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鼓舞大家低落的士氣,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梁,眼神堅定地看着衆人。他微微揚起下巴,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仿佛要以這樣的姿态給大家帶來信心和勇氣。
“聽我說,各位。”工藤新一開口道,聲音沉穩而有力,“我和黑澤陣還有江戶川柯南,我們都是在一片海灘上醒過來的。”說到這裡,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困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醒來的瞬間。他微微皺起眉頭,繼續說道:“醒來之後,我們就失去了全部的記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但是,我們對于生活技能卻沒有遺忘。”工藤新一的眼神突然一亮,語氣也變得興奮起來,“之前的知識似乎也存在,就比如我現在可以從頭到尾把福爾摩斯探案集的内容複述一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在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能力。
“我之所以稱呼自己為工藤新一,是因為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身份證件。”工藤新一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身份證件,展示給大家看,“柯南也是這樣。至于黑澤陣,情況有些複雜,但也差不多。”他看向黑澤陣,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說完這些,工藤新一将目光投向對面的長發男人和神秘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期待,示意他們兩個人也應該分享自己的故事。他微微點了點頭,仿佛在鼓勵他們勇敢地開口。
工藤新一剛剛說完自己的經曆,那個長發男人和神秘男人立刻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他們似乎在猶豫着什麼,又像是在彼此确認着某種信息。
片刻後,長發男人,也就是赤井秀一,緩緩開口。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着一絲思索,似乎在努力回憶着那些模糊的過往。“小兄弟,我應該叫赤井秀一,大概……”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着一種不确定的語氣。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尋找更合适的措辭來解釋自己的身份。
然而,似乎是嫌赤井秀一講得太慢,那個神秘男人,也就是安室透,直接把話接了過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斷和自信,仿佛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工藤,我們兩個人的經曆應該是和你差不多的。”安室透的聲音平穩而有力,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所說的話。
“不過我們兩個人沒有你們三個那麼幸運。”安室透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你們醒過來都帶着證件,而我們兩個隻有兩部進了水的手機。”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兩部破舊的手機,展示給大家看。手機的屏幕已經破碎,機身也被海水侵蝕得不成樣子。
“我們兩個用盡各種手段,才勉強看到了手機的部分内容。”安室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自豪,仿佛在為他們的努力而驕傲,“由此猜測他是赤井秀一,我是安室透。”他指了指赤井秀一,又指了指自己,語氣堅定。
“當然,我們能合作,很大程度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在手機上看到了你——工藤新一的名字。”安室透看向工藤新一,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應。
工藤新一原本滿懷着期待,眼眸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覓得了一絲曙光般,急切又帶着幾分欣喜地從安室透手上接過那兩部手機。他的雙手微微顫抖,那是内心激動情緒難以抑制的外在體現,仿佛握住的不是兩部破舊且被海水侵蝕得不成樣子的手機,而是解開衆人身份謎團、尋得過往經曆真相的關鍵鑰匙。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機捧在掌心,先是湊近仔細端詳正面屏幕,破碎的玻璃碴子在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淩亂的光影,一道道裂痕如同猙獰的蛛網,肆意蔓延、交錯縱橫,幾乎将整個顯示區域切割得支離破碎。工藤新一眉頭輕皺,卻仍不死心,手指輕輕摩挲着屏幕邊緣,試圖從那殘損的觸感裡尋出一絲未曾損壞的可能。
緊接着,他把手機翻轉過來,仔細查看背面,斑駁的水漬印記已然幹涸,留下一片片泛白的污漬與鏽痕,機身的縫隙裡還嵌着細微的沙礫,無聲訴說着它們曆經的滄海桑田。工藤新一又沿着手機的側邊,逐一審視着各個按鍵與接口,那些原本該平整光滑的部位,如今不是凹陷變形,就是被腐蝕得模糊難辨,充電接口處甚至還殘留着幾縷因短路燒焦的細絲。
可随着查看的深入,他眸中的光亮逐漸黯淡下去,興奮之情猶如潮水般緩緩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愈發濃郁的失落。工藤新一的肩膀微微下沉,那是希望在一點點坍塌的具象表現,他清楚地意識到,這兩部手機損壞的程度已然超乎想象,已然到了無可挽救的境地。
工藤新一明白——哪怕如今世上頂尖的電子修複技術擺在面前,面對這般千瘡百孔、内部線路或許早已糜爛成一團亂麻的手機,也隻能束手無策、望洋興歎。
剛剛好似有了些眉目、尋得了些許線索,本以為能順着這條纖細如絲的線索,抽絲剝繭、層層深挖,逐步揭開衆人神秘過往的面紗,卻不想轉瞬之間,這希望的線頭竟生生斷掉,消失得無影無蹤。工藤新一緊咬下唇,臉上滿是懊惱與挫敗感,雙手無力地垂落身側,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
怎麼線索又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