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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真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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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我擠出笑容,“曼尼平時問題非常多,我都很會回答,是不是?”

曼尼點了點頭,還笑了。

“很棒,曼尼是最乖的孩子。”

上車前,我看到包了半個腦袋的弗裡德裡希被驚恐的凱羅琳死命地往人群裡拉,我沒有來得及跟他說話。

安全局,希拇萊坐在自己真皮的靠背椅上,遠遠地打量着我。我沒有刻意為自己辯解,因為還不知道他知道了什麼。

“您來往過的那些朋友,昨天幹了些了不起的事,您知道嗎?”他歪頭看着我。

“在舍倫堡旅隊長那裡,聽到了些消息。具體的還不清楚。”

“具體的還不清楚——”希拇萊拖着腔調說,“确實,有很多具體的事呢。”

敲門聲,希拇萊應了一聲,缪勒進來了,身後跟着神色緊張的舍倫堡。

“瞧瞧,”希拇萊頗有興味地盯着舍倫堡,“有人很為您着急,埃德斯坦小姐。”

“不,”舍倫堡臉色煞白,但語氣是平穩的,“我隻是請求查抄埃德斯坦的家,也許有施特恩上校的通信。”

阿爾伯特被捕了嗎?我的頭嗡的一聲,眼前畫面甚至模糊了一下,靈魂仿佛一下子離開了□□,飄到了虛空。好久沒有這麼難受過了,隻有那些在維威爾斯堡的石室裡強行冥想的時候,意識才會這麼不穩定。最近的情緒沖擊是太強烈了。

“那到是有心了,”希拇萊皮笑肉不笑,“不過我們的二處處長缪勒當然已經想到了,信件已經帶到這裡來了吧?”

“是的,我正要彙報!”缪勒兇狠地瞄我一眼,“隻是我沒想到這些文化人竟然會寫這麼多信!”說完,他又瞄了一眼舍倫堡,似乎想表明他對“文化人”的厭惡也同樣包括後者。

“好吧,”希拇萊拍了拍手,站起來,“聽說埃德斯坦小姐昨天一直堅信元首還活着,所以肯定是不承認參與了反抗活動,是吧。”

“我見識過施陶芬的态度,”我說,“我一向不同意他們,因為我知道元首會活到……最後。”

“聽起來非常忠誠,”希拇萊諷刺道,“但我們還是看看那些信是怎麼說的吧。”

缪勒帶我出去,經過舍倫堡時,看到他的臉色很差,眉頭緊皺。也許他在後悔,自己晚了一會,導緻信件被查收,也許他在心裡責怪我,不應該寫那麼多信。

“我請求單獨和您談一談。”舍倫堡對希拇萊低聲說。

“如果是為了一個女人,我建議您把嘴巴閉緊。”希拇萊用相當無情的語氣說,和平時對舍倫堡的親切态度截然不同。

“不,不是的,是為了……您的以後。”

我沒再聽到希拇萊的拒絕,他和舍倫堡走進了辦公室。

我被帶到一個審訊室,和4年前我曾經短暫來的那個幾乎一樣。一張簡陋的木桌,兩張椅子,一個鐵架子立在牆邊。帕蒂把椅子拉開,自己坐了一把。

頭昏昏沉沉,腦子裡一團模糊。仿佛有聲音在腦海裡對話,吵得我不能安靜。頭痛欲裂。最終,我雙手捧着手,手肘撐在桌上。剛閉上眼,呼的一下,周圍景物不見了,我回到了剛剛離開的地方。

“還說不是為了那個女人?”希拇萊不悅道。

“但您沒有發現,自己的利益和她是有關聯的嗎?”舍倫堡說,“我知道這聽起來不合理,我可以解釋。您想,昨天的事情發生以後,元首對您的态度,是不是有些不一樣?”

希拇萊眼珠轉向一邊,回想着。确實,希特嘞對他沒有提前覺察到反抗分子的活動非常不滿,在電話裡臭罵了他。但是由于大本營的通訊是調集黨衛軍的通迅車輛恢複的,所以希拇萊又覺得自己立了功。現在舍倫堡一提醒,他又開始害怕了,畢竟他是真的跟施陶芬聯系過。

“那還不是你鼓動的!”希拇萊埋怨,“現在要怎麼辦!元首如果真的懷疑我……”他在屋子裡轉起圈來,像籠子裡沒有出路的老鼠。

“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逮捕這些人,元首才會對我放心!”希拇萊聲音很大,好像音量是一種安全保證一樣。

“逮捕當然不能耽誤,”舍倫堡說,“但同時,您也要做另一手準備。”

“什麼意思?”希拇萊畏懼地問,“另一手……什麼準備?”

“聯系西方,想辦法求和。”舍倫堡聲音輕柔得就像一個人腦袋裡最隐秘的思維。

“求和!”希拇萊說出這個詞的時候,簡直要喘不下來氣了,他抓緊自己的椅子,仿佛那是大海中的浮木,“不行!不行!元首會知道的!他會殺了我們的!”

“不,元首沒有您想的那麼強大,”舍倫堡說,“别忘了,您才是情報系統的真正主人。您這次逮捕反抗分子,他會相信您的。但是德國的失敗也在所難免,元首不願意承認失敗,他會一直打下去。那樣的話,您手中的幾百萬黨衛軍也要消耗光了。到那時整個德國都要完了,您手裡什麼也不剩下。”

“什麼也不剩下!”希拇萊眼珠子直直的,“那你的主意呢?怎麼講和?西方會聽我們的嗎?”

“所以說,您要留着埃德斯坦小姐,”舍倫堡說,“找個時間,我會帶上她,再帶上您威維爾斯堡的那塊發出能量的石頭,到瑞士去,跟他們再見一面。相信我,他們人會對這石頭感興趣的。上一次在巴黎,我和美國人約翰談過,當時他聽說我們到埃及考察過,就問我有沒有聽說,約櫃存在的時間其實比摩西還要早,據說它原本是存在金字塔裡的。還說約櫃裡的石頭碎了很多塊,但每一塊都擁有強大的能量,讓接觸的人生病。我當時沒有告訴他,我們也擁有那樣的石頭,當時時機不到。”

“帶上石頭,去講和,去講和……”希拇萊喃喃自語着,額頭籠上了一層細汗,“所以我還需要她?”

“您當然需要,”舍倫堡諄諄善誘,“恕我直言,即使她參與了反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一個女人能幹什麼?隻有在您這裡,她的特殊才能才有用武之地,目前這個局面,隻有您能提供她一條活路。她不聽您的,還能聽誰的?”

“隻能聽我的……”希拇萊迅速冷靜下來,又像一個勝券在握的大将一樣好整以暇地踱步起來,在兜圈子的時候,還時不時地觀察着舍倫堡。

一陣敲門聲,缪勒進來向他低語了幾句。

“信件裡沒問題?那麼多信件,都查了嗎?”希拇萊問。

“是的,213封信,都是些情情愛愛,以及生活描述。”缪勒說道。

舍倫堡偏過頭去,背開缪勒的注視,松了一口氣。

信件裡當然不會查出什麼,因為我和阿爾伯特的所有通信并不是隻有213封,而是有300多封,在得知他參與反抗事業以後,我用了兩周時間細細審查過,銷毀了其中的一些。為此,阿爾伯特還有點生氣,因為以往我一向特别珍視他的信。

“旅隊長,用得着這麼高興嗎?”缪勒看着舍倫堡,不悅道。

“難道缪勒總隊長希望我們身邊的人都是反抗分子,才高興嗎?”舍倫堡反唇相譏,缪勒口拙,鬥嘴從來沒赢過這個外号是小狐狸的男人,氣哼哼地不說話。

缪勒離開以後,希拇萊對舍倫堡說:“不要讓她跑了,先關起來。過幾天她未婚夫押到柏林,由你來負責審訊。萬一說出點什麼,你盯着點。他舅舅是倫德施泰特元帥,不要鬧到法庭上。”

舍倫堡點了頭,退出了辦公室。接着他帶上雷德,往審訊室走去,中途遇到帕蒂,捧着個大紙盒,裡面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打開的信。

“這是埃德斯坦小姐的信?”舍倫堡問,“要去還給她?”

帕蒂鼓着眼珠子,回答不上來,他并不是歸還,還是銷毀的。

“沒關系!”舍倫堡很寬容地說,“我還想問問你們,你們的人去查抄她家的時候,是不是打壞了不少東西?”

“那肯定是有的,一般這種事,瓷器和玻璃器皿會碎一地。”

“有沒有一套白色帶金色花朵的茶具?有四個茶杯的,打壞了嗎?”

“我……不确定。”帕蒂眼珠子亂轉,一個路過的小隊長被他拽了過來,“布德特爾街是你去的,有一套白色金花的茶具,帶四個杯子,旅隊長想知道打壞了沒有?”

“打壞了!旅隊長先生!”楞頭青小隊長邀功似地說,“當然打壞了!她家裡現在沒有一件完整的瓷器了。”然後嘿嘿讪笑。

“很不錯,那套茶具——是我送的。”

“啊!——旅隊長,那是您……那——”小隊長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語無倫次地吱吱叫着。

雷德一聲不吭地觀察了一會舍倫堡的态度,突然揮出一拳,正中那小隊長的鼻子,對方頓時鼻血直流。

“對不起,旅隊長,我得了抽動症,右手有點不聽使喚。”

舍倫堡一哂:“希拇萊先生讓我把埃德斯坦小姐送到别處去,剛好,讓她給你治治抽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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