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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庶吉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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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禮是沒必要。绮雲一個側福晉原沒有朝見禮,明兒隻要往翊坤宮給宜妃磕頭就成。不過宜妃早前說過到甯壽宮給皇太後請安的話,這事就不能再以常理論之。

“母妃怎麼說?”我問。

“就是母妃什麼都沒說!”琴雅歎息。

母妃不提,我思索:多半是不想叫琴雅玉婷秀英她們去甯壽宮給绮雲撐場面,原也不算什麼。不過下個月胤祥娶側福晉,到時母妃若是領了富察去甯壽宮磕頭,琴雅去還是不去?說起來都是一般的兄弟娶側福晉。

再還有舒舒覺羅。

“還是去吧!”我做出決定:“早點去。绮雲早前就住在宮裡,現住阿哥所,一準每日都會進宮給皇太後、宜妃請安。”

有绮雲珠玉在前,胤祥、胤祯的側福晉必将效仿,琴雅作為嫂子,又是嫡福晉,實不好落于人後。

“嗻!”琴雅領會了我的意思,滿口應承:“爺放心,奴才理會得。十三弟、十四弟娶親在即,額娘多半有話吩咐,奴才們這幾日都進宮給額娘問安。”

琴雅是合格的皇子嫡福晉,但微一沉吟,我依舊起身告辭:“琴雅,明早進宮,你今兒早些歇吧!”

上房出來,我來瞧绮羅。

“貝勒爺吉祥!”绮羅給我請安。

“起來!”扶起绮羅,我确信绮羅臉上眼裡确實沒有琴雅、玉婷見到我時的喜氣,一點都沒有,甚至于她兩個丫頭春花、春柳也沒有。

我覺得挫敗。我一個爺,竟然不能讓妾侍歡欣?

轉念想到府裡許多婦人,就绮羅一個人這樣,我以為問題還在绮羅。她實在是嬌怯太過,以至于不能體魚水之歡。

似話本裡破瓜哭泣的婦人,隻要忍耐一刻之後都會感受到歡愉,巴着男人求歡。我自問我比話本裡的丈夫有過之而無不及。

得生法子,我想:讓绮羅知道開始一點子疼根本無礙。

……

回到書房我吩咐高福:“上次那個方子不好,明兒你換家醫館開點有用的藥來!”

“嗻!”高福頭也不擡的答應。

……

早起上朝,沒見到胤?。散朝後,我想着胤?、绮雲朝見禮的事,以為皇阿瑪要招我們兄弟去甯壽宮給皇太後請安,沒想太子招我:“四弟,你來東宮,昨晚孤琢磨了一回這首《二泉映月》,你來聽聽。”

在太子東宮厮混了一個早晌都沒見乾清宮小太監來傳信,我不免猜測:皇阿瑪是貴人多忘事,還是有意不去?

畢竟皇阿瑪一向都很尚禮。既然月前指绮雲為側福晉,就沒有現在以嫡福晉的例擡舉的必要。不然,将來要怎麼擡舉嫡福晉呢?

回到書房,高福拿一張醫方回我:“爺,這是奴才早晌往醫館新開的醫方!”

“怎麼還是清熱解毒?”

不是都說沒用了嗎?

“這個,爺,”高福難得地跟我支吾:“奴才打聽了五個醫館,大夫都說這個丈夫持久,新婦不耐,惟隻有慢慢磨合。”

都問過五個醫館了?不過,我确是很持久就是了。

細看方子藥材添了許多,除了黃柏這味藥後另添了蒲公黃、赤芍、丹皮、桃仁、土茯苓、白芷等好幾種,看着就君臣佐使地不同凡響,點頭道:“拿給藥房,往後照這個方子給你绮主子送藥!”

……

晚飯後來上房聽琴雅告訴:“爺,今兒早晌宜妃娘娘領了十弟同绮雲妹妹進甯壽宮給皇太後請安。皇太後高興,賞了绮雲妹妹一對如意。”

皇太後賞如意不稀奇,我隻關心:“皇阿瑪賞了什麼?”

“沒有賞,”琴雅禁不住露出笑意:“今兒早晌皇阿瑪就沒去甯壽宮。後來散宮出來,母妃就隻關心了十三弟、十四弟的聘禮預備,一句都沒提酒席的事。”

我點頭,心說還得是皇阿瑪。看來這請人湊酒席的事過去了。

上房出來瞧绮羅。

“貝勒爺吉祥!”绮羅給我請安。

“起來!”扶起绮羅後,我習慣地握住她的手。意外地,手掌觸到一個硬物,我展開手,看到绮羅手指上戴的月季戒指。

我終于省起婦人都有月事這個茬,不免怏怏:怎麼就到日子了?

绮羅跟随我的動作看着自己的手,轉又撩眼偷偷瞄我,杏眼裡閃過狡黠。我擡頭看到,忍不住敲她腦袋:沒良心的東西,就想着偷懶不伺候爺!

“啊!”绮羅抱頭躲避,我一把抱住。縱是不能同房,但能抱抱親親,逗弄逗弄,也是别處沒有的意思。

……

因為《二泉映月》這首曲子,連日散朝之後太子都招我往東宮商斟二胡演奏。我琢磨太子多半是打聽到羅花農投到胤禩門下,為接下來的萬壽節、端午節家宴上胤禩可能有的獨秀,做些預備。

如此就很好,太子不會再懷疑我娶绮羅就倒戈宜妃一系了。

三月二十四,我正跟太子拉琴,文德馨送來折子:“太子爺,朝考的結果出來了。”

太子丢下胡琴,取折觀看,忽然問我:“四弟,孤記得這回會試有你一個門下,叫什麼來着?”

朝考是選庶吉士,選拔算分很複雜,需要結合前面的鄉試、會試的文章綜合評定,但有太子提名,則就是俗話說的“朝裡有人好做官”。

我不會替年羹堯跑官,但太子主動問起,我也不會白放過機會——門下出息,也是我的好處。

我趕緊告訴:“回太子,臣弟門下包衣年羹堯,人才有些,就是殿試隻有二百八十一名。”

都倒數了。

太子聽笑:“有就添上。沒得你門下奴才都沒選上,反提拔别人的理。”

太子說得輕松,年羹堯漢人,不比滿人升官容易,是否能選入庶吉士對于将來是否能出将入相很重要。

我跪下謝恩:“臣弟替門下年羹堯謝太子恩典。”

“起來!”

太子叫我起身,随手提筆,擱折子上劃去绮禮的名字,增補了年羹堯。

我……

俗話說“毀人前程等于殺人害命”。連日早朝後太子招我來東宮是有目共睹,且绮禮、年羹堯的鄉試、會試、殿試成績懸殊是衆目昭彰,我毫不懷疑,即便太子一絲不露,胤禩、胤禟也能輕易地将年羹堯選上庶吉士,绮禮落選的鍋推斷在我頭上。

我知道太子忌憚郭絡羅氏,也知道太子跟皇阿瑪一般深谙制衡之術,我沒想到太子提前部署二十年後朝局是拿年羹堯制衡绮禮——甚至于現在就制造我跟绮禮,郭絡羅家的隔閡。

我不想卷入這些是非,但我能嗎?

太子是一國儲君,我是臣弟。自古“君要臣死,臣不死是為不忠”。何況太子壓根沒要我死,隻是讓我替他牽制绮禮而已。

最壞不過是在将來年羹堯顧念跟绮禮的交情,不肯當槍時候,我從中作梗,跟太子離間我跟绮禮一般,離間了兩人。

“成了!”太子沖我微微一笑,丢下筆,吩咐文德馨:“呈上去吧!”

轉回臉:“四弟,剛練到哪段了?咱們接着來!”

……

回到書房,我吩咐戴铎:“告訴福晉備份禮,明兒庶吉士名單出來後即刻給年羹堯送去!”

既然擔了名,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得叫年羹堯領了我的好!

戴铎聞言一怔,不過偷瞧我臉色後沒有多言,隻答應一個“嗻!”後退下。

注視梅瓶良久,我長歎一口氣:绮羅是绮禮的妹妹,太子忌憚绮禮,我想取得太子信任,在太子掌控大局前,都不宜人前擡舉绮羅。我能予绮羅的就隻有閨房之樂。偏绮羅至今不體。

心中煩悶,我起身來柏林寺聽經。弘昐周年佛事今兒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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