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的手下們個個屏息凝神,緊張地關注着牌桌。
牌翻完了,沒我事了。我往後一退,不想再看這一群賭博青、中、老年。
可能是A和K給了邦德自信吧,看到這兩張牌後他整個人都松弛下來,此時就直接翻牌,亮出了自己的兩張底牌:
一張梅花J,一張方片Q。
“順子,我赢了,埃維金。…看來你的運氣也就那麼回事,之前聽說你在斯派德那赢走了幾個億?哼,好運用完了嗎?”邦德接過手杖站起身。
“亞倫…”
“欸,老闆先生,話不要說的太滿,我這不是還沒翻牌嗎?”砂金不在意地笑。
“你這AKQJ10的順子确實很大、很棘手,這局也很難有更好的牌了,…但如果我的牌是這樣的呢?”
他不緊不慢一張張翻開了自己面前的兩張牌,是黑桃5和黑桃7。
邦德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哦,雖然他這兩張很小,但是加上公用的三張黑桃就組成了同花,在這種賭局規則下,同花比順子要大。
居然這也能赢?我大受震撼。你剛才就拿着這麼兩張牌在那裡一口一句逼人家接着跟你賭啊?
“怎麼樣,邦德老闆?哦,不對,現在這家賭場和您在這的産業都應該是我的了,這裡就感謝您割愛了。”砂金笑眯眯把牌往池子裡一丢。
邦德不信邪,也不想認賬,當場睜眼說瞎話起來,指着我就說:“這不能算,我怎麼知道你沒有作弊呢?她是你的助手,本來就和你一夥的,肯定是幫你出千了。”
好啊,在這裡等着我是吧?這會兒倒是又想起姐姐我來了。
“76…”砂金突然叫了聲我的名字。
我心領神會,一腿踹翻了礙事的經理,推着邦德的背用力把他往桌子上一壓,袖子裡的折疊刺刀往下一滑,鋒利的尖刃就戳在了邦德的頸部大動脈上。
這一連串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間,我做起來都不需要2秒鐘。賭場這群人一下子就慌了神,紛紛拔槍指向我和砂金。
一個本來就在兩步開外的守衛反應其實很快很及時,但到底慢我一步,此時被迫僵在原地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不可能,你怎麼還會有武器!”
這是顫顫巍巍艱難爬起的經理,他是邦德陣營除了實在沒辦法的邦德以外唯二沒有掏出武器的,看得出是一個甚至都不好看的不中用花瓶,遠遠比不上我的漂亮小上司。
此時正大驚小怪一邊指着我驚叫連連,一邊驚慌失措對着已經被我綁架的邦德解釋他明明嚴查沒收了我的所有武器。
呵,就那個破探測門?拍一個信号屏蔽器就失靈的玩意,要不是為了降低你們警惕,我也不會走了三趟,丢下我那麼些寶貝武器不帶進來。
你以為你面對的是誰!這可是專業top1的星際雇傭兵76女士!怎會困于你一個小小的探測器!
我面上不顯,心裡沾沾自喜。
“這确實是給您的機會,隻是這是最後一個機會。”砂金直接無視了所有槍口,整理着襯衣袖口站了起來。
“邦德先生,既然您沒有出口否認并且親口暗示自己從事非法交易的事實,我謹代表星際和平公司逮捕您。”
他右手摘下禮帽搭在身前,對着被迫狼狽趴在賭桌上的邦德至禮:
“我們…,公司的監牢裡再見。”
砂金轉身。
“動手!”邦德突然掙紮撲騰着大喝一聲。
話音剛落,賭場後面沖出來一群武裝齊備的私兵,少說一二百個,把原本寬闊的大廳擠走了一半。
我抓着多嘴的邦德腦袋就往大理石台面上砸,一把撈過他的手杖招呼到那個身手最好離我最近的守衛頭上,然後瞬間移動護在了砂金身前。
打手們蜂擁而上,武裝人員排列開來把邦德和他的手下們圍在後面就舉槍射擊……
借着建築物的遮擋,我把砂金妥善安置在光憑槍炮暫時轟不到的後方,然後沖了出去。
我按動機關抽出手杖裡的長刀,刀刃在燈光下折射出耀眼的虹光。
哇哦,酷,我吹了聲口哨,在槍林彈雨中騰挪閃轉,一刀一個血肉飛濺,輕松幹掉所有的打手向隻敢射擊的武裝隊伍逼近。
唔,可得快一點,我看邦德那邊已經快上飛船了,我強行頂着火力轟炸繞後,順手搶走一人的槍械就直接射擊。
等我追過去,運送邦德小分隊也已經被我殺得死的差不多了。砂金準備好的公司武裝人員也從天而降在那邊,迅速控制了飛船裡外的所有人員。
我于是折身回來,扔掉打空彈夾的槍械,甩甩刀準備繼續解決這邊的垃圾。
被我一個人包圍的這一百來個裝備齊全兇神惡煞的傭兵卻不知為何,沒有一個再扣下扳機的,全都在舉着槍對着我發抖,我看見甚至有還沒砍就暈過去的。
碰瓷啊?
“76…,不要再殺了,…髒了我的賭場。”已經被公司人員保護起來的砂金探出頭。
啧,真會給我找麻煩。
我心裡吐槽,把刀刃改成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