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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夏花行家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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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七月,這日皇阿瑪下旨七月十三起駕回京,算日子,胤祥剛能趕上七月二十五敏妃周年忌。

我想皇阿瑪心裡還是惦記敏妃的,胤祥也一下子複了精神氣。

七月二十三進京,秀英領了懋華、海棠、甯芳、靜初、夏花等一衆格格開大門跪接。

請安叫起後上房落座,琴雅問秀英:“耿妹妹,绮妹妹現是個什麼情況?”

秀英告訴:“回福晉的話,還是跟早前信裡說的一樣,绮妹妹院子除了每日清早往庫房取菜蔬、水房催水外,再沒人進出,也沒人來回請太醫,甚至于月例銀子都沒人來領。”

月例都不領?

我頗為詫異:宮裡各府上下十好幾萬人,爺還是第一次聽說當差不要月例的。這什麼情況?

“奴婢使高福送月例銀子過去,據說每次都得砸好久的門才開,開門的徐嬷嬷接了月例後立又關了院門,從不跟高福多話,更不讓高福進院!”

不叫高福進院無可厚非,男女大防,高福算是外男。但不多話?

俗話說“現官不如現管”。高福作為我指任的府邸管家,府裡各處,打琴雅起都頗給臉面。徐嬷嬷一個内院婆子,早前跟高福說話都客客氣氣,現突然冷淡,無非是覺得巴結無益——這便意味着绮羅還是不好,沒有痊愈的可能。徐嬷嬷時刻準備歸家。

琴雅轉問夏花:“夏妹妹,你去瞧過绮妹妹嗎?“

“回福晉的話,”夏花恭敬回禀:“奴婢病好後,原說去跟绮姐姐請安。沒想三次兩番都沒敲開門。”

看到夏花,我不由想起夏花擡格格後,帶走绮羅院裡一衆丫頭婆子的故事,異常憋屈:我擡夏花,原是為堵绮羅沒後可能有的流言,沒想绮羅延綿幾個月沒死,夏花這步棋沒用上不說,還給人一種喜新厭舊,人未走茶先涼的糟糕印象——真叫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夏花這件事我辦急了,為作彌補,我想我應該去瞧回绮羅,給她院子補點人手。不管怎麼說,绮羅都是皇阿瑪指給我的庶福晉。但凡活着,我都當按我府庶福晉的例供她飲食醫藥,奴役仆從,全了這份因果。

琴雅思一刻,喚我:“爺,今兒是晚了。绮妹妹一病幾個月,奴才們去瞧她,必是得午前。”

風俗裡看望重病人确是得在早晌。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後院歸琴雅這個嫡福晉管轄,我作為一家之主,不能将绮羅這個妾侍挂心頭上,必得是琴雅指派人或者她自己先去瞧過,然後提議我去,我再酌情看望。

“七月三十地藏王菩薩聖誕。打明兒起宮裡佛閣開壇念經。奴才們得進宮,随喜皇太後、母妃禮佛。 ”

我點頭。我大清以孝治天下,地藏王菩薩是出了名的孝女。每逢地藏佛事,皇阿瑪都會領着我們這群兒子上香禮佛。

此外我為兩個早夭的兒子超度,早寫信令高福在隔壁柏林寺立了牌位,未來七天我應付完宮裡還得去柏林寺随喜法會。

我瞧绮羅這件事,得先放放。

……

回到書房,看到立班的秦栓兒、秦鎖兒,我想起徐六的故事:“辦完了?”

秦栓兒、秦鎖兒回禀:“奴才回爺:七月十五中元節,徐六上山掃墓,一腳踩空,墜下山崖!”

摔死了!

我點頭:“這差你們當得不錯,高無庸,賞他兩個一人五十兩!”

……

書桌前落坐,擡頭看到架子上的梅瓶,想起那日绮羅坐山石上哭泣的身影,不覺垂下眼簾。

绮羅長得好,原是她累世的善果,不是錯。錯的是我,是我色欲熏心。

站起身,我來後院佛堂,上香念佛……

晚飯後,我來上房。進屋瞧到秀英和滿炕滿桌的皮毛綢緞,我随口發問:“這是中秋節例?”

“爺明鑒,”琴雅笑道:“轉眼就是中秋,奴才早點将節例發下去,妹妹們做衣裳也能從容些!”

琴雅說得在理,我點頭。随即想到,中秋大節,以绮禮對绮羅的疼愛,一準會送節禮。到時來人看绮羅一病三個月,無醫無藥,跟前隻三個陪嫁的丫頭婆子,便是口舌是非。

時間不等人,我當盡快去瞧绮羅!

“爺,您請喝茶!”琴雅接過秀英托盤上的茶碗親捧給我。

我擡手接過,眼角撇到旁邊立着的朱紅、藍靛、翠喜、桔橙等丫頭,心裡明白:琴雅真若有心,即便她自己不得閑,也完全可以差使朱紅、藍靛去瞧绮羅,甚至于傳了绮羅跟前的丫頭婆子來問。

琴雅白放着上房這許多丫頭不用,隻說不得閑,根本就是不想管,聽憑绮羅自生自滅。

琴雅包藏禍心,偏我還不能挑理——琴雅是嫡福晉,大節下的,宮裡各府來往,都賴她出面張羅。

喝一口茶,我起身告辭:“琴雅,你忙吧,爺去瞧瞧玉婷!”

玉婷站在院裡廊下瞧丫頭們洗大大小小的缸。

看到我來,玉婷跟我請安:“爺吉祥!”

“起來!”我扶起玉婷,随口發問:“這許多缸?”

玉婷笑道:“爺有所不知,這缸都各有用處。現已近中秋,桂花菊花眼瞅着就下來了,似這口缸腌桂花糖,這口釀重陽酒,這口腌酸黃瓜,這腌蘿蔔條,這腌鹹菜,這酸筍……”

玉婷不怕費事地倒騰這些,無非是想我留她院裡,也無可能主動提議我去瞧绮羅。

“玉婷,你忙吧。等忙過了這陣。爺再來瞧你!”

丢下茶杯,我怏怏回到書房。

琴雅、玉婷指望不上,我得另辟蹊徑。

七月三十宮裡宮外法事圓滿,隔天八月初一,早朝後我進内宮給母妃請安,回府後接受門下請安。整忙了一日。

晚飯後來上房,琴雅問我:“爺,月前為去圍場,夏花的家禮未辦。您看是不是挑個日子補辦?”

我點頭:“那就明兒吧!”

雖然擡夏花這事辦錯了,但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我不能言而無信。

再夏花是绮羅的丫頭,由她出頭提議我去瞧绮羅,即使琴雅也不能挑理。

我需要一個不突兀地和夏花見面說話的因由。

“嗻!”琴雅答應一聲,轉臉叫丫頭:“朱紅,你去各院告訴一聲,明早寅時董格格行家禮!”

夏花娘家姓董,有個哥哥董運來在二門跑腿,一個嫂子是漿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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