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某個會所的包廂裡兩個美豔得不相上下風情的輕熟少婦正各自面色不佳的對峙着。
黑色齊耳短發美豔的少婦似乎是做過手術,額頭上還殘留着一道術後的縫合線,此時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蘭花螳螂」你為什麼要去招惹禅院甚爾!誰允許你現在就動他的!”
伏黑蘭的角色也十分不好看:“如果「蜘蛛」你想要那個甚爾,大可親自去出手,何必在這個時候惺惺作态!”
今天「蜘蛛」在知道她讓「蟬女」去綁架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用來威脅伏黑甚爾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跟腦子壞掉了一樣發瘋居然直接到「虻」的會所這裡來找她對峙。
“你打亂了我的計劃,「天與咒縛」還不時候直接和高專的……”代号「蜘蛛」的美豔少婦話還沒說完,伏黑蘭手裡還拿着精緻的女士錢包直接用它狠狠地甩在「蜘蛛」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這個隐私性十分良好的包廂裡響起。
「蜘蛛」的臉措不及防的被伏黑蘭扇到一邊,挂在耳後的黑色短發都紛紛淩亂在臉頰。
好狠的一巴掌,「蜘蛛」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被這惡狠狠的一巴掌扇得都在晃動。
最近被「黑羊」這個瘋子逼到前陣子差點暴露的伏黑蘭此刻被這個估計腦子手術做壞掉的「蜘蛛」氣到冷笑:“别忘了你的身份「蜘蛛」。”
“我雖然不清楚你是用什麼樣的手段頂替了「白蛾」的位置,讓她心甘情願的退位讓賢給你,但在現在組織裡我依舊是你的前輩,你說的什麼天與那是你的計算,别指手畫腳我的計劃。”
被一個看不到咒靈的普通女人直接狠狠扇了一巴掌,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刺痛,虎杖香織感覺自己上千年來的涵養都快被伏黑蘭這個蠢女人的一通操作給破壞了。
伏黑蘭在甩了虎杖香織一巴掌後就直接出包廂了,現在包廂裡隻剩下狼狽的虎杖香織一個人。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悶下去,深呼吸了幾下,虎杖香織才覺得自己現在的情緒逐漸平穩下來。直到一杯紅酒下去察覺到小腹傳來的隐隐墜痛感,虎杖香織突然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今天的情緒會這麼激動了。
女人的身體果然還是比較麻煩,哪怕虎杖香織這具身體是擁有咒力術式,也很難逃脫來自自然規則裡的激素控制。
‘看來得找個時間換個男性身體……’
‘正好虎杖香織的術式也利用差不多了,這具身體也該徹底消失了。’
‘不然虎杖仁和裝了虎杖香織雷達一樣,上次街上差點直接被他抓住。’
虎杖香織或者說羂索再次内心感慨着,人類女性的身體真是太過于不方便了,基本每個月都需要被體内激素影響。稍微整理了一下形象讓自己看起來并不是那麼狼狽,隻不過右邊臉頰上的那一片通紅還是十分明晃晃的提示着剛才的事。
虻川白夜進來的時候,虎杖香織正在打電話不知道在和誰說些什麼,隐約隻聽到對方是姓加茂,聽着聲音是個年輕男性。
對于這個神秘美豔的少婦「蜘蛛」虎杖香織,虻川白夜對她的感官并不算壞。雖然「蜘蛛」經常神神秘秘的玩失蹤,對于‘昆蟲組織’的任務不算積極但也不會消極,隻做自己本分内的任務,「蜘蛛」在‘昆蟲組織’裡是屬于比較低調一派,不會像「蘭花螳螂」一樣死咬着利益不放,不論是外面獵物的利益還是「蘭花螳螂」自身的利益。