
霍去病趕緊替我檢查,我生氣的甩開他翻身上馬,往回趕去。霍去病也隻好飛身上馬,追着我。我揚起馬鞭,朝大營狂奔而去,絲毫不在乎後面霍去病是否正在不斷的喚我。
快到營地時我拉住赤焰的缰繩,跳下馬朝大營快步而去,大門外守候士兵見我這樣也不敢阻攔,霍去病也下馬朝我追來,我壓根不理他,他将馬鞭快速扔給門口的士兵,又朝着我小跑而來,随後一把将我抱起,闊步朝自己營帳走去。
此時的他,根本不在乎周圍是不是有人在看,因為一旦有人看過來,他就惡狠狠的看了過去,吓得他們隻好落荒而逃。
剛到他的營帳之内,我就被他狠狠的壓在了床榻之上,他僅用一隻手掌就将我的雙手按在床榻之上,任憑我怎麼掙脫也掙脫不了。
我也不敢大喊,隻能哀求般的看着他,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阿病阿病,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根本不理我,低下頭用他濕潤的唇輕輕的落在我的額頭、鼻尖最後來到了我的唇上。而他的手慢慢的滑到了我的腰上,笨拙而費力的解開了我的腰帶。随後慢慢松開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感受到他澎湃的愛意,也慢慢開始回應着他,我伸手劃過他的臉龐、他性感的喉結,最後直達他的腰上,輕輕解開了他的腰帶。翻身壓住他,他先是一驚随後身體微微一僵,我被逗笑了,随後輕輕撩開了他的衣服,又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他這才緩過神來,慢慢坐起身,用他寬大且的手掌輕輕撫過我的脊背。
一抹鮮豔的桃花正悄然綻放于夜幕之下,微風拂過,在這大營之内一切都顯得如此甯靜,靜得我們隻能聽到對方深淺不一的呼吸聲,霍去病轉身吹滅了床邊的蠟燭,而我與他在這黑暗之下四目相對,這次我主動吻了他。
“阿病,輕些,”我緊咬着嘴唇,眉毛微皺,“有些疼。”
他輕輕附在我耳邊說道:“好。”
仿佛時間流逝的飛快,過了好一會兒,我們兩人已是筋疲力盡了,他松開我,有替我蓋上被子,用手臂枕在我的脖頸之下,我的手劃過了他堅實的胸膛卻被他牢牢的抓住。
霍去病低下頭替我擦去額間的汗珠又留下一個溫柔的吻,将我緊緊抱在懷裡,長舒了一口氣:“阿婉,對不起。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我嘴角微翹:“兩情相悅,你情我願的事情不必說對不起,至于負不負責的,往後再說吧!”
霍去病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傻瓜,你是我的人,我肯定得對你負責。”
我搖頭将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與他十指相扣:“哪有什麼你的我的呀?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不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罷了。”
霍去病輕輕的笑了起來:“阿婉這話是從何處聽來的?可真新奇。”
我撐着頭半起身看着他:“嗯~我自己想的啦!”
霍去病伸手将我的碎發别于我的耳後,又将被子替我往上提了提:“阿婉困了吧?早些休息吧,明日你還要回府中。”
我點點頭,随後靠在他的懷中,伸手攬住他的腰,輕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昏昏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