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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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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绮羅一聲慘呼,不止眉眼皺蹙到一處,整個人更是擰成了麻花,避開了我的挺進。

婦人侍寝無不溫柔小意,主動迎合,生平頭一回遭遇閃避,我□□中燒,不假思索地按住了绮羅。

绮羅掙紮。

“還躲?”我呵斥。

世間婦人無不要經這一回,躲什麼躲?

“救——唔!咳咳……”

眼疾手快地按住绮羅未完全出口的“救命”,绮羅嗆了氣,悶聲咳嗽,咳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着不祥,我忍耐地減了壓制她的力道,便宜她順氣。

刑部案卷裡太多嗆氣命案,我實舍不得绮羅出意外。

绮羅的肌膚似沾了水的胰子一般滑膩,腿腳更是我沒想到的靈活,一個沒注意,為她一腳踹在肋下。

生平頭一回被人踹,驚痛之下,我情不自禁“哎呦”一聲,松開了手。

绮羅一骨碌滾下地,拔腿就跑。

“站住!”

我氣得發暈。這要是叫绮羅就這樣跑出去——一想起廊下候着的内侍管家侍衛喜婆早聽到了全程,我箭步追上绮羅,扯住她的發髻,拖回炕上,抓炕帚教訓:“跑?教你跑!不守規矩!哼!”

《大清律》明文規定:妾毆夫者杖一百。妾毆妻與毆夫同罪。

身為一家之主,我得賞罰分明,絕不可縱容绮羅以下犯上。不然哪天她脾氣上來,對琴雅動手,就死定了。

琴雅可不是我,而秀英更不會白放過绮羅。

绮羅的眼淚瞬間連成了珠線,尤劈手來奪炕帚。

還敢回手?我薅緊了手裡的發髻,绮羅吃不住疼,瞬間雙手抱頭,再不能掙……

一氣教訓绮羅二十炕帚,我府家規教訓犯錯婦人闆子的最低數目。

停下炕帚,看到绮羅猶手抱着頭,倒在炕上,一動不動,我覆過去,抱緊了她。

事變至此,原不合圓房——兩情相悅的事,必是得雙方情投意合才得趣,如何能霸王硬上弓地煞風景?

我一個皇子阿哥,何至于?

但我必須現收了她。

不說我整晚的忍耐,隻說我一個爺,納妾當日,破例擡舉收房,結果房裡待了一個多時辰,落帕都沒見紅。這話傳出去,不止我丢人,绮羅更活不成了——随便琴雅以失貞、狐媚或者伺候不周為由都能活活打死她。

再說下次就能保绮羅不跑了?

蓦然地我想起绮羅見胤禟轉身就跑的往事,心裡一跳:老九荒唐,别是……

心念轉過,我替绮羅驗身。

……

豐若有餘,柔若無骨。

臉埋在绮羅的胸懷,想着《飛燕外傳》中漢成帝對飛燕、合德姐妹的贊歎,我禁不住感慨:簡短八個字,不是親曆,何能體其中真味?

不怪漢成帝寵幸飛燕合德,我今兒也是前所未有的丈夫雄風。

側臉看到身下猶在流淚的紅腫杏眼,我好聲撫慰:“好了,你看這不就好了嗎?”

展開落紅絹帕給绮羅瞧,溫柔告訴:“今兒你歸了爺,爺往後會好好待你!嗯?”

生平頭一回給妾侍承諾,卻沒得一丁點回應,绮羅眼神渙散,一臉涕淚。

“打水!”我隻有自己叫人。

高無庸送水進來,绮羅也不再躲避了。

顯見得還沒有回神。

揮退高無庸,我擰了巾帕替绮羅擦臉擦身。

對婦人,我一貫溫存,何況绮羅還是我所愛。即便剛剛責她,我都控着力道,連油皮都沒擦破一塊。

绮羅哭泣不休,實是嬌怯太過,偏我又是罕有的陽剛。

想起剛剛,我愛憐地撫了撫绮羅的臉。初為人婦,绮羅還不懂爺的好處,往後知道了……

開炕頭的闆櫥拿衣裳,我撲了一個空。我省起绮羅掌燈才剛進府,衣裳包袱想必都還未及收拾,隻得撿了她早前亂丢的肚兜、小衣替她穿好,抱到北炕蓋好被子。

“好好睡一覺,早起就好了!”

安置好绮羅,我方叫高無庸:“衣裳!”

高無庸送來衣裳,服侍我穿戴。我摸出懷表看了一眼,嘶,我倒吸一口涼氣,三個時辰!

有點心虛的瞄一眼高無庸,高無庸面色如常,沒露一絲驚異。

我省起自己的身份,定了定神,将懷表塞進衣襟口袋——生為皇子,我得時刻保持鎮定,不能手底下的奴才沒慌,自己就先亂了陣腳。

擡頭看到八仙桌上的惟剩一點燭淚的蠟燭台,我有些無奈:今晚的時間過太快了。感覺我跟绮羅都沒說上兩句話,一切都還沒開始,竟就過去了一個時辰。

難怪前人詩雲:“春宵苦短”。

所以這一個時辰的規矩到底是誰定的?

可以肯定不是皇阿瑪。皇阿瑪之前的世祖爺生前三天兩頭的鬧廢後,改立孝獻。我早前不明所以,現我深刻懷疑就是想繞過這一個時辰的祖宗家法。

一個時辰對于有情人而言真的是太短了。

……

八仙桌除了燭台,還擺了茶壺茶碗和四樣點心:千層餅、蜜貢、山楂酥和沙琪瑪。沒意外的沒有子孫饽饽,也沒有酒和酒杯。

琴雅對绮羅,我歎息:比對秀英苛刻了不是一點半點。

替我理好衣袖,高無庸垂首恭立。我留戀地望一眼北炕,轉身出房。

再多不舍,我都得走。

喜房留夜,是正房福晉,妻的待遇,而绮羅才是個沒上禮冊的庶福晉——妾。

今晚我留绮羅院子的時間已過長,都過三個時辰了,不僅遠超婦人侍寝一柱香的常情,且較在上房整夜留宿也不差什麼了。

更别提绮羅開始的逃逸掙紮,踹我窩心腳,已是抗主,合該交福晉琴雅領家法責罰。

剛我責她一頓炕帚,本着一罪不二罰的理也算混過去了。

再留下來則是與直接打琴雅的臉無異。這才是绮羅進府的第一天,我不能為她破這樣的例。

……

廊下立着三個婆子。

我停住腳,眼睛打兩個喜婆身上滾過,兩個人不寒而栗。

現知道怕了?知道绮羅得爺寵愛了?

平生最恨不安本分,狐假虎威的奴才。

若不是顧忌绮羅身份敏感,才剛進府,哪可能白放過她倆?

再一個則是一個比我府邸喜婆都更白淨富态的生臉,我尋思:這就是教绮羅宮妝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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