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血色事件在眼前發生,工藤新一短暫的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
救人!
他當即上前一步,想要伸出手按住那個男人脖子上的傷口。
那個男人看到工藤新一的樣子,反而更加決絕。
他把自己的刀朝着血肉更加送了幾分。
也許是因為疼痛,這個持刀封喉的男人卸了力氣,幾乎握不住刀。
這個時候他求助的望向那個哭泣的男人。
那個哭泣的男人這個時候停止了自己的哭泣,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強烈的瘋狂和仇恨。
這個哭泣的男人握住了這個男人的手,狠狠一用力,拿把刀幾乎将男人脖子貫穿。
這個哭泣的男人發了狠,一下子把刀拔出來。
溫熱的鮮血直接噴灑在這個哭泣的男人的臉上。
帶着鮮血的臉看上去那麼可怕,就像是地獄而來的修羅。
哭泣的男人看着自己對面的男人倒下去,他忽然露出一個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工藤新一察覺這個男人的反應很不對,似乎又要出事。
他立即要把這個男人手上帶着血的武器抽走。
可是那個男人反應更快,他直接一把把自己手裡拿着的刀插進了自己胸膛裡!!!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的神經幾乎麻木了。
饑餓本就讓他的狀态瀕臨崩潰,而現在,眼前突入起來的兩場血腥事件讓他覺得他的胃幾乎被打了一個結。
他想要嘔吐。
可是他的胃空空如也。
他什麼都吐不出來。
工藤新一幾乎就這樣站着,好半天才想起來——
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報警!
找警察過來!
工藤新一開始在這兩具屍體上找手機。
可是這兩個男人似乎是已經做好了赴死的萬全準備,身上根本沒有帶任何通訊設備。
工藤新一想要去找附近的人員求救。
但是他不認識路。
況且這裡人迹罕至,小動物比較多,再加上是熱帶。
所以等到工藤新一找到公務人員過來,很可能這兩個人的屍體都被破壞的不成樣子,根本找不到線索。
工藤新一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把線索都找一遍,這樣直接告訴公務人員,省得公務人員過來的時候,什麼線索都沒有。
工藤新一這樣想着,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痛了一下。
而且似乎産生一種奇怪的興奮感。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
自己是一個變/态麼?
工藤新一壓下自己心裡那些不好的想法,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然後捏着外套把那個男人手上的武器拿起來包好。
工藤新一又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屍體,
然後他驚訝的發現——
那個用奇怪的刀洞穿自己心髒的人,竟然不是一個男人!
對,她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人,隻不過做了化妝處理,才看起來像是一個男人,
不但如此,那個化妝成男人的女人身上至少還有三四個月的身孕。
一個懷了孕的女人為何如此決絕的結束他人和自己的性命?
還有之前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說的話——
“怎麼辦……不能……被發現……”
“時間不多了……必須……”
“可……我害怕……”
什麼不能被發現——
是這個女人肚子裡面的孩子嗎?
既然是這樣,那麼男人為什麼不能帶着女人躲起來?
時間不多了?
到底是什麼時間不多了?
知道這個謎題的人已經死去了,并且沒有給工藤新一留下多少線索。
但是工藤新一又不會認輸!
他注意到,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有和匕首一樣花紋。
這個花紋到底是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他現在沒有紙和筆,也沒有手機,所以隻能憑借自己的大腦記住所有的線索。
當然,工藤新一也沒有把這一男一女的留下的那個信封漏掉。
工藤新一先是對這對男女的屍體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尊敬。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但是我是真的尊重你們的存在,我也沒有要故意窺探你們的隐私,隻是有些真相,不應該被埋沒。”
工藤新一說完這些話之後,就下意識的雙手合十:
“抱歉在,我要打開啦。”
工藤新一用指甲輕輕地劃開信封,兩張身份ID就落了下來,然後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發現這就是面前這兩個人的身份ID。
工藤新一驚訝的發現,這個女人的身份ID上的性别是:“男”。
工藤新一看了看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可悲。
一個要隐藏自己身份的女人——
工藤新一收起兩個人的身份ID,然後拿出信封裡面的信紙。
那紙張有A4發小,被折了四折,規規矩矩的放在信封裡。
工藤新一打開看,發現這裡面寫的東西非常的瘋狂和無厘頭。
在混沌的邊緣徘徊,
在虛實的交界癫狂。
天堂的聖光,如夢幻泡影,
地獄的業火,似燃燒癫狂。
傳說中,天堂的入口由神使把守,
那潔白的獨角獸,載着純潔的靈魂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