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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湖邊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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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解釋清楚,我有未婚夫了。不會跟其他男士幽會的!”

“這不是幽會,小姑娘,這隻是酒會上一時興起。”斯科爾茲尼把車停|下,“您剛才答應過了,就表示同意了。”

“我沒有同意!”我大聲說,“我是沒聽明白!”

“沒人聽不懂這些。瑪格麗特跟我可說過您的事。連旅隊長都癡迷于您,得了吧!”

我明白了,是瑪格麗特不知為何記恨我,故意挑撥的。之前是我大意了。

“不是您想的那樣。”

斯科爾茲尼縱聲大笑,屋子都是震的:“說的好像您不屬于第三帝國一樣。不用活得緊繃繃的,神秘的女占星師。戈培爾博士除了他那個美豔的女秘書,還跟不知多少個女演員有關系,他自己的老婆當然也不是乖乖待在家裡的女人。以前的海德裡希,我們的金發野獸,沒有一個周末不是帶着下屬一起到‘小貓沙龍’裡玩的。第三帝國不是清教|徒治國,小姐!”

“我真的有未婚夫,他是國防軍上校!”

“不要太在意,我也有老婆。您未婚夫也會有别的女人。過後我會把您還給他的。”

“他不是那樣的人。”

又是一聲冷哼。

“那是國防軍自以為是的清高。他們在占領區都會有個臨時女人當妻子,您知道嗎?身為國防軍輔助的小姑娘被稱為‘國防軍床墊’。為什麼是這個外号,您那清純的小腦瓜,能想明白嗎?”

我的臉一定漲得很紅,血氣都在上湧。我對這些事有所耳聞,但這時别無選擇,我隻是故意拖延時間。

“我真的是聽錯了,能讓我回去嗎?我未婚夫在最高統帥部工作,就在大本營!”

他遲疑了。

“他的舅舅是倫德施泰特元帥。”

他更加躊躇不前,站在門邊不動了。

“您可以先走,我自己離開。”我趕緊說。

“不用我送?”

“不用!”

他重新系上皮帶,咒了一聲。

遠遠聽到一聲汽車鳴笛,我激動起來,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想跑出去看。

“刺啦”——椅子不知哪裡有半個釘子伸出來,把我的裙子扯住了。裙擺破了不說,一邊肩膀也掉了下來,再加上原本這裙子的後背就涼快……

斯科爾茲尼眼神開始不對勁,目光盯在我身上不再移動,腳下步步逼近,就像中了咒語的野人。

“上|帝不允許我回去了,小鳥兒,”他目光興奮而狂亂,“我從舍倫堡那聽說過您,寶貝兒。最近幾年種族政策嚴格,東方女人成了禁忌,——但沒有德國男人不喜歡禁忌,是不是?”

現在,再怎麼溝通也沒有用了,我想鑽個空子向門外跑。但是一轉眼身子就騰空而起,被他攔腰抱住,甩到了床|上。我的掙紮在他的力量面前完全沒有用。

我抓起床邊的東西丢他,被他随手格擋,一一落地,乒乒乓乓地亂響。

他絲毫未傷,一隻手格擋的同時,另一隻手把自己的上衣拉出來,解開了,同時還說着話:“今天我對女人夠溫柔了,聊了這麼長時間的天,我都開始讨厭我自己的婆婆媽媽了。”

一股強烈的酒氣,以及山一樣的身體整個撲了過來,我發出一聲尖叫。

接着是一聲悶哼,這座山撲騰了幾下,他回過頭。接着又一聲悶響,雷德用一個壁爐裡的鐵鈎打了他的頭。

然後他從斯科爾茲尼身上拔下一個細細的像筆的東西,不知是什麼藥物被注射進去了。“他太壯了,普通人有這一下早就暈了。”

“他……死了嗎?”我問。

斯科爾茲尼龐大的身體一半趴在床|上,雙腿跪在地上。雷德把“鋼筆”收起來,把那頭熊一樣的人移開,我能下床了。腳剛觸到地,就癱坐在那裡。

雷德這時已經又舉起了旁邊壁爐裡的鐵鈎,走近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我得殺了他,帶您逃跑。”

我呆了好一會,這麼沖動,不像他做事的風格啊。

“他醒過來,我們都要死。”

“不行。”我下意識地重複着,我不能離開德國,阿爾伯特在這裡。我得想想辦法。“這是柏林,這個地方希|拇|萊也知道,殺了他,您跑不掉的。”

我能站起來了,查看了一下斯科爾茲尼的狀态,他看起來“睡”得很熟,很“穩定”。

“來,搭把手,幫我把他放到平躺。”

“幹什麼?”

“幫忙就好了!”

我拉着一條胳膊,雷德拉着另一條,往上拖。拖了半天,才勉強把他放到床|上,床單一團皺。

我在他旁邊跪坐下來,閉上眼,雙手感應他的能量狀态。

“您還要給他治療?!”雷德幾乎暴怒。

“不是治療,他現在這個狀态,是可以催眠的!”我說,“不要吵我,安靜一會。”

現在他的意識處于深度昏迷,有點太深了,我給他把能量通了一下,這樣他的潛意識會活躍一點,能聽到我的指令。潛意識就是這樣,睡眠和昏迷中它也在“值班”,隻是醒來以後不記得而已。所以個别孩子會記得自己在母親肚子裡的事,但大部分人就忘了。

“您來到了湖邊小屋,和西貝爾·埃德斯坦。”我對他說。他的意識有波動,表明聽見了,雖然他無法回答做出反應。

“您發現她沒有跟您在這裡約會的意思,她自己聽錯了。您決定離開。”

意識波動,他聽進去了。

“而且您發現自己也不喜歡她這樣的女人,非常不喜歡。她這樣的人裝腔作勢,假正經,讓人厭惡。而您喜歡……”

腦海中一閃而過,是故意陷害我的瑪格麗特。

“您喜歡金發的高大女人,瑪格麗特·海因裡希,她在宴會上一襲黃|色裙子,拿着羽毛折扇。而她也一直崇拜于您的體格和男子氣慨,從自己丈夫去世後,她的心中隻有您……”

雷德張大嘴瞧着我,我向他吐了吐舌頭。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您讓埃德斯坦自行離開,自己也決定回去。但您因為喝多了,在門上撞了頭,後腦起了個包。”

該結束了,我很自然地說:“以後如果您聽到‘湖邊鐵鈎’這個詞,就會進|入催眠狀态。您明白了嗎?”

聽到這個關鍵詞,雷德瞪着我,一臉迷茫。

我沖他尴尬地笑。

職業病犯了,這叫作“關鍵詞”植入,是平時我催眠時常用的一個技巧,下一次病人來催眠,聽到關鍵詞就能更快進|入狀态,不需要前面冗長的引導放松。催眠這位殺神,怎麼會還有下一次?

最後,我暗示他在門上恢複正常,雷德默默地又握緊了鐵鈎。

“他手指動了,”雷德說,“我們出去躲起來。”

大概十分鐘,斯科爾茲尼從屋裡出來了,摸着頭:“該死的,在門上撞了一下。”

他在小屋前轉了兩圈,有些茫然,然後恍然想起什麼,自己說道:“真是倒黴,今天跟這麼個女人浪費時間。”

他走了。

“這樣就好,”我對雷德說,“不是每一次都能像海因裡希的死那樣大事化小,斯科爾茲尼最近是元首面前的紅人,如果死了就會引起一連串的問題。你也會在舍倫堡面前失去信任,以後的任務還怎麼辦?”

“那麼,”雷德聲音微顫,“你是為了我,才隐瞞受到的侮辱,不懲罰他嗎?”

“我給他安排了一段混亂的親密關系。”

雷德苦笑:“也隻有您才會把這種事看成是懲罰。對他們來說,反而是求之不得的。”

我從草叢裡站起來。“刺啦”——草叢裡的灌木勾着我那本來就破了的裙子,直接扯下來半邊。我趕緊蹲了回去。雷德把他的外套給我披在背上。

“找找屋子裡,有沒有衣服。”我說。

他到屋裡轉了一圈,拎出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吊帶睡衣:“還有别的顔色……”

“怎麼都是這種!”

“您是真的不知道這小屋是幹嘛,怪不得一開始糊裡糊塗跟着那人來了。”

“不就是湖邊小屋嗎?”

“這是那些人搞不正當的關系的地方,私底下大家都知道。所以一提湖邊小屋,就是那個意思。隻有您——”他責怪地看我一眼,把那件睡衣拿回去了。

“我到附近給您找身正常衣服,”他說,“等我走了,您就進屋子去。”

在屋裡等了有半個小時,聽到汽車的聲音,趕緊起身到窗邊看,但又怕走光,隻把門鎖打開了等着。

門被一下子撞開,舍倫堡闖了進來,滿臉驚惶。等看到我披着雷德的外套,外套下面破損的裙擺,表情變成了憤怒。

“後來雷德來了?”

“是的……”

“現在他人呢?”

“幫我找衣服。”

這一問一答似乎有點不對勁,舍倫堡嘴唇發白,一大步沖上來,抓住我的手腕。

“我一直以為您是多麼矜持的女人!您那樣拒絕我,卻跟他們——”

“您在想什麼啊!”我甩開他,“我是沒聽懂斯科爾茲尼的話才答應到這裡,後來解釋清楚他就走了!隻不過,隻不過衣服挂破了……”

舍倫堡根本不聽,粗|暴地把我按在牆上。我使勁拍打他,但這時他力氣大得出奇,我剛才在斯科爾茲尼面前掙紮時已經手疼腿疼,現在還有點使不上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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